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炊烟,在江南烟雨的思念中飘散又聚起

袅袅升炊烟,家家味道鲜。牵挂,源于思念,思念是会在笔端升起袅袅炊烟的。

今天品读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读到《江南小镇》时停了下来,思绪瞬间就飘向了远方。

余秋雨先生的江南小镇大气磅礴,携带着悠久的历史厚重感,先生笔下的《江南小镇》如数家珍地道出一位位历史人物的生平事迹。

我心里的江南小镇,有着温婉如水的景致,随风飘散的袅袅炊烟,携手劳作的夫妻,还有人们对小镇魂牵梦绕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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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自诩是名江南女子。虽然更多地受着现代文化的熏陶,但骨子里的温婉还是让我更想亲近于有着石桥、流水和小船的地道江南小镇。

说到江南小镇,不得不提乌镇,给我印象深刻的是桃红柳绿下的白墙黑瓦,还有那似乎有点久远的似水年华(刘若英当年拍的电视剧名称),更有与日俱增的现代感。

它与现代化的喧嚣仅一墙之隔。其实,在我的心里它与江南小镇已渐行渐远。

我印象中的江南小镇,不需要名气,可以不是旅游景点,只要能够收容旅人疲惫的身心就行。

一弯流水缓缓流过门前,一艘小船只为了出行方便,偶尔捕点小鱼小虾,看它们在鱼篓里活蹦乱跳,竟有些不忍心让它们离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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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白墙黑瓦,在烟雨蒙蒙中,只是为了让枝叶更绿,让桃花更红,一切都是那么地相得益彰,那么地赏心悦目。还有那小镇周边的油菜花,大片大片的望不到尽头,在其中拍照,让你感受到真正的人比花娇。

如果再有一条中华田园犬跟随身侧,即使一个人在田埂上游走,内心都能感受到浓浓暖意,那不是孤单,是惬意。犹如行走在春风里,随时都能哼起开心的小调。

在幼时,我去到过一个这样的小镇。那里有整齐的黑瓦白墙,有清晨才会有鸣笛的火车站。每每见到都只有绿皮车在那里停靠,顺带捎上镇里的人们去到自己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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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远方来,并不着急离开。我喜欢这里蜿蜒的小河,在农闲时还能看到在河边垂钓的人们。

划船捕鱼的老者是瞧不上垂钓者的,我站在岸边总能看见老者微微翘起的嘴角,似乎别有深意,但看他们见面也会礼貌性地问好。

后来熟了,老者告诉我,他觉得垂钓者太过费时费力,像他这样弄条小船,一网下去,每天一家的吃食,甚至顺带捎上家禽的粮食都有了。

只是,老者哪里会懂垂钓者的所思所想,就如我从城里来到小镇,小镇的人们去到城里,同样是来来往往,所需和所求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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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风吹麦浪的景象,我想那会和我见过的风吹秧苗的景象一样壮观,每年的四五月份我都会想起同样的口哨声,那是记忆中的声音。

春耕快结束时,一大片嫩绿的秧苗怎么看也看不到边,爬上老桑树的我悠闲地挑选着最鲜嫩的桑叶。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又何妨……”远远的口哨声顺着和煦的春风传来。那一刻我醉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树下的老黄牛似乎也痴了,竟然停止了吃草,久久的凝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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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分,那些如灯笼一样挂满枝头的柿子,真正如诗如画,你忍心不多看她一眼吗?

若能在树下草地上捡拾一颗刚刚掉落的柿子,轻轻咬上一口:软、糯、甜、一层一层细腻的口感包裹住你的舌尖,再一口、两口,一个、两个下肚还眼巴巴地瞧着那树上不曾落下的柿子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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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饭点,总能听到大人们唤自家的小孩回家吃饭的声音,可小孩总爱热闹,回去端碗饭出来又乐呵地看还没被叫回家的孩子嬉戏。大人们也不管,他们也端着碗聚在一起边吃边聊地东家长西家短。

从初春到深秋,从清晨到黄昏,从黑瓦白墙走过青石板桥,再到涓涓细流的小河,从桃红柳绿到大片的金黄,从袅袅炊烟到大人们呼唤孩子的乳名……

动静和谐,一切都是那么的怡然自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舒心顺畅。这,才是我心中的江南小镇。

在这个安静缓慢的地方,听着流水、晒着太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抑或迎着江南特有的烟雨与小镇过往的一切痴缠,不枉人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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