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1日

早課抄了六零後詩人毛子的詩歌《在滬蓉高速公路》。我是第一次讀毛子的詩歌,也是第一次知道毛子這個與我同属六零後的詩人。我始终保持着六零後的那股子呆氣,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六零後都是這樣,或許衹有不合時宜的“山炮”才會如此四處碰壁——既不待見於路人,亦不待見於同事。

很多事情衹有經曆過才知道,這個世界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我以爲的不一定就是我以爲的,我没有以爲的不一定就是我没有以爲的。幾十年來,自己的事可以拖延,但於他人的事須得盡心盡力。過去的一個星期,幾乎每天從早忙到晚,本可以不這麽忙,也没有人要求我這麽忙。我可以無欲無求地爲所有人提供一切,但我從不會向任何人提出哪怕一個與我個人有關的請求。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千萬不要苛求别人去做。很多事情,特别是一些很高尚的事情我一定是做不到的,但我從不懷疑别人能够做得到。三年前的秋季,從一年級開始想要盡心盡力地把那一届學生教好,因爲來日無多,我希望讀書、正直、坦誠是我能傳递給他們的一種精神,而這種精神才是傳統意義上的真正的二中精神。但那一届我用盡了心力的班級恰恰是從教三十五來最讓我失望的一届學生——勢利、功利、寡義、薄情——無不如此!

我最不擅長的就是籠絡,無論是誰我都不善於籠絡,更不要説學生。我喜歡老一班同學對我的評價,或許也衹有老一班的同學才會給我一個他們認爲中肯的評價。我知道,贊美一個比不上自己的人遠比贊美一個自己比不上的人來得痛快、來得有成就感。這是誅心之論,但我依然要這想,這樣説。

屁放出來了,就要爲放出的屁做主。以我的經驗,即便放了屁,也要觀望、等待,就像很多人都對體制的一些决定不理解,甚至義憤填膺,然而一旦有人説出幾乎是所有屁民的抱怨時,却没有一個人敢放一聲响屁了。

偉人曾説過:“有話就説,有屁就放。”很多時候渲瀉真的是排譴不良情緒的最有效的渠道之一,嘻笑怒駡够了,就要見好就收,已經這個年齡了,還有什麽放不下的呢?

與其無人喝采,不如自降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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