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咖精酿酒馆 掌柜日记(九) 2020.4.5 有的只是想象

今天没什么特别 特别的只是戴上了一个好几年没戴的啤酒瓶盖项链 是自己制作的

命运是经历 经历是现实和想象 既然今天现实很贫瘠 只能说说看不见的东西吧 这两天被弄得很沉重 走在路上时 太阳很晒 好在一路有点东西可想 不管那是什么 沉重有时 轻浮有时 悲有时 欢有时 都要无足轻重的消失 在虚无面前只有虚无 虚无给了人蔓长的特权 无论那是什么 那都是没错的 无论那是什么 那都是不对的 所以我在路上 意识到我出门时带特地带上了一个多年以前制作的啤酒瓶盖项链 为了什么?

只能是为了艺术 经历就是一瞬接一瞬的行为艺术作品 我浏览过行为艺术的定义 什么特定时间特定人物特定行为始末分明(去他的定义) 艺术是表达 每一个行为都有所表达 即使它太隐秘了 它只属于个人 它甚至没被自己发觉 也是因为它表现的太完美了 人几乎还没有感受完美艺术的能力 我走在路上 会走的均匀 一步接一步 时间和我一起迈步消失 难道这和伦理有什么关系?这只和美学有关 这只是行为艺术 只是它迈步表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可是一定有所表达 不然我就不会让自己走得尽量不那么丑了 我从一个地方勇敢地去到另一个地方 这是什么? 这难道不是属于自己的行为艺术? 我抛弃了一些东西 我做到心里有数 我凌晨出门 我失眠 我用被子掩住半边脸 我在日出前向往教堂 我坐着一动不动 只是在想象 难道这一切不是像梦一样属于个人的行为艺术? 顺便说说 梦是最完美的艺术(梦里直觉总会向你再现一种感觉 当这种感觉需要什么元素拼凑成时 梦这位艺术家就会信手拈来的把需要的元素取来 所以清醒的人是没可能完全回忆起梦的 因为他已经清醒了 清醒了就不是完美的艺术家了 他不再可能让完美的梦境艺术再现 只能大概感受回忆起一些 梦向我展示爱 展示尴尬 展示愧疚 展示恐怖 当我醒来时 我想感受随便点什么都很难了 都只是一些残缺 爱只能想到一些不统一的人和事 尴尬只能想到接近的事 恐怖更觉得渺远 在梦里 一切都在自己心里发生)

《战争与和平》中的彼佳 我多爱的一个孩子 他在战场上押送战俘队时 队里一个赤脚走在严寒里的小鼓手和他一样是少年 只有一件破背心 夜晚他们扎营在松林中 小彼佳在火堆旁和他的军官上级们温暖的烤火 他犹豫 徘徊 总是偷偷往后面斜瞥 他可怜那个和他一样小的少年 作为敌军被他们俘虏 彼佳是第一回上战场 他多想给那个少年送些糖和咖啡 给他一件披风 可他觉得战士应该冷漠 老成 坚毅 无动于衷 向他尊敬的在一起烤火的上尉一样 最终他还是偷偷取来了包裹里一大袋离家时候准备的葡萄干 他送给火堆旁的人们一把又一把 “吃吧 吃吧 我平时喜欢吃点甜的 所以上战场时 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大袋葡萄干 吃吧 我还有很多”他说 他和军官们一起吃 其实做了这么多 他只是为了接下来抓一把去给那个小鼓手时不至于让他的成人军官们觉得突兀 终于 他满脸含羞的说:“我看也吃不完 我拿一些去给那边的小鼓手吧 我看他怪可怜的” 所以做了这么多 犹豫了这么久 迟迟只是为了战俘队里的赤脚小鼓手 不久 小彼佳在马背上冲锋时 中弹而死 从马上坠落 脸埋在泥土里 人们只知道他是年纪最小的战士 只知道他平时喜欢吃点甜的 请问 难道 有任何行为艺术比小彼佳犹豫 徘徊 取出葡萄干 迟迟再绕到小鼓手面前 害羞的把葡萄干给他更能表达“良心是羞涩的”这一特征吗 难道有人比他莽撞的冲锋 死亡 更能表达对战士和勇敢精神的莫名尊敬和朦胧向往吗?这就是小彼佳自己的行为艺术 即使他自己根本不知道 可我们知道 他的行为在表达 哦哦 人是不可能24小时都是艺术家的 所以我们感受不到 并不说明我们不是在创造行为艺术 我要说 每一瞬都是 即使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扶住额头

不管你喝不喝 你都没错 不管你喝不喝 你都不对 不管喝不喝 都无足轻重 隐秘又复杂的东西 谁能说清楚 抬起一个手指都是以宇宙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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