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龙魂》第九卷 本卷终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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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曹九同的第二场庭审,更加引人注目,因为控方事先放出风声,网络上曹九同的死敌“不平则明”将作为目睹杀人现场的关键证人出庭,连刘馨雨都因此被剥夺了出庭作证的机会。消息传出,媒体们的焦点顿时被这位著名的网络喷子吸引过去,而还不知道弟弟死讯的杭成默,也是兴趣盎然,倍加珍惜这次表演的机会。

在证人席上,他借助检察官周勇的询问,对于曹九同的指控可以说是慷慨悲愤,过激言语不时冒出。房咏杰喊“反对”都差点喊哑了嗓子,不得不喝点水润喉。即便如此,一声声“反对”换来的不过是法官对证人“善意”的提醒,被要求注意用词的杭成默也是认错不断、却坚决不改。

好不容易轮到辩方盘问,杭成默反而却相对沉默了,无论房咏杰问什么,都说“看视频去”。

当审判长严厉警告证人,必须回答问题时,杭成默立即不耐烦起来:“我说法官,俗话说得好,事实胜于雄辩,我交给公安的视频那就是事实,既然有事实在,为什么还要对我问东问西的?”

审判长还未回应,周勇立即起身支持说:“审判长,虽然不合规矩,但证人所说也十分有道理。不如我们先看完视频,再请辩方律师进行询问吧!”

听周勇如此说,房咏杰暗暗叫苦,也隐约猜到这是周勇与证人一开始就商议好的。因为,只要证人敢接过房咏杰的话头,就一定会露出矛盾点被房咏杰突破,一旦减低了证人的可信度,房咏杰总有办法让那从渊龙小组处看到的关键视频产生疑点。然而,如果是反过来,让法庭众人先看了视频,房咏杰再找出周勇证词中的漏洞,反而效果会大打折扣,因为视频内容已经深入人心,很难再被动摇。

可惜,决定庭审走向的不是房咏杰,而是审判长。他竟然接受了周勇的建议,决定先将证物公开,再让辩方对证人进一步盘问。

随着灯光黯淡,视频即将播放,房咏杰绝望地闭上双眼。郭岚月、白古天也因为任务即将失败而忧心忡忡,倒是孟剑云忽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对他来说,让一个杀人凶手伏法、为死者洗冤,远比完成这别扭的任务更重要。

忽然间,房大律师察觉有点不对,因为当视频开始播放,他预计中更为激愤的怒骂声并未纷纷响起,反而法庭内充斥着惊愕议论。房咏杰猛然睁开双眼,望向屏幕,那里确实在播放何玉露被曹九同残杀时的场景,只是凶手随着对杀戮的享受,面容却渐渐发生变化,到最后与曹富商完全判若两人,而且分明很眼熟。房咏杰顿时清醒过来,那人不正是现在证人席上的“不平则明”杭成默吗?

此刻,不仅仅是房咏杰,法庭内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立时向证人席集中过去。周勇反而显得有些镇定,可是那份镇定很快也变为惊异,因为他听到有人喊“真凶跑了!”

周勇这才望向杭成默处,可是那位网络喷子早已不见踪影。审判长也慌张起来,认定杭成默已经趁乱逃走,命令法警立即进行追捕。

弄清真相的孟剑云和有心帮忙的白古天,也想立刻起身去捉拿逃犯,却被郭岚月拽住。他们两个不知组长是几个意思?就听郭岚月说:“难道你们没发现,法庭里的记者比播放视频前多了一个吗?就在第一排站立者中。”

原来,今天因为庭审比较重要,破格允许某些已经找不到座位的记者,进庭站立旁听。而具有瞬间记忆的郭岚月,此刻已经注意到记者人数发生了细微变化,原因就是混进来一个人。

郭岚月的目光紧紧盯住了那个多余的记者,他虽然相貌与装束都并非杭成默,却很明显是在故作镇定,如果心中无鬼,何必如此?

