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五月十九。木挽思-皇帝

——.万扎休.——

时间-景顺四年五月十九日(请写全)

地点-斋静

人物-舒贵嫔-木挽思,帝-晏轶

剧情-

——.启.——



五月十九下午三点

舒贵嫔。木挽思

斋静

昨日到达山庄,一众丫鬟婆子们都各自忙碌着,虽说前些时候这山庄里都收拾了妥当,可这随行的衣物首饰用品仍然不少,第二日早起已然是空了,闲着归闲着,难得的逸致。

叫如意把先前自己学着做好的木刻小人拿来,用锦盒装好,宫里烦心事不少,也少与人相见,此次是不能错过了,抱着祺哥儿前去,到门口命人通传。





五月十九

晏轶

手持椫杓舀着白玉碗中的冰酪,让季允去请,门开倏时抬眼发语,“直接进来即可,不在宫中就更不必拘束了。”





木挽思

得了人允才笑开颜,还怕跟上回似的,要被拒之门外,进门给人行礼。

“祺哥儿许久未见您,想父皇了,妾也许久未见您……”

今日她来倒也没什么事,想着出了宫,烦心事少些,二人之间也可多说些体己话,不必事事为了利益,总能多几分真情。





五月十九

晏轶

闻声,“前时务忙,来。”摩挲碗壁,通体无暇温润,舀满勺冰酪举起奉人嘴畔,莞尔。





五月十九

木挽思

山庄外头穿林的风难得带了几分凉爽,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自己心头一紧,无端涌上一丝感动,乖乖张了嘴,是冰凉入口但却热红了脸。

“挽思知晓陛下繁忙,这不,来了山庄您能空些了,可不得缠着您多陪陪妾呀,陛下可莫要嫌我才是。”

伸出手捏了捏人的小拇指,这小动作已是许久未做,一瞬间就好像回到了从前。

“还记得去年来这山庄时,祺儿尚在腹中,今年再来此地,祺儿都已经快足岁了,这时间可真快呢。”

也不怕被恼,又捏了捏人的小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如意手中抱过祺儿,“哎呀,看陛下出了神,都忘了要跟陛下说祺儿前段日子就长了二颗牙的事了,您瞧瞧。”

都是些细碎琐事,却是难得的温馨时光,偏头看向祺儿,孩子只顾着咧嘴笑,身子一个劲儿的往陛下凑去。





五月十九

晏轶

见人两回来触指尖,失笑置下物什欲相握,适逢其转身抱来祺儿,便将人抱过。

“确是如此,岁月如流。”闻话眸瞩小口之中,果有贝齿两颗。并指放在孩童掌心,含笑绵视,“看来祺儿亦想早日长立顺亲。”





五月十九

木挽思

“想来挽思已是为人母了,不该像从前那般还似未长大的孩童,可每每见到您,总忍不住想跟陛下再撒撒娇,您可不许笑话妾。”

打开带来的锦盒,将东西握在手上藏在背后,“挽思今日来,还有礼物要送给陛下,陛下猜猜吗?”





五月十九

晏轶

“怎会。”失笑将孩子放在腿上,以臂揽住,抬目对眼,“挽思的娇俏,朕自然容着。”听言倚在椅圈,见人动作,宁心猜量,“定当非吃食,便是……香囊、同心结。”慢吐五字,掌根支颏,饶有兴致,“又料想不该这般简单。”





五月十九

木挽思

献宝似的捧到人面前,是一个略有些粗糙的木刻小人,前些日子看了些书籍,觉得木刻这活儿虽难但却分外有趣,废了好些力气,才刻出个人样子来。

“陛下您瞧,挽思刻了个您,”兴冲冲的指给人看,”这是眼睛,这是嘴巴,这是……”

话音渐弱,越看越不像的小人,“也不只是怎的,刻的时候还觉得像,怎的今日越看越不像了呢。”

有些拿不出手,又不好收回,“挽思技艺不精,不然下次再重新刻一个送给陛下吧……”





五月十九

晏轶

不禁哑然发笑,而后隔着几寸细意相看,点首论道,“确实不像。”示意阔雁将孩子抱开,起身从人手中取过小人儿。

“朕等你的下一个。”握于手中端详低笑,“这个朕收下了,到时相较,也好看出挽思的进步。”





木挽思

“一定会有下一个的。”

见人收下,才笑嘻嘻地环住人的腰,将头埋在人的颈窝,轻轻蹭了蹭,“陛下,挽思厚脸皮,今晚想在您这用晚膳。”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人怀中抬起头,“对了,陛下,前些日子挽思去看望太后,太后嘱咐妾得了空去看看六皇子,妾到皇子所时,虽不见下人们有亏待之处,但六皇子还这般小,没个真心待他的阿娘在身边却也是当真可怜,挽思不是菩萨,但为人母也快一年,祺儿还小,挽思这心就日日吊着,生怕祺儿磕着碰着,吃不好睡不好会哭闹,太后照料着大皇子,而六皇子独自在皇子所,妾瞧着着实不忍,若珍贵嫔实在不适合抚养六皇子,还请陛下多多思量,哪怕是暂时的,也替六皇子寻个养母才是。”





五月十九

晏轶

欣然应前话,继而敛去笑意。

“挽思。”闻之太后二字稍有蹙眉,低头对视,双指缓缓抚背,于腰上三寸停下,轻轻捏揉,不咸不淡,“这件事,朕自有分寸。”

“你多嘴了。”





五月十九

木挽思

轻轻叹了口气。

“陛下您素来知晓挽思不是多嘴之人,”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的多,“今日挽思明白说了必然有失礼之处,只是挽思也是不忍,这才多言了,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这些话她只会说一遍,也知必定是冒着些许风险,十月怀胎,才知孩子来这世上,自己有多不容易,只是事情涉及岑氏,确实是自己不该说了。




五月十九

晏轶

示意将祺儿先行带回,双指在腰椎骨节处徐徐打圈,哂笑一声松手,平声,“既如此便勿要明知故犯。何事朕不想听见,你该是懂得。”看人一眼,不欲多说亦不作纠结于此,“走罢,去外头瞧瞧。”虽才去一年,却不知是否光景如一。大抵花仍相似,人已不同。





五月十九

木挽思

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思虑是何,有些时候,她真的怨,只是她更不能说。

“挽思明白了。”

这孩子去处为何尚未可知,且看造化吧,沉默着随人向外头走去,以前她是御前人,要分忧解难,很多事都能说得,那时候她不爱说,也不愿多说,现在她是舒贵嫔,她愿意同他多说些,但却成了不该说,也罢,早该明白是如此。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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