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小说非常

月亮无风,又是十五。

一、小奶狗

这一个月,雨一直下,一直憋着把我的篮球鞋洗洗晒太阳呢。直到今天,也没有雨过天晴,倒是没有下雨了。不过也没多大太阳,也感觉不到多少温度。

可把狗子给冻得怀疑狗生了,没下雨那阵子,在地板上弄个纸箱,她也能欢欢喜喜的早睡早起。这个狗子不大,毛发都不是很浓密,第一次跑到我跟前时,我都怀疑她不能挨过这个冬天。毕竟,她就是只小奶狗。

最近天气转凉,除了被窝和火堆,到处都觉得寒冷。狗子也不肯睡地铺了,爬也要上沙发打盹,趁我不注意,在沙发上幸福了两三天,后来妈发现 了大为光火,因为狗子身上细菌多,不干净了啊等等。

后来拿我的生日礼盒,装猕猴桃的泡沫箱,过生日的时候,爸买了一箱猕猴桃给我,鲍鱼吃多了也索然无味我,猕猴桃自然没吃完,箱子留了下来。里面铺了两条毛巾,一条当垫子,一条当床单,就给狗子由简易地铺升级为五星级豪华大床房,爽得她不要不要的。每天早上都到床前哼哼唧唧叫我起床,我以前还不知道奶狗不会狗叫,还不懂这狗子怎么叫声像大老鼠一样。

二、上山、巡山

邻居家修房子,到荒山砍树多砍了我家的,后来一说家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求把柴留给我们。这天我骑着五羊载上妈上荒山,一为上山捆柴,而为巡视我们的荒山,记下地界,毕竟这荒山如今的老林都是我爷爷一棵棵树苗种出来的,这里面不光是树木,还有长辈吃苦勤劳、自律坚韧的精神品质,刘慈欣在《超新星纪元》里写到超新星掠过地球后,地球上所有的大人都去世了,孩子的世界后来在南极开展战争游戏,暗中却疯狂的动用核武器,后来再度上演了八国联军的惨剧,美中两国领导人协议交换国土生存时,无数中国孩子都觉得好,美国发达先进,生活开放舒适自由,总之不亏,但美国孩子首脑并不傻,美国文化根是西部骑士的征服,去哪里都可以征服,而中国不同,中国文化植根于土地,传统文化也离不开几千年农耕历史。后来美国孩子到中国来生活得很happy,但中国孩子搭飞机去美国时,却受到了禁令:中国土地,不准任何中国孩子带往美国。无数中国孩子悲痛无以复加。

这就是土地的意义,承载在祖辈的精神品质,也是后代子孙的根。

看了两处荒山地界,一处靠近堰塘,因大水塌陷了一个大坑,另一处在半山腰,山里还有过去人挖的引水渠。山里到处都是干朽的枯木,无法言说的荒凉,谈不上没落,如此偏远的山村没有经历动荡岁月, 没有曾经辉煌,只是逐渐人烟稀少,变成了无数迁居发达地方家乡人里那个遥远的乡村。

三、下海、探险

当时,黄河水涛涛流淌,我人生地不熟,想要去一个地方,却因为黄河泛澜找不到路了,然后从一处浅水区慢慢趟,到岔口中心,却陷入流动淤泥进退两难。岸边一老人提醒这很危险,河中暗流涌动,我就要被卷进岔道水底旋涡,小命都要不保了,还用得着提醒我危险?不是境地危险可能会好好生气。

这个老人有奇技,总之把我捞了出来。醒来后,我住在砖房里,老人家里有两个男孙子。一大一小,大的更厚朴些,小的则要机灵活泼点儿。

几日下来,就都很熟络了。小酷放学总比同一栋楼里的孩子晚回来半小时,一打听才知道是送不远处一个可爱的姑娘到家。然后才折返回来,痴心痴意,此心此意,很棒棒。后来,小酷问起我的情感经,我只告诉他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长久自然水到渠成,姑娘长大任她如何妖孽,也逃不出你的世界。

养好内伤外伤后,找到老人辞别。感激自是不在话下,他问我,那么危险的黄河水,你到底是要去哪里?做什么?以致于那么无球所畏!

走得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当日的具体心意,只是一路翻山涉水,要去一个地方的执念却越来越强烈。忘了为什么而出发,却没有忘记出发。虽然偶尔发觉苦闷,但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忘了些什么,只是心里隐隐作痛,变得沉重。

小酷和那个小姑娘侬知道伐?

知道,小姑娘很可爱。她家中家教极严,本来是不想有什么青梅竹马的佳话,只是家里的长姐曾经辅导过小酷,喜欢小孙子的灵性勇敢,反复为之发声,一来二去也看到小酷除一股子野劲儿外难得的勇敢独立,小小男孩儿,上学敢跟校长据理力争,自己还一脑子奇思妙想,搞了很多小发明,悄悄地叫他小爱迪生。

稳住心神,回答为了去那个常在险远的奇伟瑰怪、非常之观。

老人说,徐霞客写下的游记后世评价颇高,莫忘了探险之余写下无不在也的求思之深啊。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窈窕身影,听到这句话马上正衣襟表示定当不忘。


四、梦醒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看到小学同学群里热闹的交谈,查看一个个表情包发现了一个早失去联络的同学,感觉有些奇妙,想到老人的大孙子的模样神态居然马上想起了这个老同学。

原来是先被小学同学找到,大家吵着要我爆照,然后我说你们开个头先。发现了五年级同桌如今已是型男模样了,牛逼哄哄,走路带风的赶脚,如此想着,心里有些想笑,终究是想起了老爸说我的不羁鸡冠头,自信地法国高卢鸡范,到时候还要自信满满的去成都见姑娘。瞬间不想笑了。

五、天晴

好晴知时节,梦醒即发生。随月划分夜,照我暖烘烘。

院子附近都有不少的树,本来家旁祠堂有两桩荆棘,带刺的开花都很好看,玫瑰不就是吗? 后来祠堂改为了学校,我都去学校里的两头石狮子上摸爬玩耍,想着爷爷说公狮子张开的嘴里是被小鬼子刨开挖了里面的宝石,不住地网狮子嘴巴里摸,还盯着另一边母狮子闭合的嘴巴想为什么小鬼子不刨开母狮子嘴巴呢?

我问爷爷,他说那是一个月圆之夜,鬼子刨开男狮嘴里的宝石后,忽然白玉盘般的明月消失不见,黑压压的夜里一阵又一阵风呼嚎,小鬼子看到了祠堂里佛像发出一道光,宝石就在一刹那消失不见,无影无踪。小鬼子纷纷感到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底犹如针扎一般。纷纷吓得一魂出窍,慌忙逃走,哪里敢去掏母狮子呢!

后来,在学校读书的大哥哥姐姐看到我醒来后拎着裤子站在石板上,就是不穿裤子,任他们怎么说都没用。也不能说我耍流氓,毕竟那时候的我是个英俊的大宝宝。

饭后再去学校外的风雨操场散步,想着此地曾有的荆棘,曾有的高大桉树,一阵又一阵的遐想。

田野上的一课树枝头挂满金黄树叶,我又回到了那个石板,想起了那些为我穿裤子的可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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