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21 【知识付费的深度思考】(九)

        今天说一说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家公司——得到APP和德云社。

        德云社的包袱协作系统

        德云社相声和其他相声有什么不同呢?

        段子1、郭德纲说,张云雷的粉丝管他叫姐夫,郭麒麟的粉丝管他叫爸爸。

        段子2、《扒马褂》有三代三个版本,1.0版侯耀文郭德纲石富宽、2.0版郭德纲岳云鹏于谦、3.0版岳云鹏尚筱菊孙越。

        段子3、张云雷在火车站摔伤被德云社许多相声段子引用。

        其他老梗就是不胜枚举,都是德云社公共包袱,随时拿来用,观众一点就懂。更厉害的是,观众互动的熟悉程度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演员和观众的互动。

        这种包袱矩阵、梗与梗之间的连接,已经出现了加速的趋势。德云社观众也出现了各种生态位的分化,张云雷、岳云鹏、张鹤伦、烧饼他们的粉丝都有所不同,粉丝相互之间还有各种的关系默契。既有一个总体的认可取向,同时也有各自的细分追随。

        再看德云社以外的相声,基本上靠段子自身铺垫,观众接受起来难度大了许多。

        这样发展下去就成了两个物种:德云社最终发展成一个包袱系统,只要是这个系统下一抖包袱就有“笑果”,而其他相声只是一个个包袱单体,对演员的要求就高很多了。

        得到的(课程间)知识协作系统

        下边讲讲得到APP跟德云社的相似之处。

        由于得到上很多老师的课已经到第二季第三季,出现了课程之间的相互引用、论证、推荐等等,课与课之间互为知识背景,互相背书等等。比如最近讲《中国史纲50讲》的施展老师与另一位老师游希腊,将两人的课程结合到一起论证一个主题。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知识协同、知识共享的现象还会更加的明显,而且会逐渐加速。这也是“飞轮效应”的一个实现路径。

        一旦这种知识协同系统形成,得到就会进化成新的知识物种,跟其他知识服务的区别会越来越大,具有了自己的语汇系统。无论是用户学习效率,还是知识应用效率,都会比那些单独的知识体高很多。

        系统是护城河,系统也是核心竞争力

        无论是德云社的“包袱协作系统”,还是得到的“知识协作系统”,共同特点都是无法复制,并具有逐渐加速的飞轮效应。

        当然,德云社和得到APP是不同的行业,有很多不同。这里仅就内容系统结构上来做简单类比。在系统的成熟度方面,得到APP还是晚于德云社,引用的频次和引用的比重还不如德云社,可以在“系统建设”方面多借鉴德云社的经验。

        建立(课程间的)知识协同系统,自然就会打破各个课程之间的界限,进而实现了所谓的飞轮效应。

        知识服务再往深层次走,仅仅靠自身的(课程间的)知识协作系统还是不够的,需要更为宽泛的知识协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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