审判长也不糊涂,虽然向法庭一眼望去,他并没有发现真凶,却也担心此人藏在听众中,趁乱逃走。所以一时间,他命令留守法警暂时禁止旁听者离开,这也就让那个多余者无法逃脱。

孟剑云此刻亮明了“安保策划局”调查员的身份,声称认定真凶还在现场。众人一时颇为惊讶、议论纷纷,而多余者忍不住又低下了头。这一来,孟剑云更加心中有数,一步步向那位不敢正视他的“记者”走去。

就在孟剑云即将接近此人的时候,那人忽然将手中用来装作记录新闻的笔和本,扔向孟剑云,转身就想跑。可惜,他根本没跑了,因为有人突然拽住他后领,一使劲就将这家伙从旁听席区域前列摔了出来。

孟剑云定睛一看,这人居然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接近假记者的周勇。孟剑云当然不知道这位检察官是公安出身,心中暗暗赞叹这位“控方”还真有两下子。

摔倒者在痛喊中,就如同视频里的凶手一样,容貌渐渐变化为杭成默,衣服也恢复如初。他忍不住怒问周勇:“我是你的证人,你为什么不帮我,还帮他们抓我!”

周勇冷笑回应:“不要搞错了,作为检察官,我需要帮助的是无辜死者,要对付的是真凶。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视频后来出了什么问题,但我有个习惯,上庭前都要重新检查一下证物,防止出错。也就是那时候,我知道了你才是杀人凶手,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高科技设备改变了容貌和衣服,但看来你只要情绪激动就会恢复原形。我是怕打草惊蛇,加上那时时间已经不允许,才会选择在法庭上逮捕你,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在周勇陈述原因的时候,法警已经上来,将杭成默拷住双手制服。而房咏杰暗暗敬佩老同学初心未改,没有因为当初战友牺牲往事而失去理智,依然能随时保持冷静且嫉恶如仇,祖国新时代有这样的检察官,是人民之幸!

一场风波之后,杭成默被临时逮捕,而审判长自然毫无异议地当堂宣布曹九同无罪。

当曹九同得意洋洋走出法庭,并在记者面前对中国法律公正给予高度信任与赞扬时,渊龙小组却并无喜悦神色。因为,那套机密档案的事情还没有解决,难道说“天道”帮助曹九同脱罪的原因真是如此?那档案究竟藏在哪里?曹九同会还给“天道”吗?所以,郭岚月等人并未就此罢休,而是默默观察,偷偷跟在曹九同身后。

让他们意外的是,曹九同与房律师约好晚上庆功后,便告别离开,但他不是回家,而是前往郊外。为了避免被曹九同发现,渊龙小组以远程遥控的“隐形飞行跟踪器”为辅助,密切跟在这位刚刚躲过一切的富商身后,固然与此人专车距离较远,却能始终注意到曹九同的动向。

这一次,曹九同没有请任何司机,而是自己驾车前行。人们常说,司机是老板心腹,不是最亲信之人,不可能被允许将左右老板生死的方向盘握在手中。现在看来,知道自己被高飞绝出卖之后,曹九同已经不敢再信任任何人,他宁愿将安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来到目的地,曹九同仔细观察周围没有人,才下车径直走向一处原野。这里四下无人,周围也没有什么障碍物,如果普通人来跟踪,一般来说很容易会被发现。幸好,那跟踪器始终在曹九同附近,郭岚月等人也自然不用冒险,只要打开汽车上的相关屏幕、戴上耳机,就可以在远处监视监听。

此处已经有人在等待着曹九同的到来,看起来是位中年黄种人,但他身体似乎不太好,不时轻声咳嗽。曹九同来到对方面前,打趣说:“怎么,我的主治医生也有生病的时候?那以后让我怎么放心找你看病啊?邹然大夫?”

邹然:(微笑)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为了帮你摆平这件事,昨天我被人打伤了。

曹九同:(皱眉)堂堂XK的天鹰座,谁能伤了你?

