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贞从旅馆出来,行着行着便进入一个商场,买点日用东西,然后返回家里。未到中午,坐落椅上,来杯浓茶。
想起刚才和阿秋相会,真的合不在一块似的。非要那么急订婚,又要结婚,听不进自已半点意见。哎…真是的,老古板。
慕贞心想,他这个人都是好人一个,别的没说。自已也把心里想法讲出来了,他就是不放心,非要快刀斩乱麻似的心急。
二年,慕贞想着,等得你就等,好好设计着未来。如果不等到的话,就由你自已选择。还是坚持自已的观点。
阿秋从旅馆出来,便坐上三轮车过河东去。到车站便落车,本想去一个朋友屋逛逛的,心情不是很好,就不去了。
阿秋早有荫发念头,下海经商,搏一搏人生。便走一趟河东这个新开发区,有的正在推泥平整,有的五层高的楼房正在兴建。
看见到处都有建起来的,四层五层的都有,噼噼啪啪的传来的装修声响。阿秋心想,何日自已有间这样的屋。
阿秋走一圈后,想起是双休日,又有几个月不回家了。回趟家吧,到市场买些肉类,水果之类,便到车站搭上班车。
回到家里,已近傍晚。阿秋看看自家门关着,父母应该去田头做工了,妹妹已去广东打工。便拿出锁匙开门,放肉菜入厨房。
阿秋在屋厅稍坐一会,便走上二楼天平看看。这是早几年起的二层平顶楼,五十来平方,二层才一百多平方,地就这么多了。
不过在村中还过得去,还有很多是泥砖屋呢。想到此,阿秋心里还快慰着,心想一定要在县城有间房,不能老是这样。
阿秋在门口,隔离屋有个阿婶说,你父母去那个冲儿做工了。阿秋说,啊,你得煮饭了吗?阿婶说,准备了呀。
阿秋看看,也进入厨房洗锅放米煮饭,那是烧草烧柴年代。边煮饭边切肉边洗莱,心想,煮熟后好让父母回来吃饭。
刚炒好一碟菜,父母回来了。看见门开着,厨房炒菜声,还以为是谁呢?想不到是自已的儿子,还看看还有谁人?
父亲说,是你自已吗?阿秋说,那还有谁?得吃饭了,父母甚为高兴,极少有这样煮好,回来就得吃的,感到很开心。
母亲也爱开玩笑的,,边吃边说,还叹上一声,哎…阿秋,我还以为带女朋友回来呢。阿秋吃着,有点不自容。
阿秋很尊重父母,便将与慕贞的情况又说出来。母亲说,这样拖着的话,是真是假都说不定,你等呀,到时候象挑担,两头脱落两头空怎办?
父亲也附和着母亲说,那有这样拖的,系就系,不系就不系。干脆利落,男人拖不起,年纪会过的,我与你妈二十五岁结婚的。
阿秋不出声,听父母数落一番。母亲说,隔离那个女老师,帮问那个亲戚说,她点头同意了,你同意的话,可以见面了。
阿秋心一怔,心里还挂念着慕贞,舍不得放下。但又想到,父命难违,看着父母一年年衰老,不觉有些心酸。
阿秋是外柔内刚的,又想到慕贞,几年追求,也有些累了。不是我负你,二年多来,已表白多次,而是我不能再等了。
阿秋又想起,娶个老婆当老师的好呀,工作稳定,有暑假寒假,日后教育子女多好。她能看上自已都不错了。
阿秋经过慎重考虑,便说,妈妈呀,那你对阿姨说,说我同意见面,由她转告那个女老师,由她定时间先见过面吧。
父母听儿子这么一说,很开心,心想儿子开窍了。盼着有孙抱呢,如成功的话,又是双职工,离家不远,让人羡慕着呢。
阿秋在家里过完双休日,便返回场部上班,心里喜忧参半。一面同二个要好朋友,商议着做生意,看有什么门路挣钱。
一面想着自已婚事,很多同事还开玩笑说,阿秋,什么时候同慕贞请喜糖,请饮杯。阿秋无言以答,只说没有此事。
阿秋过了一段时间,心想,还是再打个电话给慕贞吧,作最后一次挽回。一天上午,那头电话通了,慕贞也开心,倾着工作呀什么生活上的事呀。
阿秋也直言,说考虑怎么样?慕贞说,怎么样,二年后,到时再定落来。阿秋反复说,这样拖下去,有些难。
放下手机,双方没法统一意见,有些不愉快。阿秋则想,心意已决,也尽到最后努力了,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