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现实

昨夜一个蹊跷的梦,再一次把现实中我的记忆里的十四年前的一次擦肩而过拉回到了今天这个阳光明媚的冬季里。梦是短暂的,但他即使在短暂也是对现实的一次对接,在梦里或是十四年前的现实里一样:四位来自农村的三代人走在省会繁华街道天桥上,还是一样的精神矍铄、笑颜嫣然,我不是作家也更不是画家,既不能用语言来描述他们的从容和气魄,更不能用自己双手画出他们那可亲可敬的、净胜饱满的外貌特征,如今我只能用现实中自己刚刚从我国刚刚结束的APEC会议上美国总统奥巴马刚下飞机的那一瞬间的风范来比喻,我的梦里的四位走在省会郑州天桥的四位家人绝不亚于美国总统的飒爽风姿和洒脱。和总统一样的肤色一样的气派一样的气度和状态,而唯一不同的是梦里的一家人是穷人,而奥巴马是总统而已。

梦是短暂的就如昙花一现而去也,而现实我不得不重新拾起,再一次添加在自己的记忆里,现实还得回到2000年这个时候,一个刚刚完婚的我还处在一个热血沸腾的年代里,由于自己所在的单位,除了我一个年轻人,其余的不是年过半百老教师就是身边缠着孩子的女人们,于是对于我来说那几年去来学习的机会可以说是天天都有,只记得那几年自己经常再往边飘着,到对自己的家里的学生却不曾有太多的印象,那些年本就这样迷迷糊糊过去了,谁知昨夜的这个梦再一次把我放回了十四年前的现实里。故事发生在两千年的这个时候:我接上级任务在正大校园里开始为期半月的音乐培训学习,半月里吃喝拉撒全由国家统一安排,于是一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像是得到的上帝的刻意关照似地每天生活在受宠若惊的温暖的环抱里,还自得其乐地每天晚饭过后尽情地一个人漫步在正大校门不远处的前桥之上,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为自己随意的六大和闲逛。于是在记忆力每天上一次天桥竟成了我每天上一次天桥竟成了我的任务似地。在天桥 上巧遇四位农村人是在我的不经意间的一次无聊的随意的溜达间,早已不记得自己已是第几次的天桥之上,六七十岁的老人,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老奶奶和她的儿子。自己的丈夫并行走在天桥上的台阶上,小孙子随其后,一家人就这样各自相拥着前行着,步履矫健,不急不缓,没有彼此的搀扶只有彼此的相拥和相伴,还依稀记得他们的几句交谈,老奶奶:“儿子我这病啊不能再这样治下去了,咱花不起啊!你看看这么高的跳那个啥天啊啥桥啊的我不是不喘一口气的都上来了吗?再说了从昨夜里偌大一个医院空荡荡的那么多大房子摆着几台铁家伙,都见没几个人就给我看病了,我不行这个,又是神魔不让吃不让喝的折腾了我老太太都一整天了,还说结果明天才出来,这是在看病吗?我咱就觉得是在抠我们穷人的血啊?”站在两位老人中间儿子说:“娘,没事,虽然家里穷,但是我们不在乎这个,只要等结果出来了你老没事我们就都放心了。”还未等儿子把话说完,紧跟其后的孙子开口了:“奶奶你看右边的中国建设,你老还不知道吧那是存钱的地方,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听说就在银行上班,有可能就是这吧!要不我去跟人打听打听?”老奶奶还像是不耐烦外加有点生气的口气说:“孙儿啊,别做白日梦了,你才上几年学,哪里会有同学,还哄我在这上班的,我可还没老大糊涂的哦,你啊今年过节时能给我先相个对象给我看看,就算是在我我死之前先看一眼未来的孙媳妇就是天大的造化了。”我正侧耳细听一家人的谈话,无心顾及前方的路,也忘记的了老人孙子被老奶奶识破自己的尴尬局面,于是我一头撞在了静静地呆立在台阶上的小伙子的后背上,弄得我和小伙子一头的雾水,于是我红着脸连声对不起都没说只是和那小伙子对视一笑飞似地逃离天桥的下面,疾步向宿舍奔去。现在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十四年的这个时候,我,不可更不敢去回想,要不是昨夜的梦,我想我的现实里的记忆绝不会出现和梦的对接,似梦又饿非梦,在梦里四位家人的古老的朴素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的现实再一次和梦有了默契的接吻,在梦里四位穷人穿着和当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原来的衣裳,奶奶一身青灰一色的棉袄棉裤及棉鞋,总之老人这身着装是我记忆里的我家曾祖母曾经有过的那种。再说那爷俩的穿着又是如此的雷同:“上身一样花纹一样牌子或者是一样码号的如今高中生曾经穿过的不知是那个年代后面那个黑红相间“羽绒服吧”!裤子稍微有点颜色的区别,剩下的就是一样的老旧,鞋子确实很潮流的,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学生或家人送的吧,都是特大号的一律黑蓝白三颜色相间的运动棉鞋,鞋子到不破,两位老男人走在天桥上的步伐可以证明,看样子走起来挺轻松舒服,不然在当时我一个二十出头的人也不会对自己气喘息息跟在人家后面的印象会是那样的深刻。

