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道(6)红尘炼心


    红尘练心,也就是筑基,难,有种难于上青天之感,半年过去了,玉儿一点收获也没有,无论是行功还是日常生活中,念头如潮水般地涌入,无时不刻地出现,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就是除不了念头,刚觉得静了下来,不知不觉地己入念头流中,堵它,越堵越多,念经,念的过程中,又冒出别的念头,除非大声念喊,却又失去了静的原理,更是开口元气散的禁忌,气得玉儿爬起来朝着身后的石牛山一阵狂奔,一通发泄后,气也消了,身子骨也累了,软瘫瘫地坐在石头上喘着粗气,一个念头又出现,若是那个“屎壳郎”在这里该有多好,有他在,这些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唉,关键的是他在却不现身,故意的考考我的决心和诚意,我是一个妹子耶,难道怜香惜玉也还要别人教吗?。真是一个“屎壳郎”,一点也不男子汉。埋怨归埋怨,玉儿还是起身朝玄妙观走去,这是自己的事情,别人也帮不了忙,毕竟修行无岁月,唯有一心扎入才是正途,既使克郎在身边,也帮不了她,她心里清楚,只是撒撤娇,心里的一个期盼吧了。

      玉儿也算是很拼了,每天早中午三课,每课三小时,并不是没有收获,只是她感觉不到,念头,正常人也是一样的,都是念头多多,忙碌中没去关注,一旦静下来了,也就感知到了,它就象潮水般地流着,连削铁如泥的刀子都扎不断,这就是心猿意马,每个人都一样,今晚,玉儿这次试着关注念头,看着念头的生起,看着念头的消亡,再看着它的生起,看着,看着,念头生起的时间慢了,上一个念头的消灭与下一个念头的生起之间的空当越来越大。越来越。。。。。。

        玉儿刚刚洗完澡,还没來的及穿衣服,突然感觉身后被人抱住了,没有感觉害怕,而是冷不丁的蹲下一转身,见是一个二拾左右的小伙,仪表堂堂,五官均匀极致,两腮透着苹果红,平静且无亵渎她的表情,更无冒犯她肉体旳冲动。相当熟悉,越看越觉认识,“屎壳郎,是你吗?是你,我记起了你,你就是克郎,是我的屎壳郎,”玉儿语无伦次的说着。

        克郎没有接话,只是将玉儿抱的更紧,玉儿拍了拍克郎的手,示意他松松,缓缓地转过身来,将小嘴迎上且慢慢的站了起来,见克郎没有迎合,玉儿一下扑了上去,死死地吻着克郎,玉儿被自己胆大的勇气而吓坏了,心脏扑之,扑之地乱跳,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克郎此时也迎合着玉儿,将玉儿抱的更紧,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后,各自吐食着口水,却没有分开之意,玉儿乳房高涨,白嫩细化且能顶顶的山峰,玉儿故意的顶着克郎的胸部,看着克郎无有反应,玉儿不及细想,伸手去解克即的衣服,克郎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扒下,伟岸的身躯近现眼前,色迷迷玉儿扑了上去,脚用力一登,蟀跤了,人也醒了,哈哈,作梦了。

      玉儿拍了拍麻木的腿,起身了,打坐嘛,要么心猿意马,要么昏沉作梦,今天这梦作的心惊胆颤,原来心目中这样的爱克郎,爱的无所顾忌,只能摇了摇头,这是真性显露吗?是对异性的渴求吗?突然想到【魔考】,对,这是【魔考】,可惜,我没通过,过这色欲关,失败了。但玉儿却不觉得可惜,因为这魔是克郎,别说是梦中的【魔考】,自己做不了主,即使是现实中的克郎,也许她也作不了主,唉,不管了,慢慢来吧,玉儿只能安慰自己。

      色欲关,是必需要过的,也是所有宗教谈之色变的关口,堵住了色欲关,才算是修性人,玉儿看中的是道教里有男女双修,认为道教没有这关,在仔细研究了孙不二坤道内丹术后,虽没搞明白原理,但有男女互采互补,互釆成就了她内心里的秘密,她示克郎为道侣,无论是情也吧,色欲也吧,由克郎而定之,故她不怕【魔考】,甚至还希望多些【魔考】,但这魔必需是克郎。因为早些年,因为忙于工作,根本就没谈恋爱,许多的异性同学,同事绕着她转,而她却视而不见,现在闲下来了,细腻的感情也跟着追出来了,与其说玉儿专修是为了延长生命,倒不如说在玉儿心里,长久追随克郎才是真实的。因为克郎是赐于她第二生命的人,且是她的初恋中难舍难分的人,此生与他相随相伴到天荒地老,洒脱人生,这才是她此时的心境。

