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女士,这是你送我的《凉凉》

萧红,作为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被誉为“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自带话题的她,生前身后都具有极高的关注度。文人关注萧红的文学作品,世人关注她的感情生活。而小高关注她颠沛流离之后对生命的参悟。

 一提到萧女士,很多人会想到她跟萧军、端木蕻良等人的爱恨纠葛。小高向来不喜欢诟病文人骚客的感情世界,毕竟与我无关。萧女士最打动我的地方,要从她的《呼兰河传》谈起。

她说“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

你看,她笔下的童年,在故乡呼兰河,拥有这般自由的气息,美好的时光被爷爷的温柔覆盖,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但萧女士呀,你始终送了我一首《凉凉》,她在回忆童年的时候,言语之间,仿佛还在叹息人生颠沛流离的无奈和身边的人们有生老病死的冲击。

仿佛呼兰河的老百姓们对“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老,老了也没有什么关系,眼花了,就不看;耳聋了,就不听;牙掉了,就整吞;走不动了,就拥着。”毕竟底层的人们对于这有什么办法,“谁老谁活该”。

《呼兰河传》呈现给我的感觉,开篇的温度大约像寒气未退的春天,中篇仿佛深秋,结尾像是广东的冬天。东北作家群里,萧红作为一个南下的女性,难以想象她当时生活的艰辛,幸好她有才华,也遇到能帮助她的鲁迅先生。

小高读《生死场》的时候,心情甚是压抑,这里的感觉就不再是凉凉了,而是很冷很冷。作家的经历造就了作品的温度,而萧女士的温度在于她对生活依旧的喜爱,临去世前写出的《呼兰河》,多少是温馨的回忆。

31岁就被上天带走的才女,给后人留下了诸多感慨,我叹息她生命的短暂,赞叹她文学上的才情。今日立秋,广东依然很热,但“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来回循环地走,那是自古也就这样的了。风霜雨雪,受得住的就过去了,受不住的,就寻求着自然的结果。那自然的结果不大好,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了。至于那还没有被拉去的,就风霜雨雪,仍旧在人间被吹打着。”

希望萧女士离开人间后,远离风霜雨雪,不再凉凉。希望这个时代的女性,读完萧女士的作品,更加坚定自己的存在,更加温柔而有力量地活在温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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