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来讲粗口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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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专栏含粗言秽语。不仅如此,本篇专栏的内容正是关于粗话——这就解释了为何本文包含了一些此类语言。

在写这篇专栏时,我面临一个两难困境:要么把粗口全部说出来,这有冒犯读者的风险;要么用星号表示,但这又有冒犯我自己的风险。

 

我选择了前者,因为写f***或s***就像在狗屎周围加装饰花边。狗屎依然在那里:透过花边的洞眼,你可以看到它,而且闻起来一样臭。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法,更令人讨厌。

既然我做出了上述警告,就可以讲一个几天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当时是晚上6点5分,我的专栏超过了截稿期限。我匆匆忙忙地按下发送键,却忘了先要保存文档。一下子,这篇专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妈的!”我说。这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反应,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如此。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修辞造,现在却得全部从头开始。

“操,操,操,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我说道。这些词汇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不妥协的性质,让我开始觉得舒服了一点。

 

最近,英国东安格利亚大学(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教授耶胡达•巴鲁克(Yehuda Baruch)称,在工作中爆粗口可能是件好事。巴鲁克教授因此上了报刊杂志的头条。巴鲁克认为,尽管讲粗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也不明智,但在压力大的时候,对这一点应该予以容忍。我愿意进一步加以发挥:作为一种缓解压力的方式,讲粗口不仅可以容忍,而且还是最好的方式之一。讲粗口很随意,容易使用,不会导致肝硬化,也不会涉及穿莱卡(Lycra)或是出汗。

巴鲁克教授提出了另一个观察结论:讲粗口可以有助于促进员工的团队精神。在上世纪20年代,俄国革命家托洛茨基(Trotsky)提出过一个类似的观点。他认为,讲粗口是阶级压迫的产物,随着资本主义的消亡,粗口也会随之消亡。

 

80年以后,资本主义并没有消亡,粗口也没有消亡。事实上,粗口在工作中普遍起来。近来一项调查结果显示,英国76%的员工有时讲粗口。在更加自负的美国,一项类似研究显示,44%的员工骂脏话。

 

在工作中讲粗口,不仅能将员工凝聚起来,还可以用来当作非正式交流的一种方式。最近,一位我原本认为爱摆架子的高级经理告诉我有关“混账报告”的一些事,我对他的好感也因此多了一丁点。

 

讲粗口还可以团结员工,以一种没有恶意且令人满意的方式来对待客户。在餐馆里,工作人员围着圆桌,询问顾客是否一切满意。然后,他们回到厨房,张嘴吐出一连串脏话。

 

在多数办公室里,员工在接打电话时要十二分地有礼貌。因此,有时,能够挂掉对方的电话,嘀咕上一句“混账”,可能感觉非常不错,在一次令人恼火的对话之后尤其如此。

 

雇主对讲粗口所带来的法律后果感到很害怕。美国尼克斯队(Knicks)的教练曾被一位前营销高管起诉,理由是他叫她“婊子”和“臭婊子”。在英国,一位公司主管对女秘书说,她在“每个周一早上都是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婊子”。这位公司主管也因此承担了法律后果。

 

 

 

 

 

然而,这种事不意味着需要根除一切骂人的话,我们只是需要学会怎样骂得好点儿。我们应该遵循一些简单的原则。别骂得太多,因为重复使用,就没有效果了。别随便是人就骂,特别是不能骂老板或客户。在级别差不多的一群人中说脏话最安全。高层人士可以在私下骂人,但在公共场合这么干就要小心了。零售商菲利普•格林爵士(Sir Philip Green)满嘴粗话是出了名的,当他在一次接受媒体采访时,讲出一串“他妈的”时,并不是显得不拘礼节,而只是看上去粗鲁、愚蠢。

 

 

攻击性言语也分等级,这需要我们留意。“Shit”、“bollocks”、“bugger”和“bloody”都越来越能被人接受。“Fuck”虽然在20年前是工作禁忌语,但如今在许多办公室都能接受。另一方面,“Cunt”几乎在任何场合都是不能被接受的。亵渎神灵的词“damns”、“hells”和“Jesus Christs”古怪地不像曾经那么能令人接受了,特别是在美国。

的确,在美国有一种反对说任何脏话的强烈反响,这挺可惜的。一位反对说脏话的顾问本月在美国媒体上撰文建议,员工们应建立一套自律体系。他建议,雇员应立刻反对任何“跨越亵渎神灵界线”的同事。

 

这是个可怕的想法。如果我开始骂人时,就有人开始给我做谨小慎微的手势,那么我愤怒的攻击言语会糟糕得多。

 

相反,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将原来的吸烟室改装成骂人室。觉得需要联络感情或解压的人,可以冲进这些房间去骂骂人。所有的墙面上可能会有“FUCK OFF”和更坏脏话的涂鸦。你可以在里面喊:“Shitface! Motherfucker! Wanker!”然而,即便是想想这个房间,我也觉得这有可能实现另一个目的。在里面呆上一两分钟后,员工讲粗口的欲望就被治愈了,还会想用肥皂水洗洗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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