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上小白鞋,混迹老年⭕

小白鞋,窄裤管

玉兰果儿粒粒红

稀稀落落,余阳唱晚

伪雅痞族的朋克精神


      蹬上小白鞋,人就不安分了

      对于小白鞋,我是骨灰级资深粉,从上学那会开始对高跟鞋的死忠死忠。因为个子太低,而且腰长腿短,所以总觉得带跟儿的鞋子总能带来些居高临下,挺胸抬头的慰藉,。知道丫头出生的前两年也是有艾苏的半坡跟相伴的。直到近几年,不是近好几年突然醍醐灌顶,总结了一套高深的审美真理【①个子低拿鞋来凑很不美气,尤其是腿型不好看的美眉千万不能尝试-比如罗圈腿,穿上跟鞋会让人看上去两条衰老的树叉将要咔嚓,人会变瘸,还很颓废衰老。②腰长腿短的美眉更不要体验了,会很遭罪,因为那时候你的上身和腿就像树梢和树干被活活折成两部分,还死活断不了的那种,身子一直前倾,屁股当然也是不自觉的撅着的】所以个子低拿鞋跟凑是最愚蠢的伎俩,得亏把我坑了小几年,感谢我的机智聪明,乖乖穿上平底鞋,所谓最高的情商就是安守本分做自己,所谓最得体的衣着也就是小个子就爱平板鞋。好了,这是我用小白鼠和多少年临街观察得出的独家秘诀,拿去不谢!所以,












      而且 ,一发不可收拾。

      从回力匡威到耐克阿迪,无孔不入的是简版板鞋 。不管冬鞋春秋,不论长裙短裤,牛仔大衣,它果真法力无边,完胜通吃,只有它才能给我安乐与清欢。

      每当傍晚时分喜欢一个人慢走,今天如是。太阳刚刚滑落西山,我换上休息了一天的鞋子出发去公园【上班一双,下班一双,这样不用担心脚出汗过多打滑,而且也避免他们精力殆尽而死啊】说来也怪,公园从未转过的丹凤门一路向北,方圆几里地,轻车熟路走出去,走回来。因为穿上它我就会脚下生风,身轻如燕,健步如飞。大明宫小剧场的空地见到几株玉兰树的层层翠叶中都挂满了红色的果实。个个儿果实形似皂角,不少饱满的皂荚爆裂开,露出红色果实。”应该归功于今年的好天气:才有这诱人的果实吧?有的像“蜈蚣”、有的像布制的“小狗”,也有的像“小鸡”等,树上的畸形果实造型独特,一个不跟一个同,令人啧啧称奇。由于果实造型独特,许多美丽果实已被“洗劫一空”。我矫健地爬上了树,小白鞋又开始不务正业了!树下的叔叔阿姨,姐姐妹妹,爷爷奶奶都仰望着~原来不务正业也要️高度啊!这这这……牛!。摘一串有一串,诱人的不得了,阿姨说-这个啊,里面有挥发油,不能吃,只能看,于是给她们也瓜分了几串,个个儿喜滋滋的散场了……

      穿过广场,大跨步沿着林荫道窜,听到好多扯着嗓子的打工曲流浪曲,好奇的打听了商店的阿姨,结果就是五元一首露天KTV。点了首【火红的萨日朗】,想唱就唱,唱完走人。我觉得我已经到了到了毫无娇羞扭捏,也不谄媚造作,活脱自在的年龄。但过早地混入老年人圈子倒是不直觉的。因为我穿了小白鞋,其他人穿了大汗衫。顿时我不知道我老了还是年轻了,鱼目混杂……

      如果说“化妆只是最末的一个枝节,它能改变的事实很少”,那么有了小白鞋,你可以以伪雅痞族逼格地穿梭于老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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