        梳碧湖对岸的吴家庄,得知玉儿出家玄妙观,大家都吃了一惊,问清了原由,甚是难过,庄子好不容易出了个主任级的医师,却不得不为体病而出家,心痛的同时,老一辈的村民商量了一下,决定由隊长和几位面善的婆婆们前来看望玉儿,顺便送点油盐米面,村子里的老少都在念着她的好,祈祷她身体健康,病好后再回小竹楼,且安排好人手定期打扫小竹楼。庄子里的人也只能做到这些,以求心里安慰。因为玉儿给予他们太多太多了。


        张婶,李婶,王妈,姜姐围着玉儿,问这问那,玉儿也将自己得病前后的经过与她们细细地讲解着,也讲了与克郎早年相识在梳碧湖西岸的点点滴滴,众人纷纷点头赞许,也相信玉儿找到了好的归宿。因为在这儿的道士可以生儿育女的。至少在她们眼里是这样认为的。只是可惜了那“铁饭碗”的工作要丢了,但还是赚了,因为克郎比那“铁饭碗”还铁。

        姜姐促近玉儿耳边,细声说道:“玉儿妹子,你这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若是他不就范,可就苦了你哟,他若是对你有意,早就该现身了,我怕这事有点玄,你呀,要多个心眼,小竹楼可是一直在等着它的主人回归呢。。。。。”

      程家榜隊长程一得知吴庄队长吴兵等人过来看望玉儿,也赶紧抽身来到玄妙观,迎迎吴兵等人,以尽地主之意。山里里就是这样纯良,厚实。一阵喧寒后,那边玉儿与婶娘姐姐们聊在一起,这边程一与吴兵也谈的兴起,相互了解了克郎与玉儿的故事后,吴兵问道:“程大哥,克郎仙师如此了得,你不觉得庙小而容不下大佛吗?我们应该将玄妙观扩建一哈,留住了仙师,庇佑一方,也是给后世修德了。”

      程一早就有此想法,苦于村民不富裕,也就一拖再拖,今吴兵提起,随一拍即合,说:“是的,是的,我早就有此想法了,也准备近期与村民们统筹一哈。”吴兵忙说:“算我们一份吧,你我各出一半,免得村民负担重。算我们两个庄子合建的,如何?”

    “哈…哈…哈…”程一很爽朗地笑说:“吴兄,你为人豪爽,够义气,这朋友,我交定了,”顿了顿又说:“好吧,算我们俩个庄子建的,你囘去将劳力分工安排一下就行了,钱的问题就无需操心了,有人比我们更心急,设计图纸都己到位了。”

      “哦,怎么讲?”吴兵疑惑地问道。

      “兄弟,我与你讲哈,上海肿瘤医院张医师在上海搞了个募捐,一哈子就筹了贰佰多万,前天打电话说要送钱过来,要我这边准备准备,还请了高级工程师设计了图纸,我们无需操心,只需安排劳力就行了。一切由张医师安排”。

      程一,吴兵俩人聊的正欢,玉儿听说要重建玄妙观,走近二人,行一大礼说:“二位哥哥,谢谢你们的好意,现在克郎师兄不在,如若拆了玄妙观重建,恐是不妥,玄妙观虽然是矮小不成气派,但那也是先师留给师兄克郎的,若是师兄归来,不见旧时容颜,会难过的,因为这里有他的回忆和留念,有师父的音容和身迹,他会想他的”。

      程一与吴兵听后,也觉不妥,容日后再规划。当下众人相辞,玉儿送走了众位。心里不是滋味。

        念不由心,心生魔障,玉儿听说重建玄妙观,加以阻止,她的目的是自私的,若是重建了玄妙观,日后前来参观的人多了,再也不能清净了,前来修性的人也可能多了,那会防碍她与克郎的生活,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她与克郎,行影相依,不离不弃,即使是傲游洞天福地,她也如影相随。若是多了修行人,可就没有这样的自在了,这才是她的目的。还有,今天她以克郎师妹自居,也是为以后做克郎的女人而铺垫,女人嘛,有时心眼比针眼还小,她知道这是修行人的大忌,尽量地去克制,尽量地正言,正行,正思,但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违心了,所以她在忏悔,以求真心改过。

      无尽的岁月长河,无有尽头的修性,寂静淡然的时光,流动着一个孤灯独影的少华,她就是玉儿。玉儿最近更是努力,因为她得气了,有些迷恋在气化当中,且能内视,见到体内气机的流动,这是质的气跃,虽然想淡定,但淡定不了,故倍加努力,这是后天气的表现,只有壮大了后天气,才能引来先天炁的光顾。此时的口号是努力,努力再努力,加油,加油倍加油。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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