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的心路历程

是夜,她一手执镜,一手托腮,独坐于孤灯之前。清风透过窗户,如清水般从脸庞划过,带起几缕青丝,镜中的人儿更添几分姿色。

明天,他就要离开这座府邸,去嫁给一个叫做武大郎的侏儒男人。武植她是没见过的,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会想见到那个以卖炊饼为生的男人。

生活尽是不如人意,她却没有勇气将那三尺白绫悬于房梁之上,终归还是选择了活着。

她拿起针线,哼着凄凉的小调,绣着“鸳鸯戏水”,彻夜未眠。

没有唢呐锣鼓,没有迎亲花轿,没有亲朋,亦没有酒席,只有那个男人牵着一头比他还高的毛驴把她接回了家。她在想如果她再矮点,或者他再高点,是不是这只毛驴都可以省了。

一只烤鸡,半个猪头,一壶米酒,这算是新婚宴席了。一顿饭就在男人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委屈娘子了……”中开始、结束。

那一个怀春的少女眼中没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她也一样,甚至更加渴望。她不在乎贫富,甚至也可以不用那么高大英俊,不要太差就好。

男人熄了灯,发出厚重的喘息声,在她听来是那般恶心。无言,也许是她最后的抗争。

木门的春联换了几次,男人依旧不堪,对她却始终如一,就在她的心准备融化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出现了。

脸庞刚毅,身败魁梧,目如电,行如风……眼前的男人与春心中那个男人渐渐重合,她欣喜若狂,冰封的心瞬间融化,只为了那个叫自己嫂嫂的男人—行者武松。

她的脸如同春天的野菊花一样灿烂,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第一次走进厨房,给二郎做了饭。

看着狼吞虎咽的男人,她笑了,她觉得她就该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给他做饭,给他生娃。

她去房间补了妆,梳了头,换了一身更加艳丽的衣衫,然后去偏房给小叔子整理房间。

夜晚,大郎鼾声渐起,她对镜自顾,竟是满脸桃花。拿出数年前尚未绣完的“鸳鸯戏水”,轻哼小调,开始穿针引线。

数日后,她发现二郎总是在有意避着自己,每日回家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那怕二人碰面,他也表现的恭敬有礼。她心中一边骂着男人不解风情,一边却在想办法接近男人。

一日,大郎未归。

她沐浴,梳妆打扮。

二郎回家,二人端坐于桌前,两两无言。

看着眼前,大口吞咽的模样,她终于按耐不住。

一手扶袖,一手端壶,朝男人款款而去。

她俯身给男人倒酒。纱衣下的玉臂在灯火中如同羊脂,酥胸若隐若现,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全身散发着淡淡香味。酒满,她的腿向男人靠去,手心抚向男人手背。

她确实很美,她相信没有男人能抵得住这份诱惑,脸色更红,眼神愈加迷离,等待着她所期待的一切。

然而,命运再次捉弄了她,一句“嫂嫂,弟弟吃饱了!先回去了”将她的心再次蹂躏。

同在屋檐下,还有机会,她这样安慰自己。

翌日,男人搬走了,她的心碎了,她所期待的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

信念没了,什么都没了,如斗败的公鸡,再无神采。

晃晃月余,另一个男人出现了,不断的向她献着殷勤。此人高大却不够威猛,俊俏却不够刚毅,便是镇上出名的富商西门庆。

“既然得不到他,那就跟他的影子在一起吧!”女人这样想着。

无限的放纵,终究还是被大郎发现,西门庆大打出手后转身离去,这是她预料的结果。她内心毫无波澜,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最终,在哀求声中,她亲手结果了自己的男人。

男人手提钢刀出现在木门前,问她“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留在你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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