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听过一遍就会哼出来
You Belong To Me
Carla Bruni - Her Songs
有一个对话特别难写下来,因为它特别真实,又特别虚幻。
我甚至觉得那不能用“虚幻”就可以形容。
这次对话是哭着聊完的。
Wing是一名有心理咨询专业背景的社工,也是一家NGO(非政府组织)的总干事。第一次认识Wing是从朋友口中讲述的女子。大概印象是将“公益人”、“研究者”、“知心姐姐”,“社会创新者”这类的标签贴在她身上。我们一直是朋友圈的网友,直到有一次我到伦教做义工,和她见了一面,那次的了解有点奇怪,自以为她是属于文书、理论类型的公益人,却在一次活动里亲力亲为做义工的组长。
那时候,我对她的了解,是有刻板印象的,和大多公益人差不多,搁置到那个分类里就再也找不到什么独特的记忆点,甚至也就觉得,大概也就平凡的社会服务建设者中一颗容易健忘的小星星。
一直到一个心情崩溃的夜晚,我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信息,找人听我哭一下。
没有想到的是,她是第一个打电话给我的人。
Wing的声音是知性的,大概TVB的社工姐姐那样,温柔又略带疲惫,毕竟是夜晚,从她那里听到的是热烈的关怀。
我在电话里哭不成样,那个晚上,大概是抑郁袭来,有不可名状的黑暗能量侵蚀一个人的光明。她在电话里头一句一句和我说话,听我说话,我现在想想都非常感动。她说,在她心目中,我是一个豁达的女孩,事情会被处理好的。我说,可是如果豁达的话,为什么自己遇到问题会这么无助。她说,因为经历了事情,人才更加豁达了。无助是会出现的,但怎么处理,转变,最后呈现出的那个状态就是我自己。
我没有想到她会打电话给我,在我而言,她有社工姐姐的光环,知道同理心,也很善良。后来我想了想,其实她可以打这个电话,也可以不打这个电话,但是她选择打,就是一种很大的善意。
对话30个人物的list中有她,因为我想了解一个善意的人背后更加宽广的心。
我们约在新世界那边,走进了一间小面馆。
我见到wing时,紧张,似乎有种要去见心理咨询师前的紧张,这种紧张感一直保持到最后离开,才豁然开朗的,我似乎预设过,我将会倾诉我内心深处的许多东西,而她会是一个好的互动者。
似乎从面馆里坐下来开始,我就在酝酿一种随时能哭出来的状态,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大概是我知道,她能懂我。回想起来,整个对话,我是哭着聊完的。
在她面前我有安全感,我可以说说我对生活的所有看法,也可以诉说我从记事开始的“无明”,以她接受过的教育,和她就职的领域来说,她有充分的能力给予我客观的回应,或者一些感性的分享。我带着对这个世间的真实相不了解的“愚知感”,向她提出了许多和大多数人都不聊的话。
其中我们聊到《与神对话》3册书,我没有想到她会用高度概括的话阐述对这本书的看法以及吸收里面她觉得有积极意义的理解的句子。无论讲到哪里,她都可以迅速引用书本里的某个观点来回应我的问题,并附带一句:如果忘记了,那你就再重新看看。
她就那样知性地坐在我面前,并且认真听我说话,听我哭。不知道为什么,很小的事情,我可以用“创伤”,“阴影”,“刻板印象”,“原生家庭”,“亲密关系”等等专业词汇讲述我对生活里的大大小小迷惑。
我说,“我最近一直在找一个参考点,或者一个平衡点,我发现这个世界很混沌,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标准,我不知道要信的是什么。”
她说,“内心标准会随着自己的成长而发生改变,但是你内心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你,你信仰的是什么,而这份信仰不一定是宗教,是你真切肯定,追逐的东西,那就守护你所信仰的东西,不需要为了要去证明什么而故意去做一件事情。”
Wing帮我分析了很多事情,我似乎跟她讲了我大半个人生的槽点,而她始终保持一份陪伴的状态,笑容不会过分,没有质疑,淡定从容跟我说每一句话。那是一种让一颗充满迷思的心安全着落的状态。
坐在我对面的她长得很好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成为我的树洞,并且能够带我走向理清思路的大地。我哭了很久,最后离开的时候,我开玩笑说,希望我下次可以笑着面对生活的问题,下次见你的时候,我是笑得很开心的。”
我们之间的对话,我已经记得不太多,而我希望通过这次的记录,记录一次对话的全程感受。每一次对话,我都获得新的能量,都是给我的礼物,而我同样希望将礼物分享给看到这里的你。
《与神对话》里有一些话给了我一些思考,在这里摘抄一些分享给大家:
生命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
而是一个创造的过程。
所有的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和所有活着的东西体验最完满的荣耀。这个目的的神奇是在于它是永无结束的。
一个结束是一个局限,而神的目的没有这样的界限。一个最深的秘密就是:生命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一个创造的过程。你并不是在发现你自己,而是在重新创造你自己。
