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出版一周年之际

唐国明:写在“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出版一周年之际

写在《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出版一周年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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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媒体传播我对文学追求的事迹后,有的人质疑我啃老,有的人质疑我隐居麓山对梦想一如既往的坚持值不值,有的人质疑我是不是思想有问题,甚至用“孔乙己”“范进”这些词进行攻击。甚至有人认为我一心只顾追求自己的事业不娶妻生子,是不是对父母“不孝”。见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发表问世后,仍没有出版,质疑是不是我的文本不够好,甚至从各方面以偏慨全的下结论,猜疑。基于这,在值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出版问世一周年之际作出我的回答。

——题记

我家世代农民,家在一个海拔1000米交通闭塞的山坡上。家有6亩簿田,山林官定面积为70亩。簿田只能产一季,每亩产湿谷子900斤,一年产湿谷子4800斤,晒干后约合干谷3000斤左右,这还是1985年杂交水稻慢慢普及到山村的收成,刚够家里吃。山林基本是竹子,竹子两年出产嫩竹料一次,砍下晒干后,有10000来斤。得全家4口出动砍、破、晒,用肩挑至离家有20多里山路与公路的镇里去出售,收料站每百斤最高30元,还要不请人不用车运,全靠自家肩挑背扛,收入两年内仅3000元,也就是一年1500元,这是20世纪90年代未的价格,在1997年以前价格更低。如果卖给收竹料的商贩,或用车拉,只合得20元一百斤。可以说一家四口人,一年指望的就是1000元的花销。到我大学毕业2002年前止,这样收入的家庭,拿什么给我“啃老”,有什么“老”给我“啃”。“啃老”这个词,是给富有家庭用的。我从小到袁隆平的杂交水稻没普及到我山村之前,我都是处于半饥荒状长大的。在我记忆中到我14岁时,也就是1987年我家才够温饱,这是铁的事实。

我从12岁开始自立,想尽办法去摘野果充饥,挖春笋或挖药材换钱给自己置衣服,或预备零用钱,大部分得交给父亲。记得从镇里学校,一到星期六回家后,星期日大清早去山里挖了春笋,吃完中饭,就送到镇里罐头厂换些钱,再赶黑回家,来回要走四、五十里,并且山路的坡度是垂直60度。第二天星期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又得去镇里上学,这就是我12岁到20岁山外上学的家庭处境。

至25岁,1998年来读大学,也是一到寒暑假,在有竹料砍的年份就回家砍竹料,来长沙上学时,就是跟着运送自己背了一个暑假的竹料大卡车去料站过磅称,然后从做竹料生意的商人手里结得现钱再晚上坐车来长沙读书。没有竹料砍的年份就帮学校招生或看守宿舍,挣点学费与钱,而折折腾腾地读完大学。

到我2002年读完大学,家里虽然渐渐殷实,我母亲确已得了一个富贵病,十二指肠胃溃疡,几乎每年春夏总发作,一发作吃饭进去就吐出来,就得住院治疗疗养,每一个住院周期就是6至7天,有时住院住6至7天后,刚回家又发作,又得重回医院住院。有时是妹妹照看,虽然妹妹照看,她时焦虑得顶不住精神上的压力,我总得匆匆回去。现在想起那些日子,不堪回首。村人一见我回去,看我的精神面貌,都觉得我连农民都不如。为了母亲这个医生嘴里说断不了根的富贵病,我四处查资料,在医院跟医生套近乎聊天。有一个医生,也许是被我打动了还是什么的。一天,他告诉我,要这病断根不来医院住院疗养很简单,吃云南白药就没事了。2010年母亲痊愈后,她跟我说,一是我给她买的珍珠胃三联与云南白药发挥了效力。可以说从2002年到2010年这八、九年间几乎每年得为母亲的胃病来回于故乡城步与长沙。记得有一次母亲住院,父亲白天把母亲送到医院走后,母亲连药都“受”不了,点滴打进去就回流了出来。待晚上我从长沙赶到城步中医院,再给母亲打点滴时,母亲的身体才接纳了这些药液,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我是神。我觉得我不是神,而是我来到母亲身边,给她一种安全感起了作用。

从2010年冬我的作品开始陆续发表,妹妹也在城步县城买了房,因为要接父母去她那过年,我有两年时间过年没有回去,只有在母亲生日或秋天回家看望父母。那时回家看望父母的感慨,可以在我后来发表的文章里读到。

