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如那老者所言,我想一定是白皮妖人已经攻陷了浒州,而且带着降兵叛贼利用神仙水荼毒百姓。而落败的官兵溃散为匪去骚扰百姓,老百姓真是祸不单行呢!白皮妖人、二鬼子、溃兵散匪哪一方都是害命的强盗贼。”
龚正目向前方:“是啊!我们神洲国百姓的苦难重重,除妖灭恶我们应该尽力而为、尽快而行了。小雷子,从中间小心穿过前面仝家村的船后,我们靠右侧行驶。我想前方一定还有沿河而来的逃难人群。”
少年裴雷答应一声,拨桨启航。
裴广书于这时则有点迷惑地向立地佛道:“子老弟。什么白皮妖人、神仙水的,我怎么听得有点迷糊呢?”
立地佛便向裴广书略要地介绍了白皮妖人与八岐蛇士浩粘宁茨的各方情况。裴广书听完之后,大为惊讶,说道:“想不到入山才三年,世外大变天,天外的妖魔鬼怪都来我们神洲国兴风作浪了。怪不得少师祖调我们出山去。”
立地佛:“是啊,火情四急,鬼魅魍魎遍地丛生,师祖爷分身乏术,才紧急派我来武陵源调兵。”
裴广书笑道:“是啊。不然你怎得少师祖青睐,又渡你成佛又传功夫的?你是因祸得福了,天下老百姓却又大受苦难了。”
立地佛尴尬笑道:“罪过罪过!天下祸事若因有我而起又能因我亡而灭,我愿即刻灰飞烟灭永不得生。”
裴广书见立地佛似有认真,就忙打“哈哈”说道:“哈哈,若如子兄所言天下无祸事,我就你永远为伴在一起。咱们烟灰不分离。”
龚正正色说道:“我们正要出征作战,你们两个说点吉利的话。初入河口,就出现蛇妖;不到一日,又遇难民;敌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咱们要时刻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不测之事。”
裴广书和立地佛马上严肃神情,同一声道:“师兄说得对。”立地佛则又接着说道:
“我之前来福州的半道上,偶然听见日月五毒教的夜行人说,光州沦陷之后,白皮妖人就分兵去进犯福州、浒州。日月五毒教的右路大总管遮天伊言堂则传下调集令,让教中人马放弃光州、福州向浒洲紧急集结。想不到,仍然还是这么快就丢了浒州。”
裴广书冷笑了一声说道:“想不到日月五毒教的大魔头也能做一点人事,竟然集合人马去与白皮妖人对抗,守护神洲国人。”
立地佛:“裴师兄,他哪有那么大善心去守护神洲国人?只是一山不容二虎罢了。因为除了光州,浒州就是日月五毒教最大聚财地了。他们这个地盘再被白皮妖人占了,就等于嘴上最肥的两块肉全被人夺走了。可以说是人财两空呢!这是日月五毒教大概不能承受之重。”
裴雷忽然嘻嘻一笑,说道:“三位爷爷,我现在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你们了?”
立地佛:“雷子,什么问题?你说吧。说出来,我回答不了你,再让你两位爷爷答。”
裴雷:“问题不大。我说假如咱们恰巧碰上了日月五毒教和白皮妖人在干仗,我们该怎么做?”
立地佛笑道:“这好办啊!我们就以逸待劳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了,我们再出手全灭了他们。”
裴广书略一沉思,然后摇头道:“师弟,这叫鹤蚌相争渔翁收利。但是,假如白皮妖人一下打败了日月五毒教又收降了他们,那么蚌壮大了或鹤又猛了,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立地佛恍然大悟道:“裴师兄高见。不行的话,我们就趁鹤蚌相争时,一网撒下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龚正则接口说道:“也许没那么简单。日月五毒教和白皮妖人可不是鹤了蚌了,他们的之间的争战可是龙虎斗呢!”
裴雷豪气地道:“那我们就降龙伏虎,不,屠龙诛虎。”
龚正:“现在的龙或虎都是害人的妖魔。龙要屠,虎也要诛。这要看那一方是龙,那一方是虎了,我们才好决定怎样屠,怎样诛。”
裴广书:“还是师兄分析得对。子师弟,你说日月五毒教和白皮妖人哪一方是恶龙,哪一方是凶虎呢?”
立地佛:“依我经验来说,白皮妖人个个身手高超,体大力猛,又有邪器能远距伤人,可谓恶龙。日月五毒教目下来说,只能屈作凶虎了。但是,如果日月五毒教的大总管万相神魔或者教主再出山了,两方情况就不好说了?”
龚正听到万相神魔的号,沉思不语,他想到了中天峰下郑义受其一挫的那景。裴广书则兴致不减地问立地佛道:
“万相神魔和日月五毒教主究竟有什么逆天武功,能驾驭日月五毒教称霸江湖几十年?他们两个又是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