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一生

我们。

我们的“枯枝败叶”,是只有枯枝,并没有败叶的荒林,思绪在鹅卵石上走走停停,游荡的尘缘,要么垂死在枝头,要么在月光和灯光的变换中,织染着枯木的外裳。

我该怎样形容这颗微裂的头颅,下了高楼房,出门喝一杯,去找一个可以坐上一会的小店,孤单的店主在平安夜,请我喝上一杯,兑了白兰地的蓝色玫瑰,它只是一杯不发声的“蓝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识不出我。在不经意里,我竟握着你的饰物,睹物思情了。

直至眼泪变成断了线的珍珠,它们曾经绕着你的脖子,串连时间和情感的归途,这是命运,让你的路如此辛苦地陈铺,然后截止在我的眼前,直愣愣的。

往事不会像掉落的眼泪,让我的手指们擦干得那么彻底,爱也不会,也许吧你能在睡梦中梦见我——你的女儿。

为爱而生,这是我们平等温暖的,简短的一生。


埃贡·席勒  母与子

                                                              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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