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

终归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写字,认为写字很重要,必须天天写。

所以会不自觉得认为,写作对于所有人都很重要,那些认为写作不重要的人,只是还不明白其中的好罢了,然后我把这话说给你听,你多半会点头称是,嗯嗯,说得有道理。

然后我一转身你就会说,这个傻逼,多么自然的反应。

这句话本身就是演绎的产物,就是用已知的事推论未知的事,也就是想当然。

自己头疼难受,所以所有人头疼都很难受;自己失恋了很痛苦,所以天底下所有失恋的人都很痛苦。

可不知道的是,你头疼是真的头疼,而别人头疼却是买奔驰呢?还是买宝马呢?

殊不知人家失恋,是要开香槟庆祝的,没有前后联系,没有具体场景就如此信誓旦旦,这不扯淡呢嘛。

用已知演绎推论未知是常用的教学手法,比如无法对孩子讲清楚宇宙,拿个鸡蛋举例子就明白了。

语文上这个操作叫做比喻,比喻很神奇,发明比喻的人一定是天才。

比喻就是用能大家都知道的比喻未知的,这本身没什么问题,可是谁都知道这个只能局部正确,不能全部正确,连世上的叶子都没相同的两片,何况比喻的东西捏?你说是不是?

所以当一个演绎说的如此绝对时,它就注定不可能站住脚,只能说明那一刻他的主观情绪占了绝对大的比重。

画杨桃大家都学过,我看到的杨桃是五角星,所以杨桃都是五角星?

因为我看到的是五角星,所以杨桃必须是五角星?

青蛙看到的天是那么大?所以天下青蛙眼中的天,也必须那么大?

如果谁这样说,我们肯定说‘赶紧离这煞笔远点,这家伙有病。‘’然后在唾一口在地上。

人之所以言之凿凿,是因为知道得太少。

这话是:弗朗索瓦·基佐说的。

我们也有句古话叫‘不知者无畏’!

所以我认为写作有用,然后告诉别人,这本身就是一种坐井观天的行为。

看来还是我知道的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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