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梦中有神谕

我正在一楼办公室加班，突然停电。打开窗帘看窗外，一片漆黑，有谁在说，全城停电。好像是的，这一阵子，这一片停电几小时，那个区停电，几小时，乡村更甚，连续几天停电。可这时，窗外一片漆黑，容不得我细想。突然，整个办公室里充斥着一股味，人，四肢无力，倒下去。听到办公室外面，大向在喊，液化气。什么液化气？我只感到心一阵抽搐，四肢软软的，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面朝下，心脏压在地板，冰冷。我不能这样死去，在心里，我对自己说到，从内而外使劲地摆动身体，向门口方向，然而，身体没有一丝的反映，意识很清醒，肢体已无感。只感受到办公室这密闭的空间流动的异味，嗅觉和触觉听觉却异常灵敏。听到一墙之隔，是无声的人群在奔跑，黑暗中，寂静一片，没有人尖叫，没有人推搡，经历过地震的人，知道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现在，冷的是我，身体与地板的贴切；静的，是外奔跑的人流。冷得让人窒息，静得让人窒息，暗得让人窒息，我不能这样死去，我得自救。再次对自己说，向着门口，憋着一口气，一定要挪到门口去！我猛地抬起了头。耳边铃声响起，20分钟午休到点。

醒来这一刻，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那种窒息的，濒临死亡的感觉，是如此地真切。铃声响完，我淡定地下床，洗漱，取车，向学校出发，去完成上午未完成的事情。到学校，距自己计划到校时间还提前了10分钟。

昨天还说，左手工作，右手生活，安安静静地接水，洗器皿，投茶，注水，红茶的香味在鼻间缭绕。绿茶，在前几天高温的时候，被冲泡，现在就又被我搁置在一边。如那个梦，如梦中的窒息，如一切不好的，都搁置到一边。且一边喝茶，一边工作，一边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