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过年〉

转眼,又一年。

日子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又过年了。年前早早关了门,买好年货,安顿好父母,就等着儿女放假,好好玩几天,甚至一向不喜欢吃豆腐的我今年也买了一大块山里豆腐,想着用新招吃呢〈牛肉,苹果炖豆腐,美味的很,还属自创〉。

殊不知,病毒来袭,全民齐心,合力抗疫,胜利是一定的,这点我完全相信。春节的传统也因此而改变,为了自己,也为大家,不走亲访友,不聚会成了共识,人人理解。大街小巷,一下子变得优闲了许多。

小时候,盼过年。那时候平日里缺衣少穿,只有到了过年,母亲才给我们兄妹五个一人做一件新衣服,脱下那袖口能划火柴的脏衣服,穿上刚做的新衣服,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新的,自己纯对是个王者(虽然新衣也是母亲织的土布,并且是自己用染料染成绿色的,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兴奋)。再就是父亲请人把自家养的猪杀了(一年的猪也就是百十斤),让全家香香的,肥肥的过个年。每当母亲把炼腥油的油渣撒上盐,放在桌上,馋猫似的我们一哄而上,沒等大人上桌就光了。鞭炮,二起脚都得分,要不那够放的。直到现在,还感觉那时的过年真好。

工作了,娶妻生子。每当过年时节,我们一进腊月就开始备年货,吃的,穿的,孩子的衣服,给侄子侄女的礼物,整整齐齐几大包(因为父母在乡下),回家,是过年的重头戏。从结婚到孩子上班,年年如此。弄的生在城里,长在城里的妻子对过年都有点惧怕(城乡差别)毎年到家,妻子就把家从里到外大扫除一遍,历时二天,虽然母亲嘴上说,不脏不脏,但看到收拾完的家,脸上是藏不住的美。到了年三十,请家簿,贴对联,安神位,放鞭炮忙的我不亦乐乎,母亲上香,磕头,妻子与父亲,一个烧火,一个煮饺子。那时就觉得,过年,是种责任,让父母高兴,孩子欢心就是过好了年。

自己的儿女也参加工作了,过年回家倒成了一种奢望,回家过年,儿女的工作都不放假,大年下我们不管,连口热乎饭也吃不上。不回老家,心里总感觉有点不踏实,总觉得亏欠父母(虽然父母冬季也常住我这,但老人过年就愿意在老家)。也多亏了乡下的哥哥们,十分孝顺,这让我不安的心稍稍有点安慰。但这两年,每到过年的时节,心中的那种纠结常常伴随点我。

今儿是新年的第一天,与妻走步在园博园,一圈一万三,开始了我的新年。

回家,为战斗在抗疫前线的儿女做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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