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园路上幽灵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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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团团迷雾 心里迷踪难解析

     岳西沉挨打事件还没查出来,杨柯却给我打了个电话。

“帮帮忙吧,老同学。”

“怎么了?”

“老板要我参加一期美丽主妇的摄像比赛,可是我上哪儿找什么美丽主妇啊?左邻右居的不是太胖的,就是歪瓜咧枣的,哪一个也不能当美丽主妇啊。你帮帮我吧。”他还是喜欢哀求我。

“我妈虽然长得不丑,可是她不爱拍照片啊。”我无奈地说。

他在似乎在喝水,听我这样一说,“卟”的一声,然后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小姐,我的意思是请你帮忙。”他哑着嗓子说。

“我?你没搞错吧?我还没结婚呐,就提前当主妇了?不干!”

“只是拍拍照片嘛,报酬对半分,怎么样?”他开始用金钱诱惑我。

“你就是全给我也不干,万一让人认出我来,还以为我是已婚妇女呢,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老板催得很紧啊,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不会见死不救的。”他又来那套装可怜法。

“你们邻居的姐姐不是主妇吗?”我懒洋洋地问。

“可是他不在家,出差了,我这才找你啊,不然绝不会麻烦你的。”

“好吧,我晚上回去帮你问问吧。不过不一定有把握,你自己也要想想办法,别太指望我。”

晚上回到家,找了乔婶,她虽然年过四十,倒还是很漂亮的,平时又会保养,不知道的人总以为她刚刚三十出头。我把杨柯的事跟她一说,她立刻就同意了,反正平时在家没事干,有出名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了。

我跟杨柯打电话汇报喜讯。

“我就知道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明天你们一起来吧,我跟她不是很熟,会尴尬的。”这个小子真是能折磨人。

可我就是没有办法拒绝,这就是我最大的缺点。

第二天,我带着特意打扮一新的乔婶到了杨柯的家,他竟然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让人很意外,见到我们他非常高兴,给我们倒水,拿水果。

“别瞎忙了,快点开始吧,我下午还有事呢。”我催他。

他这才开始准备拍摄工具,之后又给她拿了件粉色的围裙,粉色的厨帽,样子新鲜可爱,冰箱里也准备了切好的东西,颜色艳丽地摆了一桌,我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不时抬起头来看看他们,乔婶很有天份,随便摆一个造型就很自然。

“杨柯,我去一下洗手间。”

“门的左手进去就是。”他头也不回地说。

我推门进去,顺手插好插销,洗了把脸,又准备梳梳头,可是卡子却滑在地上角落里去,掉在装了洗衣粉的透明瓶子后面。

我弯下腰去拿,可是指尖一碰,它却向里缩了缩,我再蹲下些,这才够着,可是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我用力一拉,那瓶子就倒了,我直起腰来,正要去扶那瓶子,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洗手池上本来的镜子现在竟然向左平移开,露出了一个方洞,里面很黑。

这是什么,他家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洞的?是密道?

密道两个字在我脑子里一浮现,只让我想起特务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应该不会再有特务了,可是这洞?

我将卡子放在一边,然后踩着马桶边迈进了那个方洞里,洞口进去一米左右就一直向上,在洞一侧的墙上,有几根横栏,我小心地顺着它爬上去,可是却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远处有一个小红灯在一闪一闪的。

我摸了摸四周,距头顶处也不过半米高,缩回手的时候,手表带子挂到了一根线,一盏昏黄的小灯“啪”地亮了,在眼前显出了半米高的空间,我攀上去,只能爬行前进,空间不大,靠墙放着那个闪着小红灯的器械,对面有几个显示屏,里面是些静止的画面,我看着这些画面甚觉眼熟。

那是间空荡荡的房间,灰暗的色调,陈旧的家具,如鳞的墙纸,这,这不就是那旧楼里面吗?

我突然有些发冷,为什么?杨柯这个小密室里怎么会有对那旧楼的监控设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物。

杨柯到底为什么要弄这些东西?他监视旧楼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好奇吗?不太可能,他能隔出这样的空间,而这套设备以及那个望远镜的价格也不便宜,没有人为了对一座闹鬼的楼充满好奇,花这么大一笔钱来这么做的一定有问题,我一定要查出来。

我只怪自己怎么没把包拿来,里面有我的照相机,就是手机也好啊,算了,下次再说吧。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下面。可是,这镜子怎么回到原位呢?我用力推了推,它纹丝不动,门外,杨柯来敲门了:“胡蓉,你没事吧?”

