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路的名义归来

父亲摸爬滚打的此生以花开的方式终结

映山红次第绽放。他挑起家庭两个字的重量

往外盘,死于来与去的山路

多年来,我盛着蜗牛的壳爬行

要绕开命摆置的大山,要走出

困死父辈的疆域

一路山长水远。我握着父亲的骨灰

记着我的姓氏

在风扬起尘埃的泥路前行

有多少脚印

就有多少走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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