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土黄的围墙上搭着零散的枯草,透着风的房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

“咳咳咳。”床上躺着一个不知道多少斤的胖子,满身的淤青,正趴在床沿吐着血。

这胖子拱了拱身上发臭的衣服,换了个姿势平躺在床上,满眼的泪水。

“哟!李胖子,还没死呢!”伴着木门发出的声响,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看不清,似如此冷漠、疏远、不屑。

“咳咳咳,滚,你个恶毒的女人,我李蚀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床上的声音多少有一点虚弱,但丝毫掩盖不了这声音中的愤怒。

“呵,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还有骂我的声音。”女人很淡定,默默的扣的手上的指甲。

“李蚀,我赵玉梅伺候了两年,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怎么度过的,每晚都要忍受你非人的体重,每次你碰我的时候,我强忍着你身上厚厚的油脂,还有发臭的体味。凭什么,你李蚀要学历没学历,要才华没才华,要能力没能力,你个三废凭什么能有那么多钱。”赵玉梅看着李蚀的身子胃里都有些发酸,但强忍着将话讲完,你想到李蚀父亲留下的家产,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李蚀的父亲在打仗前就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不过跑的快,将资本带到了新加坡,国内稳定了才一步步将资产转移回来,这么多年的经营李家也成为了全国的大家族,但可惜败在李蚀身上,李蚀父亲死后,母亲也跑了,李家分的分,散的散,最后给李蚀留下的也就一座首都三环的老宅子,但最后也不属于李蚀了。

“你,你,咳咳咳,。”李蚀的声音终究是太虚弱,没有半点力气。

“不过。李蚀,你现在也快死了,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李蚀,我送你最后一程!”

赵玉梅快步走到李蚀身边,从她自己的包里拿出刀片,割向李蚀的喉咙,李蚀看着那双白的不能再白闭上了眼,一阵痛感传来,李蚀不甘心啊!

李蚀除了比较无能以外,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他与赵玉梅的相遇是真的让他感觉到了关怀,李蚀从小就胖年仅十六岁就三百斤,没人愿意理他,他与赵玉梅是在十七岁的时候遇见的,赵玉梅十六岁是街口的孤儿,李蚀心想带回家,有人照护自己也挺好,赵玉梅也很感恩,一直在李蚀身边,在二十二岁的时候赵玉梅主动提出结婚,李蚀也对赵玉梅非常的喜欢,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谁会想到一直放在身边的人却每天都在给自己下毒,导致现在这模样。

明月长在目,明月长在心。在心复在目,何得稀去寻。试望明月人,孟夏树蔽岑。想彼叹此怀,乐喧忘幽林。乡本北岳外,悔恨东夷深。愿缩地脉还,岂待天恩临。非不渴隐秀,却嫌他事侵。或云岳楼钟,来绕草堂吟。当从令尹后,再往步柏林。

“哈哈哈哈哈,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赵玉梅疯了一样靠在断了一半的墙上。看着李蚀,眼中没有一丝悔恨。


赵玉梅将李蚀尸体焚化离开了。李蚀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丝痕迹也没有了。

   “是否愿意再来一生?”冷漠的机械声响起。

李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我不是死了吗?”

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没有一丝的感觉。

“是否愿意再来一生?”机械声再响起。

“再来一生?”李蚀的声音有点不敢相信,我李蚀还有这种运气,穿越,重生这种事还能降临在我的身上?

“最后一次询问,是否愿意再来一生?”

“愿意。”李蚀马上回答道。

“是否愿意贡献一半的血肉,可实现三个愿望。”机械的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李蚀还在发懵中根本没有听清声音说的什么。

“愿意,愿意。”

“请说出三个愿望。”

“愿望?还能实现愿望?算了,管他的,第一,我要一个健康、帅气、标准的身体,第二,我要一个十分聪明的大脑,第三,我要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李蚀说出这些愿望是因为不想再受到肥胖的折磨,不想再被人是无能,也不想再因为钱而犯难。

“重启系统已启动!”

“啊!啊!”李蚀发生惨叫,李蚀身上的骨头一瞬间全部碎完,血肉向被车碾压一样,全部向外喷出,李蚀也混乱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环境中有了一丝光芒。

“死者已重生,祝您这生好运!”机械的声音比原来多了一丝饱满。

李蚀也醒来,躺在一条不知道有多远的古桥上,四周闪烁着星星,李蚀迷迷糊糊的起身,向前走去,他感觉自己身体非常轻盈,全身充满了力气。他向前走了大概两个小时,一道光冲向他的头部,又再次昏了过去。

“李蚀,李蚀,老师叫你,别睡了。”

李蚀眯开眼睛,看见那一抹清晨的阳光飞入教室,在一圈圈的光晕下,周围的花草都围绕着这清澈,温柔的忘光。事物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唯美。

李蚀蹭的一下站起来,头部涌入一大堆的记忆,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李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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