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部武侠,但总感觉写打斗场面很难{流云记事11}。

"抓住你了,美女。"

钟钰彤手上持着剑,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容,恶趣味的凑到了南黎圣女的耳边,吐着气的,轻声说道,一边说着,未持剑的手手势纷乱,快速的封住了女子身上的几处穴道。

到了这时,沈流云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身边举着利器的镖师们,随着主子被制,也宛如待机了一般,自觉停了下来,姿势整齐,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林子里摆了个兵阵,好在呼吸还有,但反而是这样,渗得沈流云,快步七拐八扭的破阵而出,走到了钟钰彤身边。

好奇的打量起这个能利落的操纵十多人的南黎圣女,之前远远看着的时候,已经觉得对方肯定是世间少有的美女了,现在凑近了看,倒觉得自己当时还是有点打分低了,这是一个钟天地灵秀的女子,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芙蓉如面柳如眉。

这么近的被一个男子眼神视线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扫, 任是寻常女子,也会觉得囧魄羞恼,而自己面前的这位倒是很是沉的住气的样子,除了那貌似害羞而有些红了眼眶的泫然欲泣的漂亮眼睛此刻正死死的瞪着沈流云之外,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或者是也确实做不了什么,原本还以为会被骂几句呢,但好像结局过于平淡了。

于是转过头,看向钟钰彤,正巧看到他此时正收剑入鞘,他的剑鞘倒是挺别致的,缠在腰间,像是什么软甲一类的材料制作的吧,这样才能保证软剑入手时不会伤到自己,沈流云不禁想到。

收回想偏的心神,有些疑惑的轻声对着钟钰彤询问到:“你连她的哑穴也点了吗?你不是要找一本叫做《阴阳驳论》的书吗,不问一问。”

原本只是好奇的一问,然而却发现,此时,钟钰彤一脸同情的看着我,两条粗犷豪迈的眉毛,都快要连到一起了,眼中泛着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望着我,然后,便在南黎圣女身上一阵摸索,该碰的不该碰的好像都碰了便,女孩的泪珠就顺着对方屈辱的面容,缓缓流下,看的沈流云脸上一阵抽搐,表情古怪,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把自己凑得再近些以期再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片刻之后,总算是在女孩的胸口处掏出了一本泛着黄的小本本,沈流云也一直探着头在瞧,见他真的搜到了他想要的,此刻也好奇的要命,刚想开口要过来看看,就见钟钰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藏进了自己烂的一条条的麻衣之中。

看得沈流云一阵无语,至于这般防着吗,之前心里想好的话,此刻也灰溜溜的咽了回去。毕竟忙活到现在自己也算是看清了自己也就是个打工人的命,之前行动的时候原想着是为寨子遮风挡雨的,临了了却发现整个寨子好像都跑了,等一会自己还得回寨子看看,得自己把自己最后一点侥幸掐灭掉,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单纯的那一个,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打生打死是为了什么,临了了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得到,这般想着,沈流云顿时感觉自己前路一片灰暗,整个人都变的沮丧起来。

“唉!唉!唉!”连着叹了三口气,抬头眼睛看着天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看些什么,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于是只能伸手有些无聊的捏住南黎圣女的脸颊,随意至极的揉、捏、掐、按,直到让对方的脸在自己的手中变形红肿,自己才算是稍稍出了一口恶气,一系列操作下来,就连钟钰彤看了,也有点目瞪口呆,然后就是已经惊吓到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南黎圣女。

气顺了,事情完了,倒是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路该怎么走,于是小心的向着钟钰彤询问了一句:“你看,韦大将军那儿还缺人吗,我轻功贼六。”

“应该是缺的吧!不过看在你这么厉害的份上,先给我打打下手吧!”钟钰彤语气轻松平淡的回到,可是眼神之中的得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不过,钟钰彤话出口的那一刻,我却开始薛微的有些后悔,因为当我高兴地盯着对方的脸看的时候。

“呕”想吐的心却怎么也止不住。

……

“够了,你还要吐到什么时候,你看你都吐到神女的裙摆上了……”

“我们,要走了,这里剩的这么多人怎么办,还有这位南黎圣女,要不绑了留给钟大哥做老婆,反正你摸都摸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对方语气生冷到,就连沈流云也觉得毛骨悚然。

“杀了吧,反正是敌人……”

“你确定吗?这么漂亮,这么年轻,就要香消玉殒,大佬,你真的是直的不能再直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

“好好,我拖到那边角落,和她手下一起做掉……”

“想不到呀,原来这群镖师里也不全是被操控的想不到,还有一个二流高手,大哥,他把南黎圣女劫走了……”

钟钰彤:“……”

沈流云:“(╥﹏╥)o”

……

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一个人的去留最是无意,毕竟是生活了小半个人生的地方,自己多少还是感情颇深的,马上就要离开了,哪怕山下的世界更加繁华多姿,但浮华喧嚣,人心叵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一步未来是好是坏。

本就离着寨子不远,有想确认的事,也不乏是想做最后的告别。

想确认的事,已经确认好了,果然寨子里空无一人,空荡荡的聚英堂,就连虎皮凳子上的虎皮都扒了个干净,整个寨子只要还值点钱的东西,都是一点没剩,难为自己还不死心的洒了醋,却也没见到一点红印子,看到这,想着自己果然是最单纯的那个,他们倒也是真的狗,连去了哪个方向,想去哪里,连个暗号信息也没留下,等下次再想见了,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唉!”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是我从小到大叹气叹得最多的时候,以后也不知会是怎样,果然世事的发展总是和人原本的想法南辕北辙。

沈流云亲吻了一下山寨的地面,然后跟在钟钰彤身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夕阳的灿烂余辉之中,摆了摆手。

终究是开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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