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小,我的母校 - 草稿

千千万万次,踏上这片土地,跃起脚尖,轻盈地向不远处洞出的一筐长方形门匣去。每每一起,又在我心中垒起了一份朴实。

或许,我们总会忆念那曾积蓄着自己太多情的地方。

五年级时,我在由各个年级的同学组成的英语话剧团里担任旁白。这是我第一次走出班主任的音线,听不熟悉的老师指挥。记得那一次,我缩在墙角里发呆,隐约听见那边传来的几分嘈杂,几身人影,如五彩斑斓的跃点,交融在一起……正当我正沉浸在自己无际的遥想中时,只听严厉一声:“张雯珂捷!”我如梦初醒,指望见偌大的排练厅鸦雀无声,同学们微侧身,转向我这处看,同学们的身后老师犀利的神情,让我尴尬的身子阵阵发麻。原来是因为轮到我念旁白,可老师无论怎么叫,我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后来老师说些什么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只记得那天我低着头,全身发烫。后来我尽心尽力的全神贯注,但是依然有一份疏离,无法融入其中。直到六年级下学期,当时的我无意中临时接手了一份要上台演讲关于体谅环卫工人的工作。我自幼就与这样的大场面无缘,所以多少有些局促不安。学校的舞台,很大,右侧连接着一排大树。我拘束的坐在石凳上,对面迎来了一位老师,我眯眼一看,正是Mrs黄。我曾是她的英语课代表,当时她作为英语剧团的负责老师,时隔两年已不再任教我们班的英语了。我对她总有些道不出的感情:似是辜负了她曾经对我的期望,或是我如今生成的性格让 她厌恶,总让我有些逃避。现在,她满面春风的向我走来,我不禁迅疾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装束。红衣校服上,笔墨点点,还欠了些油渍,我更觉落寂。正当我准备悉听她那些责备时,耳畔却热情的应起一声:“张雯珂捷,你真的很不错,那么多年,没怎么变,你一定要做好自己,不能与那些不好的同学混搅在一起。”潺潺的声音,适时的响度,清亮的音色,萦绕着我,我记得Mrs 黄在阳光拂下的脸蛋,我感觉,她快要和光,合为一体,照耀着我。

现在想来,让我不由得忆一起了另一件往事。我记得的,我的脚板印在那条直径的小道,我的身影,穿梭在间间教室门前。

那时,我依然是在Mrs 黄手下做事,担任的是大队部的大队干。其实我从小就对这样的职务,十分膜拜,觉得好是威风。每每广播里亮起大队长清脆的嗓音:“请全体大队干到…集合。”就让我十分敏感,但可能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只不过是一则连耳旁风都算不上的声音而已。初次改变我样漂浮的心是那一次。

“请全体大队干拿着扫把和铲机到校门口集合!”但因为我们班只有一个铲圾,面对劳动委员的催促,我不得不狠心说:“那你们把垃圾产成一堆,我那边忙完了,再回来帮你们把垃圾铲起来吧!”我以为老师的态度能因此会也缓和些,没想到,她提高了音调:“等你回来,垃圾就都飞走了!”我只能低着头飞奔下去,过了两道楼梯,再跑上一段小路才到校门口,把垃圾铲还回来。这时我已有些气喘吁吁,身上裹着我的粉红色棉衣,也因此让我觉得十分厚重。我想隔壁班123班借了铲机,来不及擦汗,又狂奔到校门口。这时我才发现,其实已经不需要那么多铲机。正当我舒口气时,大队体育委员带着愤懑的怒意向我走来:“你把我们班的垃圾铲弄到哪里去了?”我有些震惊:“我没有呀!”但我却不经回忆起来,刚刚劳动委员说的:“我们班的垃圾铲呢?”我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现在看来,莫不是我把他们班的垃圾铲弄到我们班去了。而那边的那个垃圾场才是我们班的。于是我只能等着他们把地扫完,然后再将两个垃圾铲一起提起,走向那需要我高高抬起头仰望的四楼。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傍晚,我第一次如此沉重, 却又奇异的伴着些许正气。我想,或许,就是那一天起,我学会了踏实。

上台,攥着黏满汗水的话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进的颤声演讲起来。在那一刻,我心里无比舒畅,也学会了释然。.

我想,这六年的时光绝不是空白的。我依旧爱着我的附小,它的土地记下了我的步伐,见证了我的心境。我依旧爱着我的母校,她是我寄存记忆的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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