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我的superwo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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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天真无邪赤诚成长到成熟稳重迷茫,爱丽丝一路升级打怪最终变成superwoman。

从第一部到第六部,从2002年到2017年,见证了一部分人从出生到少年,15年的倏忽时光悠然而过,《生化危机》系列终于迎来了终篇。

演电影的人还是那些人,看电影的人却换了一批又一批。座位上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也算是昔日旧人的缩影。

电影落幕有期,保护伞公司坍塌成废墟,爱丽丝帅气的身影渐行渐远,放映员打开昏黄的灯。只是,座下无一人起身。都在默默地注视着,注视着已经出现片尾字幕的荧屏,不发一言,期待会有彩蛋。

等着收拾垃圾的保洁阿姨和年轻的放映员姑娘面面相觑,看着第六排整齐坐着的男生们说,走吧,结束了,没有彩蛋。然后开始有稀稀疏疏的起身的声音伴着失望的唏嘘声,也有人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仿佛丢失了什么。

我走在人群的最后面,收起3D眼镜,放进书包里,接着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乍暖还寒时候,最冷。

二十多岁的男生女生,拍了十五年的生化危机,半道的相遇,被伪文艺者唤作一句“某些人的青春”。

青春终于还是要走向终章,所以某些人恋恋不舍地伤感,有甚者甚至落泪哭泣,以作告别,或者妄想还能挽留一阵。但是却忘了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人是这样,物也是这样。

我们终将长大,而有些东西只适合怀念。于是,我们最终也只能微笑着走过这一程,再见这一程。

庆山在新书《得未曾有》中说:“世界上最漫长的爱是与自己相爱。”

其实,我们活着终其一生都是在学着如何与自己相爱。在这学习的过程中,很多人称其为成长。

十五年前,我们九零后这一代大都是孩童,爱丽丝也还很弱小,米拉还很青春靓丽也没有和保罗结婚;十五年后,我们大都变成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爱丽丝也变得强大,美丽的米拉也开始步入不惑之年。

我们从天真无邪赤诚成长到成熟稳重迷茫,爱丽丝一路升级打怪最终变成superwoman。

你看,我们,都在成长。我们,一同成长。

刚步入中学时代时,总是多愁善感的羡慕七零八零集体最起码有老男孩可以怀念,于是甚觉忧伤,不知道我们九零这一代最后有什么可以怀念。

现在,开始怀念那时的傻里傻气。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叙说还休。

就好比现在,手指一动不动地触摸着键盘,眼里隐隐约约噙着一层雾,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美国的大片,保罗与米拉的第六次合作,掺杂着无限的怀旧伤感,剪辑画面特效科技演技剧情背景音乐忽然就统统都不想谈了。

可是除此之外,也不再剩下什么了。

记得看完《降临》那天,曾和朋友说今年最期待的美国电影就剩《生化危机》和《加勒比海盗》了。皆是终章。那时仿佛就已经有先见之明地预见青春也即将要陨落了。其实,距今也不过几十天而已。由此可见,人,都喜欢自我拉扯,胡乱拉扯。

从去年夏天开始写作,至今还不满一年,始终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高调姿态吊儿郎当着自我欣赏着。

也曾一度把自己的各种账号签名皆改成“走南闯北,唯不负此心”。如今看似洒脱,其实心内自始至终终究惶惶。在陌生的城市漂泊着,人群茫茫,几乎要看不到未来,如何不惶惶?

早晨起来看到文章被人抄袭,一瞬间几乎落泪,只想鸵鸟的找个无人且有阳光的角落大哭一场。

其实天蝎座的内心戏也是很丰富的。

年少的时候明明被各种作业压的没空迷茫却觉得迷茫,而今真的迷茫却又不觉的是迷茫。

年底回家的时候,在火车上遇见几个抓着八零后尾巴出生的年轻人,一路相谈甚欢,如今却不大记得相谈甚欢的内容,只是残留着他们自嘲大学毕业后天南海北地忙着生存的沧桑面容。

七零八零,八零九零,我们偶尔投身文艺讲究情调谈谈小资,但更多的时候是在人海茫茫的漩涡里挣扎着去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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