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段难忘的青葱岁月,每个写者都从写自己开始学习写作,自己的生活是最好的素材。喜欢看卢梭的《忏悔录》,因为真实的把自己剖析,展示给世人!
下面就写写自己,回忆一下自己少年时的美好时光,如果这段时光再不重拾,也许将永远淡忘。我少年时最大的爱好是游泳、看书、弹吉他。
游泳
我游泳很小时就学会了,而且是在不知不觉,没有刻意学习的情况下学会的,这得益于我有个比我大四岁的哥哥。
哥哥从小就是一个在学校比较活跃的“坏学生”,那时候叫“班级大头子”,就是在班级最淘气、最野、最能打仗的学生。哥哥从小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父母很小时就开始领他去北京,沈阳各大出名医院检查,但因为年龄太小,没有医院敢做手术。好象在他6、7岁时,如果再不进行手术治疗,就会错过治疗时机,因父亲是县武装部的指导员,最终联系在沈阳军区总院手术,而且是首个儿童成功病例。所以他是个幸运儿。也因为治病,他比同龄的孩子晚上学了两年,天生的淘气脾性,再加上父母因他从小有病,娇惯出他不爱学习的调皮个性。上学后,比别的同学大2岁的优势使他成为常和同学打仗的野孩子。我在学校受人欺负,就找他帮忙。
但记忆中,我好象很少找他,一是因为我虽然不是“班级大头子”,但我也不是个老实主,一般我身边也有几个狐朋狗友。二是我也不太爱惹事,虽然也有点小淘气,但总不会傻到去挑战高自己好几个年级的“战士”,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除非被我欺负的孩子找来比我大两个年级的对手,一般我不会轻易动用哥哥这张底牌。
游泳是哥哥带出来的。小时候环绕家乡镇外有两条小河,我们分别叫它“一道河”、“二道河”。两条河都围绕在小镇的南边,环城绕过。一个在里圈儿,一个在外圈儿。
“一道河”属于内河,离镇更近,水面不宽,与现在的并行四车道相仿,有7、8米宽,那时小河还没有受到污染,水质清澈,水流缓缓,河水也比较浅。河里水草、芦苇丛生,成群的水鸡、水鸭嬉戏,夏天最喜欢和哥去芦苇中拾鸟蛋,惊得水鸟四散,我的游泳也就是在这里学会的。开始不会游泳,我也很怕水,一到没胸就再不敢前进,哥哥就把他带着的军帽在水中浸湿,然后在帽边缘内外布间拆个小孔,对着孔向里吹气,帽子就会膨胀成一个大圆球,我双手拽着帽沿,在水面漂浮滑动。有时哥哥会用镰刀,削一大捆芦苇,用鞋带绑在一起,漂浮在水面,我趴在上面,双手划动,双脚扑腾,不知不觉,很快我就学会了游泳。当然那时没有现在的泳姿好看,那是只会“狗刨”和“仰泳”,但已经足可与大家在水中嬉戏、遨游。
“二道河”是外河,还在“一道河”的外圈,比“一道河”水流即湍急,水面宽阔且水深过人,上到四、五年级以后,“一道河”的水面已经完全容不下,我和哥哥这样的“老水手”了,我们开始逐渐转移战场,去“二道河”试水、打拼。“一道河”虽相较“二道河”窄浅,但也有没顶的地方。记得小时看《霍元甲》电视剧,霍元甲落水手抱大石头,从河中走上岸!这是扯淡,不会水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使差一步也上不来,因为不会水的人,天生对水是有恐惧心理的,现实中就有人在齐腰深的水里倒下,站不起来,被活活淹死。
小时候,刚开始母亲对我们去“一道河”还没有特别管教,但有一年夏天,听说有孩子结伴去河里游泳,被淹死后,她开始严格的管教我们。每年夏天,赶上天气很热,如果我们下午回家晚了,必会用手在我们皮肤上挠一下,如果有有白道儿,那肯定是去游泳了,出一天汗的皮肤是不会挠出白道儿的。因为这,我和哥没少挨父亲的棍棒。
