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年展——做秀还是艺术

自从在几年前双年展上看到“开国大典”和罗中立的“父亲”之后,对双年展有了兴趣,因此每一届几乎都会去看看。
这一届的双年展已近尾声,今天抽空去看看。美术馆是我非常喜欢的地方,虽是大剧院的邻居,但是造访的客人并不多,外面的草坪无论春夏秋冬都绿的喜人,是一处不可多得的闹钟取静的地方。以前即便不去看展览,也喜欢到院子里去坐着晒太阳、看报纸,很惬意。
但是今天走进美术馆的院门,满院的泊车让人眼花缭乱;令人意想不到的,买票的人排成了长龙;美术馆里人声鼎沸,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来看展览的人大多是青年人,与以前在博物馆看《平复贴》以及故宫珍宝馆展览、埃及展览那些白发苍苍的观众群体大有不同,因为展览颇具活力,所以观看的群体、过程也非常活泼。
双年展越来越前卫了。很多作品我看了根本就不知所云,本以为自己艺术修养太差,所以不敢妄加评论,结果听到周围的人总是问“这是啥意思啊?”呵呵,原来我还是很符合大众水平的呢!
依我拙见,很多艺术品都是以爱护环境、关爱生命作为切入点的,但是表现方式非常多样,有些甚至让人费解。这一次双年展还有一大与众不同,就是展品已经不局限于静态的艺术品,有了光、影、声、电的结合,很多展品是依靠投影仪来完成的。
不知道该怎么来评价这一届双年展,觉得有些像游乐场,人们看不懂展品,但却趋之若鹜。其实思来想去,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商业运作。从展览本身带给人的美感来说,我觉得大大不及“达利感性展览”给人的视觉冲突大;新奇感也远远不如“欧美设计展”那样令人称奇;没有“父亲”这样让人震撼的作品;也没有“城市农民”这样给人深刻记忆的雕塑。看完时的感受就是——好容易看完了。进了展馆不看完,觉得对不起这一次活动;看完,却需要忍耐和坚持。坐在楼梯上休息了三回才勉强坚持到最后,而且没有留下特别深刻印象的作品,满脑子乱哄哄的,不像看完艺术展览。
类似这样的感觉还有一次就是谭盾在大剧院的“水声”(记不得了,大约是这样的名字,懒得求证了),就是把手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放在一个透明的大玻璃钢的水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再辅以音乐,而这样的音乐不是和弦而是不和谐的声音,视觉是屏幕上如同media player上那令人眩晕的旋转。看完以后,由于视觉、听觉大受刺激,一直想吐。
这一次地反映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却感觉这个钱花得很亏。
艺术啊!已经沦落到做秀的地步,其实就是变成了摇钱树,真得让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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