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我们这些有份薪水的人也是有钱人

上周打的一篇文章找不到了,唉,重新来过。

 

是想说一件陈日旧事,有一次从广州下班回来,在进车站的天桥,遇到一个年轻白人,拘谨地跟我要30元,某某事。
... can you speak you english?
eer, a little.
... 30 yuan, 三十元, i...
闪过一边,掏出来只有40元,给了他。
thank you very much, 谢谢,谢谢!
不用。

 

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真是太容易了,我相信这个钱对他而言眼下是重要的。这差不多是我这辈子活到现在的第一大笔街头救济,而且连原因都没听白,只知道人家缺,问都没问清楚。一方面也是当时想赶着下午的7点钟的末班车。

不觉得拿不出手,给了钱之后倒有一种满足感。这是盗用张五常的说法,第二天就看到他博客新添了篇文章,叫《博爱》。

 

上周末,在央视看了同一首歌,现场是深圳,纪念一个年轻人,他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丈夫,也是众多孩子的父亲,是一帮贫困学生。乔榛用他动容的主持,煽起了一地哀鸿,连我都觉得酸溜溜。人的基因本质上是自私(波斯纳说只是自利),伟大感人的爱心,只是严重的沽名钓誉,良性的。伟大的爱心是让他自己得只到了一些虚无的东西,而让别人得到了一些实在的改善。

 

城市街头的乞丐倒很少很少给他们钱。至于那些跪着的学生模样的青春少男少女,如果只是读书的话,正常的程序应该尝试找教育相关部门。

 

钱是个好东西,纯逻辑地追求可以给人一种能力感,其实也可以顺带用它来获取人家所言的满足感。追求钱即是追求一种优越感,而追求满足感则可以顺便多追求一种存在的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我们这些有份薪水的人也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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