当我们大了点,水性好了以后,就开始去“二道河”,那里水深且急,游着更过瘾。出镇东边,建有一座跨河桥,我们都管它叫“大洋桥”,我和哥哥都喜欢游泳,时常约几个小伙伴却那儿,现在想起,都觉得危险,那时胆子真是太大,为了看谁可以摸到河底,大家比赛,于是,猛吸一口长气,抱起一块大石头从3、5米高的桥面跳下,河水在耳边哗哗响过,落到水底,蹲下身子,从河底掏一把泥土上来,举过头顶。最喜欢的是能在河里采到哈喇,大家采到后,放到一起,吃贝肉有两种方法:一是挑一个最大的哈喇,去肉,把贝壳当锅,其它的贝肉都挖出来,用水洗净,放在这最大的贝壳中,壳底点燃拾到的柴火,煮吃。二是,削几个柳条,去掉树皮,在光溜溜的柳枝上串上贝肉,在火上烧烤,熟了之后,沾上咸盐面儿,味道让我至今回味。
为了防止母亲回家挠出白道儿,我们又发明一种方法,就是每次洗完澡后,再从河堤上跑回家,这样到家后,混身大汗,再也不会挠出白道了!这样就可以死无对证了。
如果不是从小学会了游泳,放到现在近1000度的近视眼,我可能永远学不会游泳了,现在我已经加入了市游泳协会,并成为其中骨干,蛙泳、蝶泳、自由泳、仰泳各种泳势都能游得标准。童年游泳这段快乐的时光,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读书
长大了,妈妈常说,小时候,三个孩子中,我是家里最有心眼的那个,除了哥哥,我下面还有个小我2岁的妹妹,我是家中老二。看三毛的文章,她说:“老二,就象夹心饼干中的心,是最有味,最好吃,最与众不同的那个。”不管她说的是否有道理,但作为老二的我,确实与兄妹不太一样。
记得,哥哥和妹妹,他们俩个上学时,都是吃过饭就提前去学校,而我总是磨磨蹭蹭,挨到最后,等他们走了,我会拉住妈妈的衣角,说:“妈妈,我陪你一起上班吧。”走一会儿后,我会小声对妈妈说:“妈,有零钱吗?我渴了。”妈妈当然心领神会,翻找出一个硬币给我,我马上兴高采烈的去买冰棒或糖果。可现在我总感觉我应该没有那份心眼,感觉我那时很傻、很淘气,就一门心思想着吃,小时候我生下来很肥,大们们管我叫“小熊猫”或“二肥”,所以很馋嘴。记得有一次全家在一起吃饭,明明哥哥已经从菜盘中夹上了一块肉,我会不固一切的从他筷子上抢过来,迅速放入自己嘴里。如今长这么大了,却反而变廋了,但脾气还有小时的影子,在单位还是直来直去,可能还是遗传父亲耿直性格的缘故。如今想来,怎么自己小时候会那么霸道、固执,真是不可思议。在我记忆里,小时候我除了有时耍点小聪明,有时偶尔蒙对极难的数学题外,另外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看故事书。
母亲是教师,所以对我们三个子女的启蒙教育还是不遗余力的,从我认字时候起,就记得母亲每年都订好些刊物,每个月都能拿好几个画报来给我们看,记忆中有《吉林儿童》、《少年文艺》、《少年科技》、《少年报》等,三姊妹中,我是最喜欢阅书的一个,每次都是我最先抢来阅读。
