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末总结——消除“积极废人”,定格“auteur”

从“积极废人”之对立面谈起——观看毕赣导演访谈有感

      冯友兰先生所撰写的《中国哲学简史》当中曾谈论到如何使本方观点论证性更强而不失客观公正之法,即攻击与本方观点不合之音,揭露其逻辑推理不严密、论证不充分以及违背科学性的地方,从而以醉翁之意不在酒之意味巧妙的增加本方观点的正确性。因此对于“积极废人”这个话题,采取同之前截然相反的路径进行演化推理,这样不符常规的写法同之前直接论证相比别有一番独特的感受。其实这样做的灵感来源于今天所看到的一段采访视频。

      视频主人公之一对于大众或熟知或陌生,熟知是基于文艺青年来讲,凭借处子剧情长片《路边野餐》的这位auteur不仅在国际电影节引起轰动,更是被冠以“文艺救世主”的头衔,而陌生则是基于更为广泛的普罗大众,其电影当中耐人寻味的剧情设计、不熟知的演员阵容以及时而出现的贵州方言使得受众范围受到种种限制。但这些并不影响本人对其之认可,他就是在国内同贾樟柯同类型的“作者型导演”毕赣。“作者型导演”(auteur)来源于法语,当时主要是为了给法国“新浪潮”导演们正名,在挑剔的法国评论人眼中,能写、会导、对自己的电影品质有充分主导权,并且在作品中充分实现个人表达的“作者型导演”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和创作者,同平常口语当中的“director”有着天壤之别。采访当中毕赣导演同夏鹏老师就即将上映的《地球最后的夜晚》这部影片展开讨论,在聊到毕赣导演在28岁左右即取得如此之成绩之时,他这样说到:大学毕业之后的第一想法并不是拍电影,而是回到家乡去经营小理发店,同上学时的玩伴吃吃夜宵何不快哉,拍电影想法同大学老师的提议有着很大的联系,但不求量不求速度,追寻自己内心的创造想象力给予电影以生命,使其不同于好莱坞电影的工业生产体系。聊到这一点自身感触丛生,这难道不是积极废人的对立面吗:看似没有在社交聚光灯下曝光所谓的Flag,也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远大志向,但是在属于自己的电影路上依靠自己独特的想法及能力慢工出细活,通过作品而并非Flag实现自身价值。

      毕赣导演同时谈到“妥协”二字:看似同外界的融合屈服并不等同于妥协,将属于自己的创造力这些特质磨灭掉才是妥协的真实含义,电影领域我永远不会妥协。老实巴交是我对于毕赣导演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他笔下充满乡土风情的凯里,但憨厚的外表之下却难以掩盖其深邃的眼神,透过其目光隐约看到了自己想要成为的模样。


反思2018

      此刻正值年末,自己的身旁习惯性多了一杯美式,这一年愈来愈喜欢不加任何东西的黑咖啡,喜欢它的纯粹,咖啡豆同水单纯直接的相互作用,醇香而不掺杂任何香料以及牛奶等附属品,苦涩却余有回甘,飘香的气味仿佛使自己那颗浮躁的心灵得以安置。

      “积极废人”,这一点,我会大方的承认,在2018年,甚至更久之前,在我的生活当中时时有着它的身影,被当今社交媒体“绑架”?人类自身所存在的内在缺陷?所有的一切我都承认,站在自己心目当中最高的领奖台之上,无论是基于自己的虚荣心要求还是什么,站在英语演讲台之上侃侃而谈的自己曾在梦境中反复出现,可是人性的懦弱却无法在真实的现实生活当中让自己靠近这样的舞台,在comfort zone当中久久徘徊不肯离去,在矛盾当中碌碌无为,即使在众多的“心灵鸡汤”浇灌之下也停滞不前。

      今日毕赣导演淳朴厚实的话语仿佛醍醐灌顶,同样也是为自己生活当中积极废人的那一面划上完结的句号。不需要雍容华贵的华服、不需要引人注目的包装、同样不需要装饰自己而无所作为的Flag,在社交媒体不停刷存在感也就显得那样多余。如同毕赣导演一样,路的开端尽管没有成为master的雄心壮志,而是以auteur的态度伴随一生,2019年面对自己喜爱的English Public Speaking以及ACCA,保留属于自己那份独特的气质与能力,在时间的烈火中锻造打磨,不同外界杂音所妥协干扰,至于最终荣誉与否随风而去。


总结陈述

      2018年的个人总结不同以往的长篇大论,也不同之前的高谈阔论,仅仅通过一两千字来奠定往后之基调,讲述方式也更多从自己身上开始转向对他人旅程的评述,正如哲学当中谈到的“反思之思”,思考深度远远比长篇巨幅更为重要,因此以2019年作为开端,往后的旅途将以“auteur”作为定格,最后向毕赣导演致敬,感谢《地球最后的夜晚》带给自己《路途最初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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