邹然:(咬牙切齿)对方自称是黑暗会的,只要跟他接触到,他就能复制别人的异能。我就是被他偷学的鹰爪所伤,我还有个兄弟也被他弄死了!奏书星,你这个“恶作剧”不仅引来了我们XK和“天道”,也引来了你黑暗会的手足啊!

曹九同:(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们“黑暗会”的祖训是“唯利是图”。就算都是黑暗会传人,为了各自利益,也只好都六亲不认了。

邹然:你当然可以唯利是图,也可以六亲不认,可是做生意就要讲诚信。我们已经做到了答应你的事,法庭上的证据会被还原,是因为我们杀了施展异能改变视频内容的杭成然,你要的钱也已经转入你的账户,你应该信守承诺了吧?

曹九同:当然,你们帮了我,又付了钱,我自然不会食言。那份资料连同解密程序已经向你指定的服务器转移。我也会尽快离开中国,免得被“天道”找麻烦。希望我们以后在海外还有合作的机会。

听到这里,郭岚月三人大惊。他们早就猜到曹九同与黑暗会有关系,但没想到这家伙脱罪之后,竟然会感激XK,还要将资料交出。

三人当时就要立刻赶过去,把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抓住。可是,不知为什么,忽然他们的汽车自动上锁,三人根本就无法离开。他们正要施展本领,强行冲出车去,车内的空调出风口又猛地蹿出不明气体,让三人顿时感到四肢无力,瘫坐在座位上。

此刻,屏幕里变化又起,只见六个光球不知从哪里打来,邹然与曹九同急忙闪避,也显示出曹九同的身手完全不比XK的天鹰座差。而光球一接触到地面,立即引发爆炸,虽然没有炸到那两位高手,却也让他们狼狈不堪。

随即,一个人从半空缓缓出现,他周围又出现六个光球。

曹九同看清此人,惊愕质问:“郑禅,你怎么来了?你也会异能?”

郑禅:(冷笑)我当然会异能,因为我是黑暗会的“六合星”,你们刚才谈到那个会复制异能的“力士星”吴纹虎,就是我派去的。

曹九同:(怒)我这次被陷害,难道也是你捣的鬼?

郑禅:别误会,我感兴趣的是你手头的“天道”资料,可没打算陷害你。杭家兄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历,竟然跟你杠上了。我可是一直在帮助你,所以才让吴纹虎杀了你那叛徒司机——高飞绝。

邹然:(怒)郑禅,我不管你是什么星,你也要跟我们XK为敌,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郑禅:你们XK国际闻名,相当厉害,我本来不敢招惹。但是刚才这位奏书星兄弟也说了,我们黑暗会祖祖辈辈教导的就是“唯利是图”,我又怎么敢违背祖训?总之,这套资料我也看上了,见者有份。如果你们还想活着离开,就把那东西也给我来一份,或者给我五百万欧元封口费,五分钟内到账,应该没问题吧?

曹九同:(愕然)你还真是“贼吃贼,越吃越肥”啊!我才要三百万欧元的“手续费”,你竟然要那么多。你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郑禅还要再说什么,忽然他俯瞰大地,见有两人接近。原来,是刘馨雨被一个高帽战衣人用手枪顶着脑袋押过来,那高帽人实际上就是XK的“船尾座”翁威。

翁威:郑禅,这个女孩儿不是你《闻风》最近很红的记者吗?如果你不立刻解除异能,我就先干掉她。

郑禅:(满面不屑)你要杀就杀好了,这样的傻丫头,我一抓一大把!