所以,不(仅)要去弄清你是谁,而(更)要去确定你想成为谁。你们会在这儿,为的是忆起,并且重新创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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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恐惧是所有人类行为的根本出发点。
所有人类的行为在其最深的层面都是由两种情绪――恐惧或爱――之一所推动的。实际上也只有这两种情绪――在灵魂的语言中只有这两种字眼。
然而,如果你知道你是谁――你是神所曾创造过的最庄严、最伟大、最光辉的存在体――你就永远不会恐惧。人类的每个思维、言语或行为都是建立在一个情绪或另一个情绪上。
你对这点无法选择,因为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东西。但在这两者之间,你有自由可选择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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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错误思想的结果,
是你自己创造了这经验。
你无法改变外在事件(因为那是你们许多人创造的,而你的意识还没成长到你能个别地改变集体创造出来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改变内在的经验。这是在生活中到达主控权之路。没有一件事其本身是痛苦的。痛苦是错误思想的结果。
它是思维里的一个谬误。痛苦来自你对一件事的批判。去掉批判,痛苦便消失了。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该”或“不该”。做你想做的事。但不要去批判,也不要去指责,因为你并不知道事情为何发生,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
要祝福一切――因为一切都是神透过活生生的生命所创造的,而那就是最高的创造。地狱是你的选择、决定和创造所可能产生的最糟结果的经验。它是否定我或对与我有关联的你之为谁说“不”的任何思维之自然后果。它是你因为错误的思想而遭受的痛苦。
然而,即使“错误思想”这个词也是个误称,因为根本没有错的事。地狱是喜悦的反面。它是不圆满。它是知道你是谁和是什么,却无法去经验。它是逊于你的本质。那就是地狱,对你的灵魂而言,不可能有的更大痛苦。我告诉你,在死后,根本没有你们在以恐惧为基础的理论里所建构的那种经验。然而,灵魂有一种经验,会是很不快乐、很不完全、很不完整,而且让你远离神的最大喜悦,以致对你的灵魂而言会是地狱一般的。但我告诉你,不是我要送你去那儿,也不是我导致你有这经验。而是每当你以任何方式,将你自己与对你自己之最高想法分开时;每当你排斥你真的是谁或是什么时,是你,你自己,创造了这经验。
你们是你们自己的规则判定者,而你是唯一可评估你做的多好的人。你可以照你希望的去做而不必害怕报应。不过,事先觉知其后果对你却是有用的。后果只是后果。这些和报应或惩罚完全不同。那些在你看来象是惩罚的事――或你称之为邪恶或恶运的事――只不过是自然律在维护它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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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是”取代“我想要”。
“我”这个字是发动创造引擎的钥匙。“我是”这话是极端有力的。它们是对宇宙的声明、命令。
现在,跟在“我”(它召来伟大的我是)字后面的不论什么,往往会显现在物质世界里。因为思想、语言是创造性的。一个思想或一个字表达、表达再表达,就变成了正是那样――被表达了。那是说,推出来了。他变成外在的实现了。他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要改变你的实相,只不过是停止再继续那样想。别去想“我想要成功”,而以“我有成功”来取代之。“我的成功现在正在到来,”或“所有的事都导向我的成功。”
单单是肯定词不会发生作用,如果它们只是你想要成真的事情之声明。只有当它们是你已知为真的某事之声明,肯定词才有用。最好的所谓肯定词,则是一个感激和谢恩的声明。“神,谢谢你在我的人生中带来成功。”
现在,那个念头、想法、说出来并且据以行事,产生了神奇的结果――当它来自真正的知晓;非由一个产生结果的企图,却由一个结果已然被产生了的觉察。现在,如果有什么事是你选择了在你的人生中去经验,别只“想要”它――要选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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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的生命成为礼物,要永远记得,你是那礼物。成为每个进入你生活的人的礼物。要小心,如果你不能成为礼物,就不要进入那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