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安放的舌头

到底什么算成长呢?

是时间的长短

还是顿悟的瞬息呢?

我和我无处安放的舌头

在口腔里斗争着的作孽的利齿

向左不是也不向右偏

头痛不过一瞬息

它平躺在哪里

试图说服牙齿

似是说服自己

我与我笨拙的笔迹

妄图在空白的纸上

寻找一个答案

一个解释过去

可以推测未来的答案

可以把一切自以为的与众不同

归属于一个集合

于是

我从悠长的晌午等到黄昏的谢幕

月亮眯眼了的城市

关上了灯

和它熟睡着的梦

我与我

固步自封的脚步

停留在院子里的篱笆上

我栖息于自家门口的土壤中

风从远处来,

嘲笑我说过的话

雨也是那天落下

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我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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