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诀-2015.8.4

2015.8.4 星期二 晴
今天终于读完了《射雕》,以前读过几遍,但那时纯粹为了喜好而读,完全没有本次学习体会的意味,收获也当然不可相提并论了。当手机翻过了最后一页时,我心中泛起一个念头:这本书要是我写的该多好?我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心中也是又高兴又失落。但转瞬间高兴就会弥漫当空,从此天地陡然开阔。

所以我时常无奈的恼恨自己写不成书,没有在当年好好努力,没有在年轻时早树理想,早得明悟。

这一段时间由于看书较为轻松,所以看得就多,于是写的任务竟果然受到中断。周六、周日因为回了卫辉,总共才写了四千字。周一想不到什么原因,是一个半篇——现在记性好差,可能是上午开会打断,也可能是下午微信打断的吧。刚才勉强补到1500字,胡乱发布了。那这三天就共写了5500字,平均下来,一天不到2000而已,实在叫人惶愧。

我需要时时提醒自己,我上班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公司创造价值么?那是说给领导听的官方用语,也是末节;是为了一个月3000元的工资?这个我承认,但这个工资恐怕哪一家公司都能给;是为了将来有一个可发展空间?这是扯淡话,是小公司对自己初期困窘条件的掩饰,糊弄刚毕业的大学生都不见得奏效,只用来在内部讨论时,大家嘴上宣讲、心照不宣而已;那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我自己的价值提升。我再次重复一遍,是为了自己的价值提升。其中涵义,我心里清清楚楚,所以不要过多的顾虑没必要的东西,更多的再没必要的地方浪费精力是愚蠢。

吃早餐的时候,我跟段段说了看《连城诀》的感受,觉得不像金庸先生的文风,也觉得其中有些漏洞。段段之前看过一部关于金庸先生作品的解读,她对我说,那里面提到《连城诀》的时候,说要考虑到那是金庸先生前期作品的因素。我于是释然,大神也有青涩的时候,大神也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希望能有他的一半水准。

但本着“无不可写”的原则,仍要说一说我对这本书感受最大的两个疑点。第一就是整部书贯穿着万、言、戚三人为了《连城诀》,防师兄、防师弟、防至亲、防弟子。戚长发最奇葩,竟公然在徒弟面前假装不识字,将一部《唐诗剑谱》教的面目全非。就不想想,日后弟子不用行走江湖么?狄云和戚芳总没有傻到弱智的地步。但若说乱教一通是掩人耳目,那只教女儿也就罢了,哪还有必要再收狄云这个徒弟?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戚芳与狄云情投意合,早晚分不开;同时戚长发也需要一个服侍他的青年男子,更为了不那么扎眼,所以收了这么一个傻徒弟。这样看来,似乎也讲得通。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与金庸先生一贯的风格不同,因为其他作品当中,主人公大多颇有来历,而且他们的身世也是推进故事的主因。而这一部作品,便是戚长发出于各种掩饰性的目的,挑了一个最傻的人作弟子,这个人便颠覆了所有人的命运。

这种与主人公从前的身世毫不相关的叙事方式,现在能想到的,就是与《笑傲江湖》相同。

昨晚上看到了3点半,混混僵僵的,以至于刚才不得不百度才记起几个人物的名字。这时候,连早饭时想着第二个疑点,竟然模糊起来了。想到了,是丁典、凌退思与凌霜华三人之间纠葛的疑点。丁典对凌霜华用情至深,宁可身陷囹圄也绝不逃走。二人不知道凌退思的狼子野心么?恐怕第一次中了“金波旬花”之毒就明白了。但二人就是不私奔,着实令人不解。唯一的解释是凌霜华太顾念父亲,不肯抛下他离去了。从丁典的描述可以得知,这是一个兰心蕙质、才貌俱全的女子。但如此一个女子,竟然看不清父亲的本面目么?任凭他下毒暗害丁典和自己、残杀菊友、关自己禁闭、逼婚而至女儿自毁容颜、每月十五例行拷打情郎。这一切,要么解释为她深爱父亲,要么解释为这个才情女子是受虐狂。

丁典也老实,也不提。凌退思明知丁典功成后,逃狱易如反掌,但毫无戒备,笃定女儿受制于约定,绝不肯跟丁典逃走;又笃定丁典为了凌霜华而不会逃走。坏人的心思缜密至极,也料事如神。但不让凌霜华向丁典要经也就罢了,竟然不以她来威胁丁典,凌退思这点也想不到么?最后残忍将女儿活投进棺材,白白毁掉了这个筹码。

这时写着写着,又想起三个疑点,这是小疑点。就是储藏了无数珍宝,本身也是黄金铸造的大佛,存世了几百年,寺庙都荒弃了,竟然保得住漆皮完好,无人知晓,是个异数。当然,如果照这样挑的话,漏洞还很多。感觉《连城诀》只是金庸先生为写其他小说而总结或展开思路的一个试验品,所以本身考究并不甚工。说那时候是他前期功力未深,是不适合的,因为《射雕》和《神雕》都比它早,这一类小的纰漏就不多。

我这样说的另一个原因是,看《连城诀》的过程中,总能够找到其他小说中的蛛丝马迹,我在此也不用罗列,因为没人会看这篇文字。但看过金庸先生大多数作品的人,应该会察觉到。由于在最初看的时候,我就没把这一部中篇有多重视,也没想到后面会写一篇这样的文字才凑任务。不然的话,中间边看边作笔记,那效果就会大大不同。这篇小说,我读的很粗略,前后不到一整天的时间。或许其中另有深意,我上面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那这篇文字便是我自说自话罢了。《连城诀》读完,接下来要读《生死场》了,前面看了一点,可能时代的缘故,语言实在读者别扭。看来这也是作者需要着重对待的一点,要让读者读着舒服,向《灵魂留香》那种。

昨天晚上原本想不吃饭的,太讨厌自己的大肚子,吃过饭走起路来竟然开始气喘,好衰颓的吊样。但忍到了九点,跑过了步,仍然去厨房下了面吃。话总是能轻轻巧巧的说出口,实际执行起来,嘴却事不关己了,我鄙视嘴如同鄙视自己整个人一样。

另外,8.5日早晨读微信时,发现4日是安徒生逝世140周年。他说过一句话:凡是能冲上去,能散发出来的焰火,都是美丽的。他是,我希望我也是,我现在在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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