那时我看故事书几乎可以用痴迷来形容,记得那时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才刚刚开始进入大陆,虽然已经上了初二,但我还是疯狂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只要身上有钱,就跑到附近的租书店一本一本去租大书。记得每本每天是三毛钱,一起租两天是五毛,我基本就是两天一本的租看。为了在两天之内看完,我把租来的书包上课本的书皮,上课看,下课看,上晚自习也看。自习课有时老师不坐班,我就坐在后桌,边看边给边上的同学讲,很多同学因为我口若悬河、天旋地转的转述也开始加入租书的队伍。为了省钱,我们会租书并进行互相交换转看。记得,为了加快看书速度,我经常是半夜偷偷打开台灯看,后来母亲发现,把台灯没收,我就偷偷拿手电筒趴在被窝看,因看的太晚,常常早上起不来,母亲又有所觉,把手电也没收了。怎么办?一本一本正看到兴头上,看不到书,急得我抓耳挠腮。突然有一天,晚上插电褥子,我发现电褥子插线上有个小小的红色电源指示灯,我就试着用这个小批示灯移到书上,发现果然可以看到一小行,就这样,我用这萤火虫一样的小红批示灯,在书本上一行一行的移动,金庸先生写的十几本小说就这样让我一本一本的看完,“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用金庸作品书籍字头编的诗句,我直到现在还深深记得。也因为如此,家里三个孩子中,父母眼睛都好,哥哥妹妹也没问题,可就出了我这一个近视眼,而且还是高度近视。也因此,我的脾性也有了变化,从好动的顽劣变为喜静的蔫淘。因为戴着眼镜实在不方便一些剧烈的运动活动,但口无遮拦耿直的脾气却一直没变!
由动到静,除了读书,我最大的爱好又增加了一项,就是开始学习哥哥送的吉他。
弹吉他
这几年如果不是因为户外运动,在野外,与骑车、登山或游泳的好友弹琴、唱歌,让我又重新把多年未弹的吉他拾了起来,自己几乎也忘记了少年时,那曾经有过的一段值得怀念和辉煌记忆。
记得最开始接触吉他是在1986年,那时我还在初中三年级,是哥哥送我的一把“鹦鹉牌”吉他,36英寸钢弦琴,现在所说的民谣吉他。
哥哥送我吉他时,他根本不会弹,所以我一直怀疑哥哥是欺负哪个低年级学生,得来的“战利品”。后来我曾去商店看过,这把琴在30元左右,那时的30元,差不多是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了,爸爸、妈妈不可能单独给他买这么贵的东西。但无论他从哪弄来的,给了我之后,却从此变成我一生的爱好,虽然它现在只不过是我偶尔拿出来炫耀的资本。
在我们小镇,吉他那时没有人教的,只能自己摸索,书店卖的吉他教学书也很少,能看到的就刘天礼老师的书,书里乐谱用的简谱和六线谱,浅显易懂。已经记不得是哪一本了,现在想是最简单的那种吧,可那时拿过来学,也如同天书一般,符号是看懂了,可手法和弹出的效果究竟如何,却不知道,只能自己摸索练习。记得那时最喜欢弹的是潜《潜海姑娘》《瑶族舞曲》《梁祝》,感觉最难的是《西班牙斗牛士》,全是扫弦节奏,当在电视上看到刘天礼老师的讲座,看了他娴熟的技艺,简直奉为神一样的存在,然后自己每天开始不知疲倦的练习。其实我对音乐应该是没有天赋的,因为,即使学了吉他后,我现在唱歌有时也是跑调,因为与人合奏的时候少,所以节奏也不是太稳定,但这个爱好,已经足以在我们那学校、小镇被称做音乐天才的存在,其实我自己心里最清楚,那不过是骗不懂乐理和乐器的人,一种炫耀、糊弄人把戏而已。
