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舍的唯一84 帮凤九驱逐邪气,帝君说很棘手

话说凤九服下了丹药,便依照折颜的说法要开始打坐调息,但是寒玉卧榻太过冰冷,凤九受不住,帝君只能化出了一方软塌铺在地上。

待凤九坐定,开始打坐调息,帝君便化出一股灵力,探向凤九的身体,随着灵力的深入,帝君的眉头越来越紧,他发现混入凤九身体的那一丝邪气细如发丝,密密匝匝的混进了凤九的元神,就算自己修为深厚,要将其剥离出来绝不是易事。

“看来得从长计议。”帝君将灵力退了出来,然后观察着凤九的神色,不大一会儿,凤九调息完毕,睁开了眼睛。

“很棘手?”凤九看着帝君的神情,只见他双眉紧蹙,面前的这位,从来都是一脸的风轻云淡,能让他有这样的神情,必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嗯,九儿,那缕邪气很是诡异,竟然化为千丝万缕,混进了你的元神,我得想想,要如何将他们剥离出来。”帝君将凤九搂进怀里,实话实说。

“这样啊,东华,你之前说他们在桃木钉上动了手脚,所以这股邪气应该是通过我的手指传入我的体内的,可惜我修为太浅,没办法将它们通过我的手指驱逐出来。”凤九说。

“不急,九儿,我可以驱动灵力进入你的元神,将他们剥离出来,只是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帝君宠溺的亲了亲凤九的发顶。

到了晚上,凤九嫌寒玉卧榻太凉,说什么都不肯躺在上面,在帝君幽幽的注视下,凤九蜷缩在白日里帝君化出的那方软塌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帝君侧身盯着凤九的娇媚睡颜,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媳妇在身边有何用?碰不得不说,就是想抱着睡都不行…

不知看了多久,帝君有些困了,正准备闭上眼睛,凤九腾地坐了起来举着手直喊疼。

“疼,我的手好疼…”

“又做噩梦了?”帝君瞬间将凤九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哄着。

“我的手…”凤九睁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帝君,然后看看自己的手,又觉得不疼了。

“还疼吗?”帝君轻声的问。

“不疼了。”凤九还有些不信,按了按自己的指尖,真的不疼。

“九儿,是你元神不宁,这寒玉卧榻可以除晦辟邪,你试试,睡在上面绝对不会做噩梦,乖,听话。”帝君哄着将凤九抱上了寒玉卧榻,然后躺在她身边,只见凤九便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帝君的身体。

“太凉了,我受不住。”凤九嘟着嘴巴,可伶兮兮的说着,扭动着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别动,小祖宗,你就是我的克星,你可是忘了折颜说的?”帝君极力压制着自己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没忘啊。”凤九赌气似的说到。

“你夫君是尊神没错,可是那能受得住你的半分撩拨?”帝君没好气的说道。

“谁撩拨你了?你放开,我去地上的软塌上睡去。”凤九气呼呼的挣开帝君的手臂,又去蜷缩在软塌上,背对着帝君睡了,帝君只能再次叹气。

一炷香不到,凤九又从噩梦中惊醒。

“又做梦了?”帝君再次将她抱上了寒玉卧榻,认命的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去,温香软玉在怀,帝君心猿意马,睡意全无,直至隔日一早,凤九醒来时,看到帝君一脸幽怨。

“你没睡?”凤九小心翼翼的问。

“没睡。”帝君语气委屈。

“那怎么办呢?这才第一日。”凤九抚着帝君的侧脸问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九儿,这些都先欠着,待你恢复了,我再一笔一笔讨回来。”帝君低头在凤九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是利息。”

“疼,又咬我。”凤九捂着自己的嘴唇抱怨。

一连过了好几日,许是寒玉卧榻能除晦辟邪的缘故,凤九没有再做噩梦,气色也好了许多。

帝君思量再三,觉得是时候该去剥离那些邪气了,于是和凤九商量。

“九儿,我们今日就开始,如果有任何不适,你就抬手示意,记住了?”

“嗯。”凤九应了一声,便服下丹药,开始打坐调息,帝君再次化出一缕灵力,进入了凤九的元神,那缕邪气似乎更加分散了,帝君道声不好,便开始将自己的灵力分散为千丝万缕,徐徐的包裹住一丝丝的邪气,然后从凤九的元神中将其剥离出来,但又要顾着不伤害到凤九的元神,帝君万分小心的进行着,犹如将绕成一团缠得死紧的头发丝分开,而又不能伤到每一根发丝。

帝君不停的输入灵力,汗水慢慢浸透了他的衣衫,大概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凤九抬了抬手,帝君收了法力,就看到凤九满头大汗。

“九儿,很难受?”帝君顾不得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拉住凤九的小手问道。

“嗯,头很疼。”凤九说着抬头,就看到帝君的脸上也是汗津津的,连忙从袖口抽出一方丝帕,跪坐起来,攥着帝君的衣袖帮帝君擦汗,突然整个人都顿住了。

“东华,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衫都湿透了。”凤九说着帮帝君解开衣衫,替他换了干净的衣衫。

“九儿,比我想到的棘手,这么久,才剥离了不到十分之一,并且剥离出来的那缕邪气暂时无法驱逐出你的身体,只能暂时将其封住。”帝君说道。

“就在刚刚打坐时,我看到有一名黑衣男子恶狠狠的盯着我,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凤九如是说,帝君顿时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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