当时事业上还无大成,虽然去妹妹家过年,对于我来说,心里上压力重重。他们嘴上不说什么,我也自觉羞愧。所以才有我母亲在2013年浙江卫视《中国梦想秀》上说的那段望我回家过年的话。2011与2012那两年我没回家过年,但我每年在农历八、九月回去看望他们时,他们同意我平时回家看看,他们理解我的处境。他们也招呼我,要是下大雪路途危险不回去过年也没事。湖南雪灾那一年,我坐车回家过年时,由于大雪,高速公路封路,我坐的大巴车从早上9点半从长沙出发,在雪路上开到晚上10点才到邻县武冈市。夜晚,柏油路上是硬硬的一层发白光的冰。一进城后,司机长吁了一口气说,总算完好无损地把我们带回来了。那晚只有在武冈城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坐上车,车开出城,一看被冰冻得几寸厚的路,司机不敢开了,我只有一个人穿着打滑的皮鞋从武冈步行几十里到城步西岩镇,再从西岩镇坐上城步县来接人的车,一路撒盐一路打滑的,途中差点翻了车。到茅坪镇,我又从茅坪镇走十多里公路,又爬被雪堆冻得不见路被雪冻压下来的竹木拦着难以通行的山路爬回了山坡上的家里。一到家天已经黑了。

父亲的脸也在那年冬天得了什么皮肤病,脸的皮肤开了什么裂痕,又痒又痛。我在外得到这个消息,提前半个月回了家。妹妹在电话里说父亲的脸难看得人家都不愿意看了。在这半个月里我不断提醒父亲不要用手去碰,即使再痒也不能去碰,自然就会好。待到过年前,父亲脸上的一切奇迹地消除,又恢复了原有的面貌。我从此以后才敢跟人说,我懂点医学。

到过除夕时,大雪才开始解冻。那场大冰冻,几乎弄得我那山村无电,水也冻断流了,唯有泉水还往外冒。村里人几乎不敢外出。年货是我与父亲一肩一肩小心翼翼踏着冰冻挑回家里的。东西的价格比平时贵了几倍。到除夕解冻那天,价格才回落到正常。

因为那一场冰冻,父母听说我回家的艰难,由于如今的柏油路最容易被冰雪封冻,他们说,天气不好过年是不用回的,有妹妹在,我平时回家也一样,还能省点路费钱。所以就有两年没回家过春节,加我母亲在电视上说想要我2013年冬回家过春节,事情就被放大到好像我几乎没回过家看父母了。

到我的文章不断问世,《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发表,被媒体关注后,父母从以前对我追梦的怨言慢慢消除。他们担忧的事是我还没娶妻生子,他们的生计无须我顾忌,如今山林里竹料的收入无须自己费力直接卖给商贩也能每年卖得让他们除去正常生活开销能存些钱的价钱,加上政府每月发放给他们的一点养老保险金,在山村也过得十分安逸了。在他们眼里,世上只要有爱情,娶个老婆成个家是很容易的事,他们不知道如今被各种因素折腾成了一个大工程。

我就是处于这样处境下,虽然没挣什么大钱,但毕竟完成了自己成为一个作家的梦想。虽然2002年以后,自己100元一个月的生活费度着追梦的日子,以自我的能力追求着自己的梦,作为一个只有这样条件的人,我能处理好家里与自我的生存,并能安下心来写好作,我个人认为是一个很好的事,很值得的事。有的人也许用一种常规思维来看待,认为这样处境是不可能完成文学梦的,更不可能考古还原出曹文。其实事实已经证明我已完成,并逐渐得到世人的承认。

虽然有很多人以自己的人生去误解我,甚至在网上用言论侮辱嘲笑我,我表示理解。一个作家只要作品能立起来,人格能立起来,真实的呈现自己,这些误解就会慢慢消失。

到今天,我越来越敬佩能留下流传经典作品的作家。从我自身创作的体验我尝到了,如果真正负责任完成一篇作品,付出的代价是十年甚至几十年或一生。不要嘲笑嫉妒作家,也不要以为作家悠闲好玩,其实他们的痛苦与折磨是很多人不可想象的。说得不好听点,几乎是在死的边缘徘徊。尤其是写不出自己理想作品时那种空无与无意义感,可以让一个人去自杀几千次。但作家要坚强的相信自己,要耐心的等待,与刻苦的学习与积累才能抵达自己梦寐以求的作品境界,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