因为看课外书和弹吉他,我的学习断崖式下降,本来班级中上等的成绩,由于这两个爱好占用了大部分的学习时间,使母亲看出我不是一个学习的料,不得不让我放弃高考,降级考中专。对这,我直到现在也从没有埋怨母亲,因为我确实对学习深恶痛绝,现在也是。母亲虽然是名教师,但对我们三子女学习管教较少,除考试成绩下来后过问管教一番,平时她一心扑在事业上,事业心很强。当她退休时,已经身为初中学校书记,但我们长大后,母亲曾对我们提起,她很后悔没有全身心的对我们的学习进行引导和教育,以至于三个子女中没有一个考大学的,也许是因为她是一名教师,这一度成为她心中的一个诟病。可我们从未因自己学业无成,而怪罪父母,因为我们确实都不太喜欢那种填鸭式的教育,也没有一个人想在学业上出人头地,我们的童年是幸福、自由而快乐的,我们几乎没有受什么苦,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也仅是偶尔吃上一顿粗粮,父母竭尽全力的用养猪等副业让我们吃好、穿暖,父母的爱,无论是儿时还是现在,我们都一直能感觉得到那份真挚。
初中三年级重读时,看到学习好的同学都上了重点高中,对我触动很大,让我感到了无比的羞愧和自责,我开始认真的学习,虽然成绩最终还是没有达到父母期盼的数一数二,但不负众望,第二年,我还是考进省城一所中专学校。那时从初中考上中专也是很难,如考上大学一般荣耀,我也很是自豪了一段儿,17岁就可以去外省省城读书,让我对未来的充满了憧憬。
因为从小有个科学家的梦想,我报考了那个学校的“计算机专业”,为此我在等待考分的时候,特意翻找这个专业的书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甚至还自学了二进制,当学会用“1、0”进行加减运算,知道“与、或、非”原理的时候,感觉自己好象掌握了一种神秘的密码,充满了获得知识的力量。但也不知是我考的分数太低,还是我们这个地区还太落后,不招收这个专业。最终我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专业录取:“蒸汽机车”。现在听来很是可悲,但那时我听到却是特别欣喜,因为听说,这个专业毕业,有可能要驾驶火车头!接到通知书,简直让我觉都睡不着。第二天我还特意跑去火车站,去仔细看看这个大家伙,看看这个以后我可能操纵的机器到底是什么样子,当看到它那雄壮威武的体态,一声长鸣、一个喘息的雄姿,让我对未来无比的向往。
接到通知书后,母亲对这个专业没有说什么。她只担心我去学校入学体检被退回来,因为我的眼睛近视,据说铁路招生象招飞行员一样严格,所以母亲约了她的一位好姐妹,一位我现在还很敬重的老师一起送我去学校报道。
那位老师曾经教过我化学课,我至今还记得:当我们坐的火车经过一个白色的小山,一座石灰冶炼厂的时候,她问我石灰是什么成分,我说是氧化钙,还说出了它的提炼方法和化学反应原理,她露出满意笑容时的情景。
学校并没有因为我的身体而对我有任何要求。报道后,我知道我们这个班级居然全是男生,这让我更是惊异而兴奋,我是比较晚熟的那种,虽然看书比较多,但对男女之事,情爱懂的特别少,也没有感觉。所以一个全男生的班级对我一点没有抵触情绪。
班级没有一位象我一样背着吉他去报道的,我在班级还成了一位时髦的学生。后来听同学谈起,我那年报到,穿着一身米色西装,带个眼镜,背着吉他,非常绅士而有风度,与后来疯淘、犟强的个性完全两样。
来到省城之后,我最大的感受是大开眼界!原来在县城,书店就是我的最爱,来到省城之后,和刘姥姥入大观园一样,我是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好,头几个月几乎周周约与我一样新奇的同学四处闲逛。生活费也当然没节制的如流水一样,父母对我提出严重警告,开始控制我的生活花销。
