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小人刺激有感

今天被小人刺激有感:

    今天上午被刺激后,一天的心情都没好,心情也无法平静,影响了今天的兼职,原本是七点下班,不到六点我就提前走了。事情起因是这样的,这几天找了一份兼职,是给一家琴行做地推,就是扫码填些简单的信息,如手机号,孩子几岁,姓名这些。我去的是商场,外面又正好是地铁口,时不时有人驱赶,如果守在地铁口,下面就有人上来驱赶,如果进商场又得被保安赶,到商场后面的商业街还是被赶,底层人谋生一点也不容易,像我又是异端,被他们驱赶就更积极了。如果这些人的祖先有如此积极,或真是有血性,就不会被五胡乱华的时候当两脚羊杀了,就不会出现靖康之耻,崖山之难,更不会被元清奴役数百年,他们的忠心不过是建立在压制我这样的弱者身上。虽然这也是他们的工作,有一些规定,可我做保安的时候起码会怜悯那些搞地推的人,故意视而不见,因为我知道,他们靠这种工作生存,如果我剥夺了他们存在的机会,就等于是对他们谋杀。

    干活的时候也和其他机构的兼职聊天,其中一个便推荐我做两份兼职,比如扫到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让对方再扫一个,等于是赚两份的钱,我觉得也不错,便主动请缨。对方给我推荐了一个人的微信,我加了对方,然后对方给我发来一个码,当天下午就可以干活了,对方也告诉了我如果是加学生,一定要让他屏蔽朋友圈,因为公司看到学生的微信会视为无效。我看了一下这个码,好像是一家美容院的,属于医美行业,搞什么周年活动,他们的兼职手里都有拿着礼品,都是口罩,见人就给,只要对方接了立即恳求他帮忙扫码加微信。他们的微信很多,每天换一个,据说这兼职也干了一两个月,估计是要把全城覆盖,厉害的人一天会扫一百个,加一个微信是三块钱算的话就是三百块钱,还有人说加一个微信是五块钱,让我干活的人又多吃了我两块钱。我没多少礼品,不能把琴行的礼品都送人,便到商场地下的一家大超市里面买了一些笔和纸巾,九块九的一盒水笔20支,四块九的小包纸巾12包,我送出去的成本在四到五毛钱这样,觉得每个还能赚两块五。

    医美的钱要隔天再结算,昨天给我发了前天的工资,被无效了14个,等于说我亏了六七块钱,加上买礼品的钱是三十几块钱,昨天给我发的工资是八十几块钱,只赚了四十多块钱。我不知道每天他们会换码扫,昨天上午我到了商场门口还是用前天的码扫,随后找我干活的那个中介又给我发了一个码,我担心刚才白扫了五六个,他说不会,激活后还是我的业绩。傍晚我的码被限制了,他又给我发了一个别人的码,说我扫多少自己记一下,等于是和其他人共享一个码。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会承认我的就可以,可矛盾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形成。昨天中午我干活的时候,有其他兼职跟我聊天,说这活是扫一个五块钱,晚上我就把这事跟他一说,他结果就不满了,直接说我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觉得和我沟通很累。今天上午我让他先发码,怕他处理的人多,会把我昨天的业绩给忘记了,便把昨天的事说了一下,结果他气急败坏,用微信打电话给我并对我发脾气,还谩骂不已,想不到他是一个野蛮人,如果不是昨天的钱还在他手里,我早就把他给删了。

    上个世纪的1997年我刚到福州的时候,那几年还能遇到一些爱读书的人,也接触到几个爱写诗的人,后来遇到的就越来越少,几乎都是小人,倒是离开福建之后,在省外倒是能遇到一些有文化,有思想的人。我说福州没文化,没思想,一些人还咬牙切齿的不满,又不能在我面前表现一下文艺激情,我在北京何尝不是呆在底层,我在哪里都是呆在底层,为什么就福州很少遇到文艺激情的人呢。如果我有问题,那么我去过的那些城市不是也有问题了,总不能说北京也有问题吧,如果北京有问题,为什么全国各地的文艺青年都喜欢去那里朝圣呢。我只是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也没有完整的父母家庭,属于一无所有,假如我能坚持的事,我能推崇的事,我能做到的事,那些有父母的孩子,有上过大学的孩子,是不是更应该出类拔萃,更能诗情画意,浩然正气呢。那些随地大小便,乱闯红灯,一上地铁或公交车就抢座位,那些说话很野蛮粗俗,乱丢垃圾,种种不好习惯的人,想必都是有父母,或是读过大学的,比我的条件是不是更好。结果他们做人做事却是如此丑陋,这些人反而越是洋洋得意,而我却是越发憔悴、悲伤,这就是命吗。