刘馨雨:(惊)主编,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郑禅:难道你不是傻丫头吗?是谁让你跟踪到这里来的?你这种不听命令的家伙,实在是麻烦,何况这四野如此空旷,我们说的话,你想必也都听到了。知道太多的人,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

说着,那郑禅竟然先操纵一个光球冲向刘馨雨。

翁威见状不好,急忙躲避。他虽然有转移伤害的异能,而且已将刘馨雨变成自己的伤痛嫁接体,可是刚才已经远远目睹了光球的厉害,如果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同时炸中他与“嫁接体”,只怕自己还是会被爆炸威力波及。因此,翁威慌忙放开了刘馨雨。刘馨雨也眼疾手快,向附近一扑,两人才侥幸避开爆炸核心,虽然身上多少都带点伤,但并不太重。

这时,翁威才察觉不对,自己明明已经用异能做好了嫁接,为什么伤痛转移不出去。他慌忙望向刘馨雨,直觉告诉他,对方身上似乎散发着特殊能量,这能量仿佛可以对一切异能免疫。

就在这时,一发狙击弹发射过来,翁威因为注意力恰好都在刘馨雨处,根本闪避不开。这位擅长转移伤害的异能高手,竟然就这样被普通枪击偷袭身亡。

眼见同伙身死,“天鹰座”邹然慌忙跃起,他竟然也可以飞行空中,而且不知身上有什么装备,瞬间便换上了天鹰战衣。

郑禅见状,立刻将身边光球全部向邹然发射过去,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在空中穿梭飞行的能力,竟然如风似电。每一个光球都对邹然擦身而过,却根本没有引发爆炸。

转眼之间,邹然已经来到郑禅面前。大惊失色的郑禅来不及再换招,就被鹰爪掐住脖子。那潜伏的狙击手,显然是郑禅一党,见同伙被制,急忙再度开枪。

空中的邹然眼疾手快,及时将郑禅挡在身前,恰好挡中了那发子弹,也宣告了《闻风》主编的死亡……

开枪者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看似胆小如鼠的“罗亮平”,他表面上是《闻风》新人,实际上是黑暗会的“博士星”。他见自己一枪反将老板所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打算抽身离开。

罗亮平从荒野中爬起来就要跑,却见身后影子中忽然冒出一人,对方冷冷一笑:“你去哪里啊?”

罗亮平看清这人本应是在远方的曹九同,更加惊惧,急忙举枪要打。对方身子一闪,已经来到罗亮平身前,手中刀光微亮,便划破了敌人的咽喉。

在倒下之后,罗亮平听到了曹九同充满寒意的“直言相告”:“其实公安和检察官那边没有猜错,我的短刀一向玩儿得很好,从来没有生疏过。只是我根本没有杀何玉露,何玉露遇害的时候,我还在忙着跟XK谈生意呐!”

荒原中心的胜利者——“天鹰座”邹然,缓缓落地,战衣上还染有郑禅的鲜血。望着浑身颤抖的刘馨雨,他冷笑着准备解决掉这最后的第三方知情者。

刘馨雨影子处猛然出现曹九同,他向不及起身的小姑娘刀光一闪,这位刘苏河与林雪琼最疼爱的小孙女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

邹然不由夸赞说:“不愧是‘黑暗会’的人,果然辣手无情,有没有考虑过加入我们XK?”

曹九同微笑回应:“我不喜欢被任何组织所约束,只能多谢抬爱了。今天来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恐怕过一会儿,公安乃至‘天道’都要来了。咱们就不要妨碍他们‘洗地’了,抓紧时间各自撤离吧!”

邹然本来还想找机会向曹九同下手,毕竟敢占XK便宜者不能轻恕。但是,此刻听对方如此说,又见这位黑暗会传人“影遁神功”这么厉害,他也只能点点头,飞向天空,转眼消失不见。曹九同则再度隐没在影子中,连自己的汽车都没有回,也不知去往了何处?

在屏幕中,目睹刘馨雨遇害,渊龙小组悲痛万分,但又无可奈何。等到他们能够恢复知觉,公安也已经赶到。他们不敢前往现场,只有驾车离开,回到安全屋报告。

“金诺”彭绝岐听完汇报,半晌无语,只是长叹一声说:“你们立即返回述职吧!”