我们班级的同学并不是天南海北,而仅是辽、吉两省,现在想来,还是和专业有关的,因为我要报考的那个“计算机”专业,不仅覆盖了多省,而且男女生比例差不多是各百分之五十,与我们初中时一样。因此那个班级一直是我们上学后,元旦联欢骚扰的对象。一个和尚班,四年生活确实单调,虽然我们仅有16、7岁,还小,不懂得谈情说爱,但青春的荷尔蒙还是时不时在心中荡漾。每天晚上寝室熄灯以后,同学们最多的话题,还是哪个班组女孩丰满、哪个女孩漂亮、哪个女孩矜持、哪个女孩风骚,哪个女孩已经被人追了,哪个女孩还没有对象。我对这些话题真的没有发言权,因为那时我已经开始疯狂的弹起了吉他。
到了省城,吉他书和磁带书店都有的卖,更意外的,刚开学,就来了一位音乐老师到学校办吉他学习班。这是一位真正的音乐老师,因为他是省城音乐学院的一位教琵琶的教授,张世橙教授,那时他就应该有50岁了,写这篇文章时, 我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他的资料,虽然现在已经80多了,但这位老爷子仍然活跃在省城音乐界。我非常的敬重他,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一辈子忘不了他,虽然我和他一共加一起学习时间也不过两个月左右,但他真是我音乐的启蒙老师。
张教授,虽然专业是琵琶教授,但对弹拨乐器来说,改变一下弹琴手法,应该也是不难。在我们学校他只招上来十几个人,因为那时学吉他的人太少了,可能张教授也没想到,他教的这十几个人却成为给学校播下的种子,我们十几个人,后来成立了全校第一个吉他协会,我任了首届会长。
老教授给我们讲课很正规,他自己编的教材,纯五线谱的,而且教授的是古典吉他,这正合我的味口,因为我那时和人接触总是有些羞涩、腼腆,所以唱歌更是不好意思开口,所兴就只弹不唱。这也是为什么十几个人中,最后我能当会长的原因,因为他们几个后来都改弹唱了,只有我一直坚持弹古典曲子。
他很坦诚,在给我们讲第一堂课就告诉我们,吉他也是他在教我们之前半年学的,报了名的几位同学心里嘀咕,这是来骗钱的吗,学这么几天就来教我们,很是鄙夷。但当我给你们演奏了几首曲子后,大家是彻底服了,他太专业了,各种乐理知识,他是信手拈来,讲的深入浅出。他不仅讲乐理,还讲曲子作者简介和作曲背景,让我开始如醉如痴的陷入音乐的知识海洋。对泰雷加、索尔、卡路里、卡尔卡西等古典吉他大师有了深入的了解,对近代的塞格维亚、叶佩斯更是佩服之至,开始知道中国除了刘天礼之外还有陈志、殷飚这样的吉他大师,向往能弹会古典十大名曲,对古典吉他的揉、轮、扫、钩、泛等技巧没日没夜的练习,为了练琴,我甚至经常淘课,请病假,在寝室、在公园、在水房、在操场都有我的身影。为了不影响同学休息,我半夜拿着吉他,在琴颈上系上一个手巾在水房练习,因为晚上宿舍熄灯后有只水房才有电,系上手巾,琴弦就可以不发出声音。为了练习横按,晚上睡觉我也搂着吉他,左手食指死死按着琴颈不放。功夫不复有心人,经过半年多的刻苦学习,我终于在学校吉他爱好者中小有名气,同学们开始找我交流技法,互相学习,我也从他们那里学会了弹唱伴奏、学会了扫弦、学会打节奏,学会给歌手伴奏。后来,学校团委组织成立课外业余爱好小组,我被推举为吉他协会会长,负责校内吉他交流、自己也开始培训教学活动,并在每年的文艺演出中频频出镜,由原来战战兢兢到挥洒自如,也慢慢改变了我内向、腼腆的性格。
再后来,就是参加工作后,在单位参加了乐队,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玩了一段时间音乐。后来因为结婚、工作等慢慢开始淡忘自己的爱好,这几年因为参加户外活动,又开始重拾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