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古街

  下午闲来无事,阳光正好,儿子学习结束,母子出发去古街玩耍。

    幸亏出来的早,等我们逛完古街回家的时候,外贸路、解放路都有交警把守,只让出,不让进。要是我们晚上出来,车只能停到科技路,那要跑到古街,腿都会跑细了,儿子肯定不去。

    我们下午四点出发,到那儿都不好停车了。我正想把车停到老菜市场门口路边,突然发现那挂一纸片,上面用白色粉笔写着“停车收费十元”。

  对于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老街人,找个不收费的停车地儿还不容易。我一加油门,车向南疾驰而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古城墙遗址,我把车停到了一住户的南墙外。街道很宽,我的车停那儿不影响交通。

  顺着大运河往北走,路上行人很少。河水缓缓向东北流淌。

  “妈妈,野鸭。”儿子惊喜万分。

    水面上四五只小野鸭正在嬉戏。它们怎么是横着游呢?有一只野鸭钻进水里半天不露头,它在水里干什么呢?岸边坐着好几个垂钓的老者,他们的水桶里有钓的鱼没有?一连串的问题把我困扰住了,我无法解答儿子的疑问。

    “要不咱下去看看吧?”儿子说。

      “算了,下去危险。安全第一。”我说。儿子挽着我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古街上有许多穿唐装的少女,她们还化着精致的妆容,边走边拍照。

  因为疫情,两三年都不让玩会了,大人小孩儿都憋疯了。有出会情结的爱好者自己扭了起来。这个小伙子说他这是第二次背阁。第一次背了个六十斤的孩子,先背重的后背轻的,感觉舒服多了。

    穿蓝色羽绒服的胖胖的女子是阁上小女孩的妈妈。

    “妮儿,你动一动你的腿,跟下面的哥哥一块儿扭。”妈妈指挥女儿。

    小女孩坐在上面一点儿也不害怕,她手舞足蹈,开心极了 。前后左右的人,都是保护她的。上面的小女孩其实是坐在一个软软的垫子上,那个垫子下面有个长长的铁棍,刚好插在下面的铁架上。如果下面的人背累了,可以连人带铁棍拔下来的。再背再插,分分钟搞定。

  敲鼓的男子和看敲鼓的小男孩是父子俩。敲者神采飞扬,看者如痴如醉,父子俩都对敲鼓很痴迷,如果让出会,他俩肯定出镜率很高。

小家伙

    小家伙儿悟性高,父亲稍加指点,他马上心领神会,爬上大鼓,抡起鼓槌,敲的有模有样。

    这是有名的裤裆胡同。胡同很窄,迎面走来一个人,另一个人就得贴着墙避让。不知道为啥要留这么窄的胡同?

    古街胡同很多。“李家胡同”“王家胡同”、“满家胡同”、“沈家胡同”、“徐家胡同”……


    天渐渐黑了,大红灯笼高高挂,彩灯也亮了起来。逛街的人也多了起来。吹糖人、捏面人,烤面筋、铁板鱿鱼、关东煮、烤肉串、糖炒板栗、长沙臭豆腐……各个小摊前都围满了人。我和儿子一人要了一碗炒凉粉。儿子还要了烤肠和烤肉串。我俩还去郭记冰点要了两杯奶茶。我还要了一个刘小根儿缠丝烧饼。

    其实肚子一点儿不饿,买点儿吃的喝的,好像就是为了找找花钱的感觉。如果出门逛街啥也不买,啥也不吃,就好像白逛了一样。

    出了古街,儿子做起了摸瞎的游戏。他用口罩遮住双眼,然后让我拽着他往前走。

    “妈妈,我能相信你吗?”儿子闭着眼睛问。

      “能。”我响亮地回答。

        “咱们能找到自己的车吗?”儿子又问。

      “那必须的。”我打包票。

        我们先是往南走,走到一条比较宽的胡同我们右转往西走,出了胡同,我感觉走到了老一中北墙外对面的那道街。我心里还纳闷“不对啊!这街这么窄,我刚才是从这儿开车过去的吗?”

      “还有多远就到咱的车那儿了?”儿子一直闭着眼睛。

      “大概五百米吧。”我说。

      我们顺着河堤往前走,路边经过一家住户,他把鸡养在了外面,五六只鸡正在叨食。旁边有一排鸡窝。

    “还没到吗?”儿子问。

      “没有。”我心里没底了,怎么越走越不像啊?

      突然,古街南面的入口出现在眼前。

      “儿子,咱转了个圈,又回到古街了。”我哈哈大笑。

    儿子睁开眼睛,也笑弯了腰。

    “俺妈还说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车呢!她刚才领着我走错路了。”儿子打电话向大王诉苦。

      “这就是直线效应。”儿子说。

  我们一直顺着胡同走,因为是晚上,胡同什么时候拐弯了我们根本没意识到,结果就转回来了。

      明天吧,明天白天我们再走一遍,看看到底在哪里错了。

    意犹未尽,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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