就这样,渊龙小组自成立以来,头一次灰溜溜地回到了“火威”基地。他们奉命来到会议室,等待着领导的批评。以前喜欢互相吵闹打趣的伙伴们,静静坐在屋中,让场景变得实在冷清。

忽然,随着电子门打开,似曾耳闻的声音响起:“哥哥姐姐,你们的基地真漂亮!”

三人大吃一惊,循声望去,竟然看到安然无恙的刘馨雨走了进来。更让他们惊愕的是,在刘馨雨身后,跟入的不仅有彭绝岐,竟然还有曹九同。

孟剑云:(率先大怒)曹九同,你还好意思来我们这里,你把情报卖了钱,就来自首吗?

曹九同:(耸耸肩)什么自首,我是回家好不好?

孟剑云:(疑惑)回家,什么意思?

白古天:(恍然大悟)你也是“龙魂侠”?

曹九同:不好意思,我是“火威”外围的“龙魂侠”,而且是第三级“雷虎校”级别的,比你们级别都高。

郭岚月:(愕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馨雨:(笑)原来曹大哥是你们“天道”的人,他好厉害的!当初我在作为证人被保护的时候,他就能通过影子偷偷溜去跟我见面,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国家的机密任务,还教我怎么装死。结果在那荒原上就用上这招了!不过当时为了掩人耳目,虽然我手上藏着血包,曹大哥还是划破了我脖子,还真有点疼呐!好在你们这里的药真神奇,我这么快伤口就全好了。

白古天:(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说,机密被盗是假的?

彭绝岐:因为内奸出卖,“金风”机密被盗是真的,不过当时曹九同作为我们“火威”特工,早就通过网络开始监视敌人那台服务器。说来也巧,敌人行动时,正被曹九同盯着,他就顺手把所有机密资料全部窃取回来,还给对方电脑下了病毒,让他们无法恢复被剪切或删除掉的文件。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曹九同,你说吧!

曹九同:是,彭局。我随后接到命令,“金风”早就准备了一套假机密,趁敌人对真资料没来得及解密,无法核对。我便将假机密藏在自己那里,并且伪装成黑暗会分子的身份,与XK谈判,想寻机让他们把假机密偷走。如果他们按照那套机密去铲除我们的海外情报员,就会陷入一个又一个我方圈套。等他们察觉时,也将损失惨重。

彭绝岐:不好意思,为了保证这次行动的成功,我远程控制了你们的汽车,才让你们无法出去支援,实在抱歉。

郭岚月:那,彭局,他,他就不是什么“奏书星”了?

曹九同:(笑)真正的奏书星,是黑暗会的自由分子,不属于郑禅或其他任何势力。而且不是别人,我早就查出,便是那“不平则明”杭成默。他出于对我的嫉恨,冒充我杀人,我就冒充他,秘密与XK以及郑禅那些人打交道。正巧遇到杭家兄弟陷害我,XK通过我的主治医生“邹然”去探监,表示愿意帮我摆脱官司,并加上三百万欧元,来买那套机密。组织上抓住这次机遇,让我答应这笔交易,才将假机密顺利交出去,也让他们至少目前深信不疑。可惜,为了避免XK察觉后找我麻烦,我以后要从公开转入秘密工作了,“仁天”网络集团公司与“仁心”慈善协会,也只好交给别人去打理了。

孟剑云:(惊叹)你真是太狡猾了!

刘馨雨:(笑)曹大哥不仅狡猾,而且还是我们“飞龙吟天”一脉呐!

听刘馨雨如此说,“渊龙”三杰不由大吃一惊,而曹九同依然面带微笑告诉他们:“我的名字是我爷爷起的,来自古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而我爷爷就是当年‘吟天战队’的高手、后来随郭吟天爷爷起义、一度随我军到境外抗击所谓联合国军的‘暗影王’——曹君飞!”

(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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