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牛奶巧克力(短篇小说)

K先生——Alpha,为人冷漠寡言,铁血手腕,秉持一切以利益为上的原则,被称为帝国鹰派的代表。

W小姐——Alpha,主张以柔克刚,擅长以退为进,文质彬彬的皮囊下藏着勃勃野心,是帝国鸽派的主心骨。

帝国议会上,K先生深沉难测,话说两句刀刀见血,政客议员们纷纷默不作声。W小姐不以为然,攻占心理,提醒众议员长远计谋。两人针锋对麦芒,毫不相让,结果不欢而散。

一次意外,两个人牵扯到一起。

某日,W小姐去某饭店参加朋友的聚会。聚会上鱼龙混杂,不入流的人掺杂其中妄图取不义之“财”。凑巧,被W小姐无意撞破,救下一个被药物诱导发情的Omega。

送Omega到医院回来后,W小姐突然感到头晕,两腿发软,无奈靠到墙上,稍作呼吸。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发情的Omega诱导发情了。

W小姐扶着墙壁,努力撑起身体,转身想赶快回家,刚走两步身体便软了下去。眼看要摔到地板上,却被一双手揽到了陌生的怀里。

W小姐克制自己的意识向搂着自己的人看去,闭眼,头不止晕更疼了,心里念着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K先生也在这个饭店约了人,刚谈完事准备离开,打开门,看到平常和自己作对的人要栽到在地上。就算是再烦再讨厌W小姐,K先生决定还是展现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把人捞到了自己怀里。

K先生很想把人放到一旁一走了之,但出于其他身份复杂的人在场,K先生用略带关切的语气伪装自己冷漠无情的内心,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音响在W小姐耳边。

W小姐在听到K先生那句“生病了?”的关问后,无奈发觉现在只有K先生才能帮她。W小姐深呼一口气,确保用只有K先生听到的声音说“我发情了,带我走。”

K先生听到后有点不相信,但搂着的人体温的确不正常的高,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看到靠在自己肩头的W小姐脸庞发红,呼吸急促发烫。

K先生稍微放下疑心,拦腰抱起W小姐,向身后众人说了句“抱歉”,便抱着人大步快速地离去。留下满脸疑问的一群人。

碍于两人身份特殊,不能毫无顾忌地立刻去医院,K先生只得让司机去附近最近的药店购买抑制剂。此时的W小姐强撑着精神,身体却开始难受,薄荷牛奶的味道开始浓郁。

帝国规定,政客工作期间毫无例外必须贴好抑制贴。K先生和W小姐只有工作时接触,何况工作时两人也避对方如蛇蝎。所以私下接触为零,两人从来没有闻到过对方的信息素味道。

K先生闻到车里蔓延来的薄荷牛奶的味道,扭头看向W小姐,觉得对手难缠,信息素味道却不难闻。

K先生的司机是Beta,对信息素味道非常不敏感,所以没有受到W小姐的影响。K先生贴着抑制贴,却不知为何越闻薄荷牛奶的味道,心跳越快。K先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发烫,蒸得他头脑有些发晕。

K先生将车窗打开一些,让凉风吹进来,把车里甜丝丝的薄荷牛奶味散出去。靠在车座上的W小姐周身清冽的气质变得柔和,清澈的眼睛此时蕴着泪雾蒙蒙地看向K先生,示意他把车窗开大些。看到这样的W小姐,K先生心思有些异样,却也什么都没说,伸手把车窗开大。

终于司机找到药店,下车去买抑制剂。十分钟后空手而归的司机向K先生解释,药店里最后一盒抑制剂刚被买走。

K先生似乎有些不耐烦,语气低沉地说道去其他药店。熟悉帝国位置的司机小心翼翼地回复,他们现在距离下一个最近的药店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半响,K先生没有说话。就在司机以为K先生要发怒时,一旁快要坚持不住的W小姐,咬着牙报出个地址。司机火速上车,奔向目的地。

K先生看着陌生的环境,问“这是哪?”

W小姐撑着精神勉强回答,“我家。”

司机拿过W小姐的门卡,进入W小姐居住的小区,将人平安送到地下车库。

此时的W小姐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走回家。看着一旁努力撑起身子的W小姐,K先生无奈地从车上下来,再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被K先生公主抱的W小姐开始有点迷糊,两手揽着K先生的脖子,头不住地在K先生的颈窝处蹭来蹭去,像撒娇的猫。

K先生被W小姐蹭地发痒,薄荷牛奶的味道又像炭火一样烧着他的血。

K先生刚把W小姐的家门打开,就感觉腺体上一凉。原来是揽着K先生脖子的W小姐,手不小心碰到K先生贴在腺体上的抑制贴,已经头脑不清的W小姐忘了平时与K先生的针锋相对,势如水火,恶作剧似地把抑制贴撕了下来。

黑巧克力的味道从K先生的腺体飘出来,W小姐被吸引着慢慢靠近K先生的腺体。突然K先生又沉又冷得问道,“你家有抑制剂?”

W小姐不满被打断,不耐回答,“没有抑制剂”,然后靠近K先生耳边说,“但是有你。”说完也不管抱着她的K先生如何想,毫不犹豫地凑近了散发着黑巧克力味道的腺体。嗅了嗅,用唇轻轻碰了碰。

站在门前的K先生听到W小姐说的话后,未来得及反应,便感受到W小姐对自己腺体的所作所为,浑身一震,血液滚烫沸腾。

K先生沉下冷峻的眉眼,咬着牙,抿着嘴角,下颚线绷直。抱着W小姐快速走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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