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政信的那些事儿

    政信债是最底层的资产,是基于地方政府信用发的债,算是地方债的一种,它更偏向于是隐形的地方债,大部分以城投债形势存在,当然有些学者又详细分为城投、交投、旅投、园区投债,实际上这几者之间的差异都很小,仅仅是在主要经营范围上有差异,越大的城市,才会去越分那么细,越小的城市往往就不会去那么细分,小城市连地铁和轻轨都没有,再去弄个交投就没啥意义了,但您要是像成都市,它有地铁,有轻轨,那么交投存在的意义就非常大。

     地方政府的债务有显性债务和隐性债务,显性债务往往收益率都很低,比如像四川债,北京债、广东债、山东债等等这些票面利率一般五年以上期限的才3%过一点,因为融资成本很低,这一块全是公开去操作的,老百姓直接在四大行APP或者银行柜台里面就可以认购,起投门槛往往就是一百块。

     地方上的负债率,常说的计算方式通常为:

     地方上的隐性债务,更多是指城投公司的负债,这部分又包括公开发行的城投债券和非公开发行的城投债。公开发行的城投债券这一块很好统计,非公开发行的非标类城投债,也可以去统计,只是难度高一些罢了,非标的募资成本相对也更高,期限也更短。国内一直存在小黑观点:他们认为的地方上广义债务率=(公开发行的地方债+公开发行的城投债+城投公司非公开发行的债)÷地方综合财力×100%,这样计算后,分母不变,分子放大了很多,然后得出我们很多地方上债务率很高,尤其是再有外媒混进来的观点,那就是被批的体无完肤,但这样的批判还算是好的,因为还有更极端的估计会把地方上所有国有企业的负债都算到了地方债务的头上,这个锅更黑,更重,真背不起。啊

     其实严格意义上如果要把城投公司负债甚至所有国有企业的负债都算到地方债务上面,这种时候在计算债务率时,那您就必须把城投公司的收入甚至国有企业的收入都算入到地方财政上面去,如果真那样计算的,那地方财政收入高的吓人,一个贵州茅台在2018年的营业收入就736亿,实际上计算时,整个贵州省一年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才1726亿。所以所谓广义的算法是在不考虑城投公司甚至所有国有企业有收入的情况下去计算。 

     实际上,在计算地方财政收入时,仅仅是把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收入计入到了地方财政收入中,国有资本经营预算收入这块主要就包括:

     这一部分就上缴的利润是个稳定的现金流,其它都不稳定。国有企业上缴的税后利润跟国有企业每年的营业收入比起来,那差异是相当大的。

     所以要参考地方政府的债务率和负债率,看看官方公开的就可以了,其它山寨民间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写的,不排除就是出自国外小黑的手笔。

     小到个人、大到一家公司、一个地方,甚至一个国家,都有相同的顾虑,尤其是在面对负债上,政信定融类的资金成本跟银行贷款,公开发债等比起来的资金成本是偏高的,对于借了高成本资金的,没有谁会愿意把它写在脸上,让大家都知道:“原来这小子还跑出去借了这么高成本的资金”,如果真这么去做的,会让其它更大的金主误认为您多缺钱,公开去运作政信定融类,除了对当地影响不好外,也还涉及到容易触碰严禁挂网违规的高压红线。

     所谓定融就是定向融资,只能是向特定对象募集资金,比如熟人、亲朋好友等等,最早期的时候,政信定融主要就是在公务Y的特定对象中募集,后来财ZJ那帮人才带着ZF平台公司的人跑去医院、学校等特定场所向特定对象宣传,再往后才是这些特定对象的朋友圈的人才能接触到这些产品,而且都是在私下一对一去宣传,这一点它有点像私募基金的募集方式,只能私下进行,而且必须达到一定的门槛,除此之外,未来还要遵守新规的要求,现在经济形势不好的时候,政策会适当放松,一但经济形势过热,金融强监管会更严格,限制也会更多。

     作者简介:乐山大佛,CHFP规划师,财经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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