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无情［四］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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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代表：你是否承认你夺得邪教教主之位后戕害天下？

她：是。

她倒了两杯酒，“喂，你觉得我这个教主当的怎么样？”他接过来慢慢喝着，“没觉得怎么样。”

“其实我是没打算要当的，结果那个小鬼头说不想当了，就把位子扔给我这个婢女了。”他看着懒散的她，“这样的话，你当的还算不差。”

正道代表：何罪之有？

她：太多了，记不清。

她玩着酒杯，“上位后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就找了前任跟班给我讲讲那个人平时都干什么。”“干什么呢？”“也没干什么，就是大家自己玩。”

正道代表：那你是否承认残害无辜百姓、草菅人命？

她：是。

她一边拿着飞镖一边说，“有时候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用最直接的办法解决问题。眼不见心不烦。”“如果没人来呢？”“那就接着玩嘛，自娱自乐，也跟他们没关系。”一镖中的。

正道代表：你是否承认你宣扬歪门邪道、引诱他们甘自堕落？

她：是。

她拔着靶子上的飞镖，“我只是很奇怪别人为什么认为我们是歪门邪道啊。”他心想：“歪门邪道？难道是那种床上的宗教仪式和桌上的金钱游戏？

她向着他走过来递给他拔下来的飞镖，“我们的教义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在我的地盘里大家可以放心享受欢愉和刺激。那些床上的人和桌上的人都是自愿参加的，看起来他们也很开心啊。真想不清楚这些哪里有问题，外面的人真是多管闲事。”他接手那些飞镖，“听起来确实有点烦。”同样一镖中的。

正道代表：你是否承认你和门徒共谋夺权、企图一统天下？

她：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这么干。

她留连在夜市的杂货摊上，准备给信徒们买点实用的礼物。“手下这些人都还挺安分的，不会在外面闹事，给我省心不少呢。”他看着蹲下来扒拉杂物的她，“你的信徒看起来很多，多到天下人都在找你。”

“嘛，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招到这么多人，又不想当皇帝，这么多人其实也没什么用啊。再说他们只知道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

……

审判结束，审判结果是择日对邪教教主进行斩首处决，其下各门徒流放荒野。

他一直看着台子上的她，但是她的视线从未对上他。

他不知道她为何身负如此大的罪状，是栽赃陷害还是确有此事？

她对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的真面目是什么样的？

他不明白，也没有深究。

这时正道头领出现了，请求他做一件事，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