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大叔之不惑记忆:半生慌张(106)

回到广州的第二天早上,还在熟睡就被电话给吵醒了,是曲琴。

“宾哥,你在广州吧?我求你件事,下午能不能来接一下机?” 找我接机?Mr.Cobby呢?我正纳闷时,曲琴那边霹雳吧啦地说了一通,她是和她那个在白云区上班的同学一起来的,带了很多行李,联系我其实是变着法子问阿文,看能不能蹭到他那辆子弹头。“把后座位挂起,行李应该能装得下。”

本来想直接拒绝的,想想一小姑娘也挺不容易,加之从荣姐那边得知曲爸爸的身份,这心里无形中就高看了曲琴一分。

“那我问问文哥有没有空,顺便联系一下Cobby,让他当当苦力...”话还没说完就被抢白了。“Cobby还在北京,文哥那边你自己搞定,我不管,下午我要看到车,航班号我发给你。”

这都啥事儿嘛,我同意去接了吗?轮到我犯难了。

我鼓起勇气拨通了阿叔家的电话,婉转地说想过去看看他们,另外还有朋友送了一些土特产过来,我这里没办法料理,也想顺带捎过去。阿叔很高兴,在电话里就喊开了,让阿姨做多几个菜,宾仔要来吃饭。我拎着几袋酱排骨、素面筋和油酥出现在汇景新城时,阿叔正在院子里浇花,他接过礼物时,举着惠泉黄酒端详了半天,问我这个是不是用来做菜的料酒。

陪着阿叔喝了会儿茶,我告诉他这几天自己去过长隆等几个地方,还挺有意思的。问他们二老想不想出去转一下,我有时间陪同。阿叔摇了摇手,说这些人造的景观没意思,都大同小异,再说走到哪里都是人,晃多了头晕。他还郑重地给我介绍了放鸡岛,“那个地方风景好哇,我们年轻的时候搞几条船,帮着往岛上的驻军送补给,顺便上岛去玩。”正说着阿姨过来喊我们吃饭,还笑话了阿叔一番:“别听他吹水了,他都不会游水的,坐条船怕得要死。”

饭吃完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了阿叔,说下午有朋友过来行李很多,想借一下车过去接机。阿叔还在犹豫时,阿姨先表态同意了,“宾仔你开去开去,我们又不会用,车停着还不是停着。”我感激地接过钥匙,一个劲地说谢谢,并表示晚一点就会把车送回来。

车开出后,出汇景新城大门时,看门的保安还笑着讨要红包,我完全没准备,从包里抽了10元钱才给放行。加完油去洗车时,发现洗车的价格都涨了不少,洗完车还得给师傅发个小红包。又临时去买了一摞红包,在士多店买水找换了一叠零钱。结账时又问了老板一些过节的禁忌和习俗,入乡随俗,我对广东的春节习俗一无所知。“正月里头借东西是大忌,哪怕是一根火柴棍”,老板告诉我的。

曲琴的飞机准点到了,但接机时等了好半天,才发现两个小姑娘的行李太过夸张,两部行李车推着,大包小包堆成山。

“你们这是搬家吧?这么夸张,怎么不坐货机飞过来?”我还调侃,说Cobby肯定知道要来当苦力,所以磨蹭着不早回广州。

“别提他啦,拜年电话都没打,还是我先打给他的。”曲琴搬那些箱子有点吃力。“这个是我同学丽丽。”

“丽丽?不是无锡的吧?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起这么俗气的名字,一听就没文化。”我笑着帮曲琴搬行李。

“什么呀,她全名叫薛凯丽,锡山的。你们这理工男看着憨头憨脑的,说话这么损,活该你单身。”曲琴说话毫不客气,一旁的丽丽笑个不停。

车不是去石牌的,曲琴说她们在满堂红的网上看好了两套公寓,定金都转给中介了,在五羊新城。

“闹了半天你着还真是搬家啊?”我暗自叫苦。

“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嘛,搬完了请你吃大餐。”小曲的语气真是没心没肺。

房屋中介的职业态度还是值得称赞,车到五羊新城时已经不早了,中介还未吃晚饭,饿着肚子在等,办完手续,帮着将行李搬上楼后,曲琴让我在楼下等,她说那些行李箱里有私密的个人用品,不方便大老爷们儿看。

切,啥东西还神神秘秘的,我现在是单身,但曾经也有过茵茵,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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