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vel to beijing

很久没有动过博客了,原因比较多,主要有三点:1、我现在看以前写的东西,只觉得废话连篇,自己觉得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能不干就坚决不干;2、在西山居待的这近一年时间里,自己一直在挣扎,准确来说是从大三开始就一直在挣扎了,没有心情来专心的做一件事情。以前这种长假我很讨厌出行,原因和大多数人一样,中国人已经够多了,挪动一下都要伤筋动骨,自己就不用去添油加醋了,但是这次我却没有拒绝茅茅的邀请,跟着来了北京。这不是一篇游记,只是对自己心理状态的记录,以前自己的心理活动很少有机会记录下来,这次机会凑巧,在回程的火车上和周董聊了很多,顺带刺激了一下我的神经,这里就写一写吧。

晚上我本来打算是要做一个PPT之类的东西供下次小组内技术讨论用的,准备写一下当前项目组里lua使用的一些陷阱和缺陷,在网上搜索的时候特意看了云风的博客,发现他之前写的一个那些日子系列文章,一不小心就读下去了,比小说之类的要好看多了,因为至少我觉得是真实的。没有读完,看到了他谈到自己大学毕业后的一个状态,不知道做什么,不知道要什么,每天只是机械的活着,我曾经也有过这种状态,准确说来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这次北京之行,大学时也和Yu讨论过,描述过这样一种找寻不到任何意义的状态,就仿佛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不知道该去往何方,只是被水波推着走,既不知道想要去哪,也不知道能够去的地方是否是自己想要。我不知道云风有这种状态的理由是什么,但我自己却知道我的理由是什么,因为我不知道人生是为了什么而活,这个问题从很早就开始困扰我,曾经和Yu说过,这个问题没有找到答案,那么其他所有的问题都不成问题,可一旦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了,那么其他问题也立刻失去了意义,这就陷入了一个死棋的地步,我就陷入了这样一种棋局中不能自拔。

在北京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迷笛音乐节上,我最后心血来潮想去买一件vans的T恤,于是跑到vans的站台去了,正巧碰上了一件事情,当时在音乐节上工作的vans员工属于营销部的人,也许是他们的一个leader对大家宣布,他们中有一个员工在今天的活动结束后会离开这个大家庭,原因是他老婆在广州工作,而vans不在广州,所以没有办法,只得选择离开,同时leader感谢大家3天(迷笛音乐节举办3天)以来的辛勤工作并在最后将由vans的艺术家们为这个准离职员工举行欢送会,并制作一份属于他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纪念衫。这件事用我的口转述出来并没有多少感染力,我当时在旁边看了整个欢送过程,虽然好朋友间离别的悲伤在开始时还是不经意间的流露出来,但是整个过程却是充满了欢笑和快乐的,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不是离别的时候,而是在庆祝有什么胜利了一般。同时,vans的工作人员在展厅旁搭建了一个小心U管,用来表演滑板比赛的,在比赛举行的第二天,有人觉得场地不够绚丽,就用彩笔在U管上画了一只非常大的鲨鱼,画画用了很久,并且画的很用心,画面非常的令人震撼,从构图到色彩都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效果,我看着他们画完,心中却充满了困惑,因为音乐节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们完成的画最后再被欣赏半天就会被拆掉,不管这里画的是什么,都将不复存在,如果换做是我应该会画在纸上或者是用什么别的方式记录下来,这样就能够保存下这样的艺术品。可洋溢在他们脸上的笑容在我脑袋里怎么都挥不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做到他们这样,因为一直以来我追求的都是一种永恒的东西,一种永恒的状态,永恒的答案。比如之前我想找寻人生的意义,这就仿佛是银河系漫游指南里那个终极问题一样。这和我一种以来受过的教育有关,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被教育潜移默化的注入这么一种思想,只有永恒的东西才是好的,是美的,是令人向往的,比如我们的数学定理,比如我们的物理法则,只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才是完美的,在写程序的时候我追求的也是这样一种状态,如果代码没有能够放之四海而皆准就会觉得不够完美,不够舒服,即使这段代码在当前环境下运行的毫厘不差,却丝毫没办法让我感兴趣一样。但一想到他们脸上的笑容,我就突然想到他们才是真正的创造快乐,传递快乐的一帮人,他们不在乎他们的作品能否被记住一辈子,只要能带给大家欢乐,哪怕只有半天的时间也足以全力以赴。即使明天就要离别,但是只要今天我们还在一起,就应该开怀畅饮,放声歌唱。正当我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逃跑计划的歌……

回程的路上,和周董讨论了一下,就未来的日子展开了深入的交流,双方都热切的制定了未来的计划,并就执行的具体事宜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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