“我很好,有些闹肚子。”我回头应他一句,可是那镜子却不能让它大开着,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我一回头,看见地上倒着的洗衣粉瓶子,在瓶底有一根金属线,我试着将瓶子扶起来,这时,那镜子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原位,我这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气来。

我随便扎好头发,擦掉马桶边上的脚印,然后拉下冲水伐,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你没事吗?我去给你找点药。”杨柯已经完成了工作。

我摇摇头,对于眼前这个人,相隔几年不见,我已经完全不了解他了,当我发现了那个秘密后,现在的我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是想快点逃走,因为我不能确定如果让他知道我刚才的发现会怎么对我。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脸色很不好。”他打量着我的脸说。

“怎么了小胡?闹肚子了?”乔婶走来拉着我坐下问。

“有点,可能是昨晚喝了冷水吧。”我胡乱地说着。

“给。”他将一杯热水递给我,我接过来。

“小杨,你的房子真大,我能不能参观参观?将来我们家也买这样一套房子。”乔婶一脸羡慕地看着这套房子说。

“当然可以啦。”他痛快地答应了。

于是乔婶站起来,挨个房间去看,我也跟在她后面,想看看那个密室是在哪间房子隔出来的。

厨房,书房都是正常的高度,当她推开卧室时,我一眼就发现,屋顶比别的房间少了半米高。

“这卧室不好,天花板这么低,不闷吗?”我们走进去,乔婶指着屋顶问他。

“还可以,通风挺好,这是建筑时工程师看错了图纸,产生了格局错误,倒是不会影响睡觉。”

“整个楼都这样?”我插嘴问道,并观察着他的脸色。

他倒是面不改色地说:“不,只有这一个单元是这样,其他的都很正常。”

“哦,那你岂不是很吃亏?”乔婶上下打量着。

“还可以,无所谓的。”杨柯耸耸肩说着,看了看我。

我忙点点头,躲开他的目光。

这时,在枕下,我一眼看见了那本相册的边角部分

。“杨柯,帮我再倒杯水吧,谢谢。”我将空杯子还给他。

“没问题,随时为你效劳。”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我忙坐在枕边,抽出那本相册,乔婶也伸过头来看着,我将相册放在她手里。

“水。”他拿着两杯水,一杯递给了乔婶。

“小杨,这是你妈妈吧?”她指着照片里的女人问。

“是啊,精神吧?”杨柯笑着说。

“精神,嗯,你跟你爸长得比较像。”照片里是全家照,一个老人坐在前边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个婴儿,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我仔细看了看那位老人。

相片向后翻过几页,都是他的家人的照片。

在另一张照片上,是两个中年人的合影,一个是杨柯的爷爷,我指着另一个问他:“这是谁呀?”

“你不认识?仔细看看。”我拿过来仔细看。

“不认识。”我确定地摇摇头。

“也难怪,他去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他是你外公。”他说得很平淡,可是对我来说却有着极大的震撼我几乎要跳起来:“我外公?”

我仔细看着他,可是他跟我妈妈一点也不像。

“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当然了,这不是你亲外公,他一生没有结过婚,你妈只是他抱养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家里却没有他的照片呢?整本相册里仅有这一张外公的照片了。我将相册还给他。

“你爷爷是做什么的?”

“他跟我爸我妈在台湾。”

“那么远?为什么你没去呢?”乔婶问他。

他笑了笑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准备什么?”我问。

他想了想说:“我是在这里长大、上学、工作,我喜欢这里的一切,让我去那陌生的地方会不习惯,而且,现在台湾大陆又闹得这么厉害。”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我想探探底。

“年轻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去台湾了,很少见他的面,所以也很少提他过去的事。”

我还想问别的,可是想想,还是忍住了,说了句我要上班了,就拉着乔婶离开杨柯家,一路上心思如团麻线,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那监控器,外公的照片,我们两家的关系,在说明什么呢?

我跟乔婶在半路分手,我回了办公室。

警察正从主编办公室出来,一定是尚飞飞的事,我追出去问他们,他们只说是在城效两公里以外的一个小车站找到了她的钥匙包,其余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城郊两公里以外?那是什么地方?尚飞飞怎么会去那里?警察只是说会继续追查,然后就走了。

我去了主编办公室,桌上放的正是尚飞飞挂了大铃铛的钥匙包。

我拿在手里,心里难受极了,她在哪儿?受了什么样的折磨?老天,请你保佑她吧。

“这钥匙包,你替她收好,等她回来的时候,还给她。”主编的口气很是忧伤。

等她回来?尚飞飞,你何时回来?算算时间,她差不多已经失踪快一个星期了,生死未卜。我转身出来走到阳台上,风徐徐吹过,是秋天了,远处的天边,正有一只孤雁在缓缓飞翔,是回家还是在逃亡?为何形单影只?尚飞飞总说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鸟,自由自在地飞翔在蓝天白云里,让洁白的双翅滑过清凉的微风,由南到北,四海为家,你可是已经化作那只孤雁?如果是,就请在我窗边停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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