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你

在笼子面前,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害怕任何的风吹草动打扰了安详睡在自己小小屋子里的仓鼠。它是张芮嘉无意间抓到的,然后几经波与生死波折辗转到我手里面的偶然。它也有如《肖申克的救赎》那般神奇的越狱,也有《三毛流浪记》那般心酸的游荡,更有《马丁的早晨》总是恍如隔梦。可我也仅仅是知道这些,再多的一无所知。

我也曾用着羡慕眼光看过那些对于他人来说寻常的嘘寒问暖后,回到寝室对它说一些酸酸的话,可了无音讯。中了那只仓鼠藏起来的埋伏。连空谷穿响的机会都不给。自个儿躲在小屋子里面无动于衷。像是一个重拥兵权,坐拥天下的君王一样,纵横捭阖,不可一世。无可奈何,我只好在说过话后一回一回的把它的食盒填满,虽然也知道它已经已经藏起来很多的食物。很有准备很有想法打算自己在笼子里独立的样子。王的尊严般。我也对它的这一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以前在纪录片里看见的在越王勾践剑对面放的吴王夫差矛。大概是倔强吧,我也好像知道了傲娇的猫千百年来为什么总是和老鼠过不去。

或许是它本性难改,或许是它条件使然。也或许是我患得患失,也或许是我庸人自扰。我以为我这些做的总是很有用,我也以为我这些能够很好的打动到它,它会用它毛茸茸的头来蹭我得到手,会在我的眼睛里到处乱转,它会双爪合十两腿并立的看着我,鼻子微嗅,内有檀香。可惜,这些都是我以为。我也总是想的很多却做的太少,笼子是唐博凯给它买的,木头噱是唐博凯给铺的,小屋里面的棉花也是唐博凯给拿来的怕冻着,而我做的只是在固定的地方在固定的时间给它固定的食物,并且这些我也没做的多好 。总是忘了最开始接手它的义薄云天。说没问题。可时间细细如水,开始浓烈的情感不知道怎么就消失殆尽了。怪我没有之前温柔。。。可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了。它能开口说话多好。我要问问它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你还要我怎么说,怎么做,怎么不去闪躲?是不是我说的“可以”还不够勇气逃开这条路!我背地里已经很辛苦不知该往哪走了。我不敢想的是有一天我发现它死在了笼子里面,我应该怎样用发抖的手将它捡出来,再扔到哪里去,这等到的一场落空。

晚上它又叽叽喳喳的闹起来了,大概又是在搬运它的食物吧,要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装做不知道。我在睡香中听着这些,做的梦听到的却是: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稀罕你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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