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怎么都是过,你怎么过? 读《上帝怀中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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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上书的那一刻,有些不舍,有心心疼。不舍是这本书不到一个星期完成,看的太快了就像囫囵吞枣,没有咂吧出枣子的味道,心疼是为剧中人物的多舛的命运。这本书叫《上帝怀中的羔羊》,和《飘》都是女作家所写,都是描写美国南北战争前(1840年左右)南部地区垦荒者的艰辛生活。

        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前者描写的都是底层农民地里刨食的艰难,后者是庄园主贵族在世事变化下的应对;前者平铺直叙的琐碎家庭生活,后者剧情更跌宕起伏;前者就好似一首白描手法的散文诗,后者好似一幕幕转化的舞台剧。

      如果读完一本书,让你对书中的那个地方心生向往,那她的描写手法绝对是很有画面感,这样的作家我喜欢。看完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再去兴安岭的走进鄂温克族的驯鹿,看见生活村落里的萨满(巫师)、木愣子(房子),就真体会情景交融。其实这两本书的写作风格带有女性作家的细腻,白描,流畅,就像耳边的喃喃呢语。而且都是在告诉我们两个字: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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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怀中的羔羊》  , 在南方荒芜的土地上,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没有教堂,医院,努力的生存就仿佛从最原始的劳动开启,开荒,饲养,酿酒,缝制,打猎,治伤的技能。上帝最大的恩赐就是这片土地。里面的三代垦荒者在与自然、灾难、疾病斗争中求生存,完全自给自足的生活模式下随时可能出现的颗粒无收、传染病的肆虐无数次的夺去了亲人的生命,可没有时间悲伤,只有永不停息的劳作。

  第二代垦荒者希恩,从十几岁的少女成长为外婆,每时每刻都在劳作,为丈夫的爱,为死去的及活下来的十四个孩子,为年迈的父母,为三个兄弟。经过响尾蛇,豹猫的侵袭,战胜了对动物的恐惧,却面对突然的火灾,避过了灾害的考验,却遭受死亡的鞭挞,丧子,丧父,丧母,丧夫。四十多岁的人生就像是走过了万水千山。就像书中写的:

     

    “一个女人,从出生之日起,体内就蕴含着生命的种子,就是她等待出生的孩子,在他们依次降生之前,她必须照看好自己的头、手和心脏不受任何损害,所以,成年女儿必须比成年儿子心地更加单纯,更小心自己的身体,思想更虔诚,因为她体内孕育着生命的种子,就像一根青豆䇲,到了一定的时间成熟,撒播种子,然后变得干燥,枯死,最后化作尘土。”

      这样的日子,你怎么过?

      看看希恩怎么过?生第三个男孩卡尔的时候,遇上干旱,伦祖远出,她在生产的过程中,豹子咬死了看家的猎犬,希恩挣扎着取下墙上的枪杀死了离她只有三大步的豹猫,床上蜷缩的是她和三个孩子。希恩告诉我们,为活着而活。

      这样的日子,仅仅是活着过吗?看看希恩怎么过。

      希恩依然会在每一个节日把地板刷洗的一尘不染,依然会为每一位孩子攒下结婚用的鹅绒,依然会缝制出最美丽的裙子,依然会在女儿的婚礼上喝的酩酊大醉,向爱慕的牧师表白心声。

      这难道仅仅是为了活着?不是,是为了更好的活着。

    世界虐我千百遍,我待之如初恋。这个最丰满的人物形象让我想起了《战争与和平》里面入狱的皮埃尔临行前,一个囚犯的一句话:“即使只剩下一个土豆,我们也要撒上盐巴再吃。”       

      日子怎么都是过,艰辛的日子不得不过的时候,你怎么过?像希恩一样任劳任怨的过?像郝思嘉一样投机专营的过?像福贵一样平淡如水一样过?像大卫科波菲尔积极进取努力求学一样过?像于连利用自己的美色专营贵妇之中过?

        生活没有固定的答案,但书中的人物告诉我。无论是怎样的世事变迁,还是每人都要经历的生老病死,你心里必须装着一个希恩,当然如果你貌美如花似郝思嘉,也可以游刃于男人之间,但是千万要看到离开了白瑞德,死去了女儿的郝思嘉站在土地上满含眼泪的那句话:明天️太阳还会升起。

    只要有一颗坚强的心灵。你就是上帝怀中的羔羊,只要有面朝大海的心胸,就能把风霜雨雪过成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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