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我总是时常做一个同样的梦。总是梦见一个穿红衣的小姑娘,坐在高高的城墙上,城墙后是漫天的黄沙,大风吹起他的长发和红衣。

 

  我看不见她的脸庞,风里依稀传来她的歌声,清亮空灵。我突然觉得很悲伤,红衣的小姑娘似乎觉察到我的注视,转过头,飞舞的长发挡住了她的神情。

   

  还没等我仔细多看几眼,她就从城墙上坠落,决绝的姿态让我猛得从梦里惊醒。

 

  不是第一次这样惊醒了,每一次的这个梦境,永远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在预示着什么。

 

  此时窗外是浅浅的蓝色,我翻个身趴到床边摸了摸可乐的爪子,又热又软。它感觉到我的抚摸,舔了下我的手心,找个舒适的姿势又睡过去了。可乐是一只黑色的贵宾。它已经陪着我三年了,现在它已经到中年了。

黄色的床头灯亮了一整晚,桌子上还剩下昨晚忘记喝的半盅药,已经凉透了。红黑红黑的颜色,咋一眼看过去犹如血液。

  写了一页的大字。墨迹已经干了,临摹的笔迹仍然有些无力。我凑近能闻得到丝丝的墨香,一种莫名让人安心的味道。

  借来的书半个月的时间才看了三分之一,每晚睡前都告诉自己今天要看多少多少,结果总是在拿起书本两分钟开始犯困,放下书本就开始精神,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角落里母亲给我养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已经串半人高了,已经又发了新芽。当初我千里迢迢带过来的千里草已经死在了这个南方的冬季。应该是叫这个名,记不太清,记忆越来越模糊了。

我猛然睁开眼,四周雪白的墙壁,电视里播着早间新闻。护士刚刚过来查完房,支架上的点滴已经打完了一半,窗外青山绿水,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你可能感兴趣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