作家说白了也是一个在纸上这块田里耕耘的辛苦农民,并不是你们认为好吃懒做逃避劳动与生活的人,如果是一个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成为作家的。他得热爱生活,热爱劳动,不怕苦不怕累,不怕世人的白眼与亲人的抱怨,有抵制周围铺天盖地打击自己的抗压能力,才会在写作的生涯上走下去。

如果不信,是可以了解一些作家的生活史。我几岁就跟父母姐妹劳动了,打猪草,割草,拾稻穗,打谷,砍柴,破竹料,挖冬笋、春笋,捕鸟,捉泥鳅,捉山溪里石蛙,采野果,插秧,耕田……农活一直不停地做,并不是你们认为的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隐士”……

我大学毕业后,也去上过班,做过事,抱着一边工作一边追求写作的想法,可试了一段时间,那些普遍盛行的管理体制根本不容许你有机会有闲情去干你工作外的事。所以我心甘情愿生活苦点,自由点,零零散散挣点小钱,需求低点去成就自己的梦想。也许在人家的眼里,我过得水深火热,惨不忍睹,但是他们不能体会到我那种自由追求看书写作追求成就梦想的幸福。因为我从小就这样一直苦着长大的,何况在远离故乡的都市边缘山中一角能靠自己为自己的梦想走下去。我一生的要求从来没什么野心,只要在维持农民式的生活中能写出自己梦想的作品,获得发表面世,得到世人的认同,对于我来说就是好事了。

按传统的看法,我现时的身份仍然是一个农民,只不过是一个受了大学教育的农民。幸运的是如今遇上了可以随意流动的年代,可以自由追梦的时代,我在处理好家庭与社会的复杂关系,使自己赢得了可以说让人嫉妒也让人不可理喻的一盏青灯一张桌子一叠纸一壶墨水,于陋林山脚下租得8平方米房子,使自己能安宁的思考,写下自己随意写下的文字,而且发表并获得媒体与读者的关注,并获得认同。这对于我这个农民来说,是幸福的。并不像孔乙己、范进那样。我是像农民一样健康平凡地生活着,也像是作家一样在文字里梦游出自己的诗、小说、散文。至于我网上贴出3000万卖出119首诗的帖子,那并不是我真要以这种行为卖诗,是要当下太物质追求物欲太畸形的人,动不动以自己挣了几个小钱就说文学一钱不值的人懂得文学的无价。

我写下这篇文字,也是告知天下人,文学需要什么精神去成就,需要什么人去付出,同时文学是怎么能使一个平凡人通过写作使一个普通的人超越平凡,而获得人生与活过的意义。

真正的文学不是用来扯蛋的,形象一点说,它对人的作用是人心脏搏动力量的作用。一个人需要从文学中去获得这种心脏搏动的精神力量,从而使生命在各项实用的事业上创造出奇迹。文学也永远不会灭亡,除非人类社会灭亡了,才会不需要它。更不要以为互联网的兴起,书就会消失了,这也是说笑话。高深的思想与经典的文学永远需要书传达给非一般不普通的读者,传递给把握社会走向与发展的精英层。永远不要以为一些人不看书,社会就不需要书了,读书的人很多隐在深处,一旦走出来,会使你大吃一惊。只是未来的书会越来越贵,读者对真正的作家水平的要求越来越高,作家写一部书的心血会花得越来越多。天才式勤奋的作家会越来越珍贵,面临的挑战也会越来越多。

所以望关注我的人不要总是持一种否定的论调来看我的行为。我的行为就像追求金钱的人一样正常。我想你们读完这些,也该明白真实的我,一个真实的作家究竟是什么样子。

至于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发表面世几年后才资助的方式出版,究竟是何原因,我也不十分清楚,我只能把《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能庆幸发表在这里向关心我的人做个汇报,我想你们也就自然清楚明白了。