  孙子的着装也不必多此一举,和老奶奶的几乎上没有任何区别,一身清灰一色的棉袄和棉裤,鞋子是一双前几年我也曾经还穿过的老头翁鞋,那种鞋子穿在脚上就如同把脚放在谈火炉里一样暖和,知识与实现的距离不太相适应而已,于是我一早都不曾在集市上再相遇那种鞋子儿了。这就是我梦中的四位老人的形象。也些都是十四年前的现实里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如今也许老人们都还在,也许早已命归故里,但是我坚信老人的孙子一定还在,不知道那次邂逅之后他们的生活如何,不知道他们还好吗?老人的孙子讨到媳妇没?梦终归是梦,而现实也依然还是现实,我们不能让自己只生活在梦里,但是我们却无法关闭梦与现实的对接。我们先不要去印证孙子的话是否真实,但是他的孝心绝不亚于富人家的那些个龟孙子们哦!

  我是一个不大信命的人,但是我这人很古板,却特爱任命,从来不愿违背自己的命运做做事或者去认真思考一下自己的将来,于是我特羡慕梦中和现实里的那四位家人的和和睦睦融融恰恰,其中那份亲切地教化以及彼此之间建立一个和谐的大家庭才是我们追求的永远不变的梦想。我不期望被人会给与我什么,甚至我却会更加的讨厌那些曾给与我的多余的广怀和照顾,也许我真真切切就是一个弱不经风雨的弱小者,而你们的强大只会给我带来等大的伤害和忌恨,也许别人的还以我不会太在意,而我只在意自己的付出,决不在意自己的回报和所得,当一个人能为他人或身边的所有弱势群体做出奉献的时候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于是我渴望自己的无私奉献,每每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在一次次地想起,前几天不久被纪检部门查到的两位巨贪,一位中国煤炭司的副司长,一位小小的秦皇岛市的水利公司的部门经理,不因职位的高低,贪污数目却是如此的雷同和惊人,家中各自藏有现钞一亿多,黄金几十公斤,房产五六十套,如今一败涂地、身败名裂,真可谓一失足造成千古恨啊!也许这些人啊!他们绝不会生活在土地上的穷人粒放在眼里和记挂在心上,在他们的眼睛里只有金钱和黄金两样东西可言,也许他们只会懂得一味的索取,绝不会懂得付出。这些也许本就不是一个小小的自己的说辞,只不过自己的言行就像神马浮云一样高远无边,但是我的梦和我的现实再一次的把我拉近了距离,达到了再一次的心灵的对接,于是很自然的我就想起了《论语》里的几句话:在论语的“子罕篇”孔子阐述了自己的天命观。在其一生孔子很少直接谈论天命,而是将天命的概括融入到了“仁”的范畴并加以阐释。他认为天命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但是通过人类自身的努力也是可以把握的。孔夫子曾经说过一个人的天赋再好,如果后天放弃孜孜不倦的努力,仍然会一无所成。所以说,后天的不懈奋斗是我们成就美好人生的唯一途径。孔子还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桑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不舍昼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人生在世,奔波劳累最终可能仍旧毫无建树。即便如此,我们也不必郁郁寡欢,人活着不一定非要成就功名,只要求得内心安定、没有虚度人生就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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