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牛肉麵的追寻



    返台时,琢磨了好些天,没能找到足以讓自己不計遠近勇敢“奔赴”的牛肉麵,這才發现自己對美食的定義恐怕错了!原来,受歡迎的食物,有两种姿態。各自满足着两種需求:一種是别人吃我也吃的群体需求,一種是别人吃不到只有我能吃的自负需求。從疫情走来,原只是担心那些值得的味道會被自己遗忘,所以琢磨着再复刻那种想象中的味觉。

    然而,这种不纯正的饮食需求,很難落在塵世的现是中,说不清是要找基于群体的美味,还是找曲高和寡的珍品?是自己蒙了层翳膜,看不清自己的追寻。

    最后,冒着酷热去享用了最庶民,最暴汗的“永川”牛肉麵,才明白,只有这么庶民的濡沫般的存在,才不容易被遗忘,被忽视。

    吃永川,或者是新明,都不用纠结它是美味几级,它支撑了广大中下階层的群体共契,这么多人吃的是精神上的平价满足,就是要鹹,就是要辣,就是不能太贵,就是要在米麵的日常上偶尔“開荤”。

    后来几届牛肉麵节获奖的高价牛肉麵诸品牌,比较像是穿上“珍品”的华服,吸引着不屑平凡的心灵,也能招拢足够的注目与掌声,只不过,竞争的本质上就是“寡和”,那些当初引来的注目都容易变节,就像我这些天的纠结,他们真的值得我任性的“奔赴”吗?它们的风味会不会辜负了我的期待呢?有没有一碗永远把我“吃死死”的牛肉麵呢?

    晚餐,就近在SOGO楼下吃了日本拉面,感觉得到了证实,最近几年好多日本拉面品牌都撑不了太久,热度过了,就基本门可罗雀了。因为,广告与声势的征服,只能是勾引了嘗新的热情,却很难建立消费群体的“容”化,与“融”化,于是,它难以进入这个地头消费者的日常menu,就……少人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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