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06 从学徒到硕士研究生

我在一个日渐衰落的行业担任制图员,随着我的学徒的身份的结束,在考虑了其他的职业方向之后,我向纽卡斯尔大学的职业顾问寻求一些意见。正是在这次询问中,我了解到了开放基金会的项目,该项目为成年学生提供进入本科学习的机会。

我在十岁以后就没有再进入学校了,之后没有了上大学的意愿。直到我看到只要每年兼职完成两门课的学习,我决定报名参加,在此之前,我的很多想法都收到了新闻媒体的影响,我没有意识到另外一种的存在,随着我进入一个新的领域,我的这些想法都随之改变。

当我参与到其中的课程之后,我欣慰的发现,我的很多未来同学,也尽自己的努力去融入其中,似乎像我们这样的人很难得到这样的机会。我选择专注于澳大利亚历史和法律研究,与其他一样,但是我发现流失率很高。我的第一个挑战是在巨大的校园里找到路,学会在图书馆里寻找,在最初的入门课程里,一切都让我感到困惑。没有正确或错误的答案,缺乏完全的确定性,写澳大利亚历史上重大事件的作者似乎有不同的观点,不清楚谁对谁错。当我脱离了课堂和讲座之后,我很难确定哪位作者是对或是错,同样,我失望的发现我的法律课程中同样存在不确定性。我在不知不觉中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我开始明白,任何书面作品都是由作者的生活经历,观点,动机和范式决定的。高等教育的学习目的是关于论点的力量,认识到相互冲突的观点可以合法地共存,但是这一点我还是并没有弄懂。

下一个挑战主要是学习如何使用适当的参考系统以正确的格式呈现书面作品。这是一个重大的障碍,因为我以前从未尝试过写一篇文章。对我来说,将字数限制在数千以内似乎是不可理解的。开放基金会项目的优势之一,导师们提供了大量反馈,并逐步建立在一系列任务之上,每一项任务都比上一项任务要求更加高,这一指导是为本科学习需求做的理想准备,我仍然相信,如果没有这一准备,我将在本科水平上真正挣扎。关于讲师的角色,我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我每次演讲都会感到焦虑,如果我放下笔听讲师的话,我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而不是试图把每一个单词都写在纸上,徒劳地记录下这句话,这样我就可以通过抄袭通过期末考试。这是我的下一堂课,因为讲师们很少告诉我们他们的想法,而是给我们指明了正确的方向,帮助我们做出自己的决定。高等教育很大程度上是一直自我指导的学习,他教会人们如何根据一系列工作中表达的观点,仔细审视各种论点并确定自己的立场。

很坦诚的说,在项目的早期阶段,几乎没有什么意义,但随着我尝试的么一项工作得到反馈,事情开始变得更加清晰,这一点在辅导课程的讨论中得到了加强,这些讨论通常很激烈,在这些会议中,提出了各种立场并进行了辩护,鼓励不情愿的小组成员参加。很快,我发现我的信心越来越大,我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越来越不担心了。期末考试让我很精紧张,因为我对这个级别的考试过程也很陌生,一年中,我走了很长的路,期末考试的人数比入学考试的人数少得多,一切都很顺利,我取得了好成绩,基于这些成果,我获得了艺术学士学位,希望成为艺术、法律联合课程的敲门砖。在那些认为我没有失去理智的朋友和家人的支持下,我开始了艺术学士课程的全职学习。

开放基金会项目真正为本科生学习奠定了基础,尽管我还么有完全意识到上一年学到的教训,但我至少能够将其中的一些原则应用到新的学习邻域,我熟悉校园和图书馆,我认为我知道如何运用适当的引用系统来介绍工作,该项目还为我提供了研究论文主题和论文结构的宝贵经验,如果没有这些经验,我怀疑我自己能否坚持一个学期。然而,学生群体的动态发生了我没有预料到的重大变化,显然产生了两类学生:一类是直接辍学的学生,另一类是像我一样,在正规教育出现差距后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在许多方面,开放基金会的学生都有共同的目标,并准备在这一过程中相互帮助,这与我在本科阶段的经历非常不同,那里显然有更加开放的竞争,离校生和成年学生不仅在争夺图书馆短期借阅的书籍和材料,这两组人之间有一种明显的怨恨,我不理解,但确实经历过。

在最初选择了艺术学士课程后,很难从众多学科中进行选择。历史似乎是一个安全的选择,除了我对这门学科有一些兴趣之外,英语看起来很有趣,社会学似乎也有一些东西可以提供,我对每门课程的工作要求感到惊讶,这似乎让我不知所措。我很高兴我选择了每学期只修三门课程,而不是四门课。如果我在第一年没有学到如何其他的东西,我很快就熟练掌握了时间管理。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投入到每门课程所涵盖的每一方面。我必须确定课程的哪些部分需要详细的知识,哪方面字需要粗略的关注。导师们似乎有一种神奇的技巧,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不熟悉所需阅读的学生身上,因此我发现自己在几次不熟悉所需阅读的学生身上,因此我发现自己在几次平衡之前就陷入困境。除了掌握所需的阅读之外,我还了解到,论文主题不仅仅是邀请我提供意见,而是一个参与现有工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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