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照亮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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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的初始,陪妞妞读书,做游戏、看小猪佩奇。正午的阳光暖暖的,阳台一片明媚的亮,笑容般璀璨夺目。儿子在另一个房间里静无声息,对他而言,作业是一个慢悠悠的长长的战线。说过多次,无用。不如放宽心,随他去——如果周末也和平时一样的节奏,叫什么周末?宽慰自己时,想想便原谅了我的泛滥的同情心。这份叫做“母亲”的同情,是不是也如这投射进窗内的光,温暖,明亮。

想起昨天,一秒之差坚持了13天的“日更”功亏一篑,后来想,其实,差的何止是一秒呢?就像某时,一个转身,已错过等了许久的那班车。一个疏忽,已错过了一场温暖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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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年岁原因,时常会记起早年的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岁月中萦绕不去的歌。凌晨梦醒,打开遗忘许久的QQ,那些记在过去的时日,历历在目,清晰婉转。蓦地忆起一个面孔,模糊却又清晰,于是,输入查找,输入条件,一页页的翻,一个个的点开,猜测,分析……后来我自己总结:我在大海捞针!

记得初中时,我是那个羞怯又安静的孩子。成绩平平,相貌普通。有三两好友,也闹矛盾,也赌气。那时的她们,在我的眼里就是漂亮干净、认真聪明、善良易接近。她们就是一束光,照亮教室里的一处风景,也照亮了我的视野。那年的春天,正对的窗外有一棵洋槐树,风起,一树亮闪闪的白,一树摇曳生姿的香。也是在那个教室,羞怯胆小的我开始注意到一个眼神,它来自于第二排的一个个子矮矮的,牙齿白白亮亮的,笑容清朗俊美的男孩子。我会注意到他从教室外走进来时飘过我头顶的眼神,也会注意到坐下的他回头时扫过我眉眼间的视线,还有校园内迎面走来时有点灼烫的目光。那是懵懂年月青春初始的一抹光,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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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那束光依旧在,只是它不再属于我,甚至不属于我的幻想。奇怪的是,我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幻想,去有所感伤。应该是我们都在成长吧,青春的过往,就像太阳的东升西落,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有一段时间,同学们中间流行交“笔友”,这是那个时代的人独有的“专宠”。大家从不知谁的手里传来一本书,青春的文字,青春的迷惘,青春的为赋新词。每一篇文字下面都有一句作者喜欢的话,或诗意或故作高深,总之是我们喜欢的。于是大家就挑选自己中意的作者,写信,收信,回信……

一个名字,又一个名字。一封封穿梭在两点之间的信件,一个个点亮蜡烛趴在夜晚的床头读信的日子,温暖,似那冬夜的烛光;明亮,似心头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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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遗弃了彼此,遗弃了那份属于青春的皓齿红唇,遗弃了心心念念的一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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