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随言

晚上,父亲来了电话,声音里透着疲惫,我似乎可以在其中感受到其他的意味来,对一生到此时的碌碌无为感到了些什么吧。

父亲在我的感觉中自我是淡薄,用另一角度上来说是有些讨好型人格倾向的。

年轻时为家中的债务负重前行,而后为其弟婚姻的操办付出。最后父亲自己到此时应该感到了其重若山岳的虚无感吧。

我想起了《都挺好》中的苏大强,是一条有别于苏大强的路,当原初生命力的蜷缩在无意识地使用相对低级心理防御机制后,往往会使其转向自身,从而自我攻击,容易抑郁。

通话的父亲最后说,将近些天的笔记给你爹我看看吧。

那时我的感受中出现了位步履蹒跚于上山坡的老人刚拾起林间一木枝拄来前行。


今日发薪,夜里下班走了条新路绕了一圈来到那条吃饭的街道,吃了碗冷面大失所望后在下首一家买了份炒饭打包带走,差不多五公里的路程到公司寝室,这是个意外正如那冷面,还有的是穿着拖鞋的脚磨破了皮心情大恶,如吃泡面——自己的第一口总是那般爽口可碗中见底时确又想着吐的干干净净才不辜负。

一会儿还是去卫生间吐一下吧,经济学不是有句话吗,沉默成本不是成本。对于有过饥饿经历的个人来说,似乎心理学的损失厌恶很有道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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