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男人(九)

人不可没家。家,犹如鸟之巢,兽之穴,可避风雨,躲敌害,供吃喝拉撒,容睡眠做梦,享天伦之乐。家,由男人和女人组成,自古以来普天下男人,当清官的勤政执法、瞻养家小为家;当贪官的搜刮民脂,大肆挥霍为家;做小职员的谨小慎微、所得以敷家用为家;做小买卖的集腋成裘、为供家居为家;甚至做强盗小偷、地痞无赖、坑蒙拐骗、打砸抢偷、无不是为了一个“家”字。男人无不爱其家,可是男人爱家,未必家里的女人会爱男人,我们去酒楼常看到,女的山清水秀,唇红肤润,男的衣履不正,面目憔悴;我们去时装店常看到,女的千挑万拣,男的在一旁刷卡;我们走在街上常看到;男的大包小包,拎得满头大汗,女的在后面轻步细摇,时不时的还嘀咕几声。

几千年来,这世界就是一本女尊男卑的历史,且看仓颉造字,“男”字由“田力”构成,显然男人是天生的劳动者,而“女”字则是双腿交叉,来个二郎腿,舒舒服服,一副坐在家中数钱,颐指气使的架势。可是这世界就是不公正,家中有事,总要男人来杠,有委屈总有男人来受。但如若男女犯事,总是由男人来受过,女人有“妇女节”、“母亲节”,而男人则没有“男人节”,勉强有一个“父亲节”,我怀疑是不是做生意人搞促销而时兴起来的。

也许是男人的命运早就定为“田力”的缘故,所以男人往往将田里的收成,交给那位叉二郎腿的保管,而二郎腿者总是十嫌九不足,许多矛盾就由此而起。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是最辛苦的,也是最犯贱的。辛苦;整日奔波,只为两只洞犯愁。犯贱;一个人安不下心来,非得娶个女人进门,才求个安顿。

这都怪仓颉造“安”字坏的事——屋顶下面坐个“女”人,家中无女不“安”呐。

真是,这世界叫当男人的困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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