2013年第一个杂志要全文刊登13万多字《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的是一家台湾叫《新地》的杂志,后来因改版的原因没有刊登。后来又接到浙江临安《浮玉》杂志的通知决定在2013年6月第二期刊登,但前提是我必须放弃稿费。在之前我在《浮玉》杂志发表过文章,这是一家很规矩付稿费的刊物,这次要我放弃稿费的理由是我的文章篇幅很长,他们不但经费有点吃紧,而且是创刊以来破列第一次登这么长的文章。我当时想多没想就答应了。到《浮玉》杂志2013年6月15日全文刊出后,我又接到美国《国际日报》的通知,说他们决定连载,前提是没有稿费。为了把《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传播出去,我只有爽然答应。很快,《国际日报》于2013年7月31日以繁体字开始连载。2013年8月中下旬在媒体的集中关注报道下,几乎引起全民的关注。到2014年春夏我从一个人的博客上得知,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在秘鲁《国际日报》以简体字连载。我当时气愤的是,他们连通知也不通知我一下,甚至有人提议我寻对方要稿费,不给的话,可以打一场稳赢不输的国际官司。

后来我跟他们交涉了一下,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表示道歉外,并告诉我,他们的文艺版确实已经开始不付稿费。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虽然很多朋友说,美国的报纸是有稿费的,但回头一想,他们跟我打一招呼,要我放弃稿费,第二次连载我也会答应。事已至此,我只有忍受着饥饿,也得装吃得很饱了事。

至于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浮玉》杂志是以《新编红楼梦八十回后》之名发表的。美国《国际日报》以《红楼梦八十回后的真相还原》之名连载,秘鲁《国际日报》以《红楼梦八十回后真相还原》之名连载。《国际日报》两次连载,我虽然没得到稿费,但让我高兴的是,证明我的作品在海外是受“红迷”们欢迎肯定的,否则《国际日报》也不会不惜版面的重复去连载。即使有人说,那稿费必定是被负责中国区事务的人拿了。我想,即便如此,那也随他的便了。总之,我是怀感激之情感激那些慧眼识珠的编辑们,他们下这个决心刊载,也是怀了一份担当与传播华夏文化的情怀。比那些什么事也没干,专干排挤打压别人所谓的“人”高尚得多。

直到2014年春夏,邵阳对外协会网编辑曾振华老师找我连载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并承诺开我稿费。所以在邵阳对外协会网以“当代曹雪芹唐国明《红楼梦八十回后真相复原》”之名连载到2015年春夏。2015年一天百度自己的文章,意外发现贵州省《红楼研究》杂志网站上以《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之名全文发表。虽然没有稿费给我,也是欣慰的,这毕竟是红学界一个比较权威的学术网站,他们的纸刊是被各大图书馆收藏,在上面发表论文,是可以拿去评职称的,虽然收版面费,我曾经在上面发表过一篇关于“红学”的随笔,倒没有收过我的版面费,让我一直心存感激。当然陕西的《渭城文化》与《中寻网》也发了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的节选,一切证明我自己的“文本红学”成就影响面在慢慢扩大。

时下2017年了,10月又是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出版面世一周年的日子。只要不闭着眼睛看世界的人,睁眼就知道,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一书的市场份额已经形成,但需要大公司接手,我想这件事现在乃至以后我坚信仍是一个不老的话题。

从参加浙江卫视《中国梦想秀》之后,有出版社来找过,有想买断终身版权的,也有愿支付稿费出版的,更有愿意投资赞助出版的……买断终身版权我是不愿意接受的,至于支付稿费出版,我当然同意,只是出版方说同情可怜我,让我接受不了。而投资赞助出版的却是一个退休老人,我更不忍心接受;虽然说文化的传播不是我个人的事,是社会的事情。所以书一直被搁置没有出版。直到2016年9月才接受了湖南凤凰县龙书剑的资助出版,接手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冲着我书本身不可估量的红学价值深深打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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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唐国明,男,汉族,现居长沙,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喊出“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与“实事求是认知世界、与时俱进改造天下”的鹅毛诗人,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诗刊》《钟山》《北京文学》及其他国内外刊物发表作品数百万字。2016年出版先后在美国与秘鲁《国际日报》中文版发表连载,以反复阅读的方式考古发掘出埋藏在程高本后40回中的曹雪芹文笔,以考古的科学方式修补复活出符合曹雪芹语韵与曹雪芹创作原意的“红学”作品《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其追梦事迹已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等电视台,美国《美南新闻日报》《新周刊》《中国日报》《中国文化报》《文史博览(人物版)》《广州日报》《潇湘晨报》《三湘都市报》《长沙晚报》《西安晚报》等无数报刊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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