觉察日记2(24/04/19)朋友

这两天状态非常不好,头痛胸闷,气短乏力,情绪极低,注意力无法集中。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在工作时间发作,影响不好。把工作安排一下,给自己放个假,四处转转。昨天林老师给我发了很长一段信息,是我主动问她要的。看了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有人拿个大锺在砸你的头、砸你的胸,一下子塌了。                                                我六岁以前常常是一个人,父母工作忙,我和姐姐是她在上海,我在北京,我在上海,她在北京,在上海爷爷,奶奶带,在北京几个月就全托在一个保姆家,我现在还有记忆,她常用竹制婴儿车在秋日的阳光下在白塔寺后的胡同里转悠,我喜欢那阳光,闭上眼一片红,温暖。我小时候身体非常不好,感冒发烧抽搐常有的事,父母带我很不容易,那时代停课闹革命,与工农兵相结合,父亲只好带着我四处相结合去了,三岁左右进幼儿园,老生病,在幼儿园的时间不如在家里的时间多,有一次好不容易在幼儿园呆了一周,同班有个父亲同事的孩子,玩的不错,一次在操场上玩,他拾起一个破碗,往天上一丢,落下时就砸中了我的头,血流如注,就又回家养伤去了,我的幼儿园生活彻底结束。我姐要回北京上学了,我就被带到了上海,语言环境变了,做了几个月的白痴,大家白天都很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因为爷爷奶奶是不允许我出门的,怕丢了我最喜欢爷爷每天早晨带我去外滩看黄浦江上的日出,闭上眼是金色,温暖。夏日里的夜晚在院子里铺上凉席,躺在上面听着大人们聊天,奶奶替我扇着蒲扇,浅浅的睡去。温馨但也孤独。五六岁时常常偷跑出去玩,因为与其他孩子不熟,故也是一个人疯跑,回来常常被爷爷说一顿。童年就是这样在自娱自乐中渡过。我在六岁半在上海上了半年的小学,那时不推广普通话,7岁时带着一口软糯的上海话独自坐火车回北京,21个小时在咣喨咣喨声中到了北京,见父亲的一第一句话就是,告诉爷爷奶奶我很好,其实我裤挡都是湿的,尿裤子了。上学最苦恼的是又一次变成语言白痴,听不懂、讲话让全班哄堂大笑,最怕课间休息,那时比明星还明星,全校同学像看怪物似的都要来参观一下,主要是逗我说活,然后就哄笑着跑开,留下一个孤独的我。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操场上男生围着我,拍一下,推一把,女生远远的看笑着花枝乱颤,我无奈的看着太阳,闭上眼,黑色,很冷。我的白球鞋半天就被踩黑了,衣服扣子回家能留三颗就不错。我从这里开始学习社交,学习社会了,一两周学会普通话,说的不好,够用就行,开始交朋友,开始学逃路,开始学打架,慢慢身体变好了,打架能不吃亏了,同学中有结拜兄弟了,我们的祖师爷是东渡日本的鉴证老和尚,我们可以平衡力量了,五年级转学到很远的地方,和他们失去联系,我常常想起他们,你们是否安好。以后的学生生涯大同小异,学习要好,一是老师庇护,二是父母不操心了,三是差劲生把你当偶像,结盟方便,你给他们抄作业,他们给你当四大金刚,皆大欢喜。高中到大学忙着考试,忙着交女朋友,队伍不好代了,就好好学习吧,大学期间我成绩一般,只能做小弟了,也不出众,愤愤不平,工作以后联系就越来越少,同学会能不去就不去,主要是追求女生被拒绝见面怕难堪,还受分配了好工作男生的笑话。我工作分配是一个当时很不起眼的事业单位,现在很牛逼,和一群老头老太太为伍了11个月,实在受不了,气得父母吐血也大义凛然的辞职下海了,干过餐饮,干过商业,干过贸易,干过培训,摆过地摊,为一个人放弃一切,开始了我混乱不堪,一地鸡毛的社会化运作。交的朋友越来越多,知心的朋友越来越少,每一次高潮,每一次低谷,朋友圈不断的洗牌,换牌,丢牌,打牌,为面子,为利益,为女人,舍去的,翻脸的,打架的层出不穷。所谓历事练心,性格在时光流逝中缩小,放大,加强。事业在性格变化中起起落落,朋友在利益中进进出出,我仍然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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