    也可能那个人是故意的,有人跟他教唆了一些话,还是故技重施,还是老生常谈,就是不能让我有钱,这两天的兼职我做两份,一天都是拿三百左右,如果按照这速度,我顺利做一个月,那我不是有钱可以远走高飞了,这是当地不希望看到的。有一些人巴不得我被送进精神病院,或是监狱,就算是当街打死,就是不希望我有地方可去,能投奔到诗情画意的环境中和爱好文艺的人高谈阔论。我不得不信命,我越是喜欢的东西就越得不到,越是不喜欢的东西就越有人逼着我得到,从小到大就这么经历了别人的咄咄逼人和歇斯底里。我喜欢读书,从小到大就一直被他们剥夺和扼杀,母亲自杀,我也颠沛流离,无家可归,闽北农村那个家也不是我的家,我和母亲都是外乡人,我将经历别人四代人的精神摧残和迫害。我喜欢的是诗情画意的才女,结果到处有人散播我和某个女的有关系,还生了孩子,一个不够,就再安排几个,特别是在之前住的城中村里,这种言论铺天盖地,仿佛全村的人都参与了。甚至还有破鞋直接住到我窗户的对面,成天胡说八道,我搬家的时候,据房东儿媳说,对面刮破了她的车子,她们经历过什么我不得而知,如果房东儿媳说的是事实,那真是不幸。也可能是房东儿媳故意这么说的,她其实是怀疑我干的,反正我不相信这的人。

    其实我更不幸,被窗户对面那家人妖言惑众,被路口那家烧烤店胡说八道,还有很多她们的党羽,都在粉墨登场,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说话方式,都是演员。没有他们的破坏,我就不容易受刺激,我没有受刺激就不会在微博上发表诅咒当地人去死的帖子,就不会被差人传唤,就不会被迫搬家。我现在租房是五百块,我很忧心忡忡,觉得有压力,即使和之前住的四百块,或三百八十块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我就是觉得差距很大。毕竟我没有正常的工作,也没人说话,差距一两百感觉像是差距了好几百块钱。我在杭州、帝都的时候却没有像这几年那么担心租房问题,北京房东一些好说话,比如雷庄那个,有时我拖欠了快两个月,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当时的房租是120,靠近五环,不过去望京还是很近的。在杭州的时候,我在做房地产的兼职,一天也能赚三四百,有时候不止,后来被一个女房产中介暗算,找人毒打了我一顿。打完还有一批人跑过来,可能她是黑社会,或是亲戚认识黑社会,也可能是有人特意安排的,被不断威胁后我只好去了帝都,可能有人觉得我会回福州,想不到我还是去了帝都。

    我怀疑我在省外遭遇的种种不幸,比如在南京觉得有人会切我的器官,在杭州被毒打威胁,在上海找不到工作,在厦门找不到工作,在北京时不时有几个神秘人出现,在横店被下毒,又遭送进精神病院折磨,几次被弄得书籍丧失。这些事的背后应该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暗算我,目的就是不让我在外地立足,不让我成为文化人,好把我逼回福州。我觉得这近二十年一直迫害我的人必然有黑警、流氓,这些又都和破鞋有联系。最让我可疑的破鞋就是当年在北京,我租房在雷庄,有一对男女住到我的隔壁,女的一口四川话,男的是个司机,开的车是黑色,车牌很特别,就是那种数字或字母,颜色还是红色。假如女的过来是勾搭我的,我拒绝了她的色诱,因此被她嫉恨了一辈子,男人也很嫉恨,便也要折磨我一辈子。假设他们都是高干子女,父辈现在也没有下野,那么联动全国各地的坏人,对付我这么一个蝼蚁当然是易如反掌。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毁灭我呢,他们就是想看着我痛苦,撕心裂肺,精神压抑,他们就会很开心,他们用病态的所作所为把我逼死,逼疯,这就是我的人生,最后我只能像母亲那样,离开福建然后自杀。

    医美那个中介上午像鬼附体一样对我谩骂,可能他觉得他的兼职容易赚钱,便一副盛气凌人的霸道气势,别人都会阿谀奉承,或是摇尾乞怜。既然他喋喋不休的说我不要做了,那好,我就告诉他今天不做他的兼职,结果他又没完没了的用微信给我打电话,当我斩钉截铁说不做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整个福建我都是陌生的,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刚接触两三天的人呢。被他刺激后,我一天都像是心神不宁,精神恍恍惚惚,又觉得疲惫,中午饭没吃几口就不吃了。结果琴行的负责人觉得我扫码不多,其实是觉得我在偷懒,前几天还能扫四五十个,今天就扫了二十个。心情不能平静,我直接告诉琴行的人让他们重新找人,我一被人刺激,就会愤怒,然后就是连锁反应。只能说我和母亲上辈子造孽,这辈子都要在福建受难,只有离开福建会好些,可省外我也没地方可去,现在到处是病毒,想去的城市租房也贵,自己的年纪也大了,留在福州只会让自己更抑郁寡欢。假设我准备好了去死,像母亲那样,他们会不会死都不让我离开,死都要我死在福州呢。(2022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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